雲不爭連忙接住雲輕盈。
看了崔福夏一眼道:“盈盈,回去坐好。”
硬碰硬於他不利。
雲輕盈見他看着崔福夏,哼了聲,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崔福夏輕哼了聲,挑眉看着雲不爭,這會突然隱忍下來了。
見素錦捧着衣服來了,便起身道:“管好你的女兒,再有下次,本姑娘會讓她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聲名掃地。”
“城主,我出去一趟,稍後便回。”
等雲青陽點了頭,便走了出去。
也直接忽略掉了心裡突然冒出來的感覺。
等她一走,所有人看向了嵇衡。
莫家主直接走到嵇衡面前問道:“嵇少主,此番合作,是你的意思,還是……”
“重要嗎?”嵇衡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雲青陽面前,轉身看向大廳內的人。
“第一,本少主與之合作的是塹雲城,你們同不同意並不重要。”
“第二,雲青陽是本少主的師兄,誰若想與之爲敵,域外不介意送他一程。”
“第三,本少主沒時間與你們在此周旋,想與域外合作的,明日去崔府。”
“第四,若有人想鬧事,本少主不介意讓他無力鬧事。”
衆人在聽他說城主是他師兄時就愣住了。
大家都知道,雲青陽的師父是一個叫凌月曇的女人。
難道嵇少主也是她的弟子?
雲不爭更是臉色一白。
雲輕盈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爲,臉色也不由的一白。
能做域外少主的師父的人,能簡單得了?
那爲何自己幾次去找麻煩,她卻什麼都不說?
嵇衡睨了他們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崔福夏剛換好衣服回來,就見他朝自己走過來。
“怎麼出來了?”
“解決了,我們去找娘吧。”嵇衡拉着她就要走。
雲青陽扶額,這真是簡單粗暴。
“等等,我還把種子給城主。”崔福夏拉着他又走了進來。
把紅酸果種子放在雲青陽面前道:“這些種子大概可以種一百畝地左右。”
“什麼時候把地耕好了,我便過去教他們怎麼種。”
雲青陽看着面前這一袋子的種子,點了下頭,“好,我前日已經吩咐他們開始耕地了。”
“想來,也有部分可以種了。”
“那我明日去看看。”崔福夏見廳內這麼安靜,回頭看向衆人。
“這是怎麼了?”
嵇衡握住她的手道:“無事,我們先走吧。”
“想來,他們還有許多事需要與師兄商議。”
“哦。”崔福夏任他拉着自己離開大廳。
“阿衡,等教會他們,我們就該回去了,你爹什麼時候能到?”
“不出意外,明日便能到了。”
結果當天夜裡就到了。
硬是把他從牀榻上拉了起來,“你娘在哪,帶我過去。”
嵇衡渾身散發着冷氣,冷眼看着他。
“城主府,你自己去找。”
嵇戰硬是將他拎了起來,“臭小子,你不是說她失憶了麼,我去要是不認識我,和我打起來了怎麼辦?”
嵇衡一點都沒有吊在半空的不自在,而是老神在在的看着他。
“老頭,你信不信,我跟娘說不認識你。”
“小子,你信不信,我打得你娘都不認識你。”
他嵇戰還能怕一個小子的威脅?
嵇衡挑眉,“哦,那就走吧。”
嵇戰直接將他拎出了崔府,往城主府奔去。
才靠近城主府,嵇衡喊道:“娘,有人要傷我。”
“何人敢傷我兒。”凌月曇從城主府飛了出來。
看着嵇衡被嵇戰拎在手上,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放開我兒。”
嵇戰連忙丟開嵇衡,避開她的攻擊,“曇兒,我是嵇戰啊,你不記得我了?”
凌月曇頓了下,繼續攻擊着。
“不記得,敢傷我兒子,就得付出代價。”
嵇戰只避不還手,一時手忙腳亂的。
“臭小子,還不跟你娘解釋清楚。”
嵇衡坐在城主府的臺階上,悠悠的看着他道:“忘了我的話了。”
“娘,我不認識這人。”
“他跑到我房間就把我拎過來了,娘,你得好好教訓一下他。”
“讓他知道你的厲害,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凌月曇眼含笑意,點頭應下,“好,娘幫你好好教訓他。”
“敢傷我兒者,打得你滿地找牙。”
嵇戰瞪了嵇衡一眼,看着凌月曇苦着臉道:“曇兒,我是你夫君啊。”
凌月曇呵道:“胡說,衡兒說我夫君英俊瀟灑,文韜武略,哪是你般模樣。”
“看着就像土匪頭子,敢佔我的便宜,你找死。”
說着,直接就攻了過去。
還招招狠厲,打得嵇戰有苦難言。
“兒子,衡兒,我錯了,快跟你娘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