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司呈譽正值水深火熱之中,所以,很想抱宣福夏的大腿。
但她一直在外不回,如今一回來,她的未婚夫就和國師打了起來。
可把他給嚇着了,着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因爲人多,個個看着她的眼神跟看到神仙似的,她滲得慌,所以宣福夏站到了房頂上看着。
宣王帶着宣傾南掠了過來,沒好氣的看着她,“捨得回來了。”
“不捨得。”宣福夏揚了揚眉。
她的確不捨得,但許久沒看到他們了,也想了。
正好嵇衡快要去古漓了,所以就回來了。
見宣王臉色青了,宣福夏立即挽住了他的手臂。
“雖然不捨得回來,但我想爹了,所以就回來了。”
宣王冷哼了聲。
宣傾南擠了過來,近十四歲的他都快趕上了宣王的身高。
拉住宣福夏道:“姐,你就不想我?”
“想,聽說你爲救他受了傷?”宣福夏說着朝下面的司呈譽揚了揚下巴。
司呈譽現在一點當皇帝的樣子都沒有。
之前因爲阻攔學院辦義學的事,被抖出來後,就已經遭了民憤。
他因爲知道國師與擎天樓少主打起來,又想找宣福夏而趕了過來,卻沒有一個人向他行禮。
皇帝當到他這份上,也是絕無僅有了。
宣傾南翻了個白眼,“那是不小心撞上了,不救不行啊。”
“畢竟我是宣王世子,看着皇帝受傷不救,說不過去啊。”
不然,他也不想救。
宣福夏輕拍了下他的頭,“南兒長大了呢。”
宣傾南摸了摸被她拍了的地方,“姐,我都快十四歲了,過兩年都可以議親了,肯定長大了啊。”
宣福夏睨着他,“喲,這就想成親了?”
宣傾南立即搖頭,就她那眼神,自己要是點頭,肯定沒好果子吃。
宣福夏冷哼了聲,“沒到十八敢成親,我就揍你。”
轉眼看向宣王道:“爹,你沒給南兒安排婚事吧?”
宣王搖頭,“沒有。”
“他自己的媳婦自己找,我才懶得給他安排。”
砰得了聲,打斷了他們的聊天。
只見嵇衡讓佔淵一腳給踹到了對面的小攤上。
宣福夏見狀,立即掠了下去,將人扶了起來,“有沒有受傷?”
嵇衡立即搖頭,小聲的道:“沒事,師伯的氣性早就過了,我是故意的。”
宣福夏點頭,看向了佔淵,“國師,氣可出夠了?”
“如果夠了,我們是否可以回府了?”
佔淵冷哼了聲,轉身就走了。
他現在扮的是汲容,爲了扮得像,還用了縮骨功。
不過,就算他沒用,也打不過嵇衡。
畢竟嵇衡可是連他師祖都打贏了的人。
嵇衡想着,這個國師自己還得當呢,所以就放水輸了。
大家見國師就這麼走了,越發肯定了宣福夏的地位。
傾城郡主一句話,國師居然就走了!
司呈譽見狀,連忙上前道:“郡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宣福夏看了一眼,點頭,“去頤味樓吧。”
她大概知道他想說什麼,但他怕是想多了。
宣王與宣傾南沒有跟着去,而是回了宣王府。
司呈譽還沒等坐下,就開了口,“郡主……。”
他一出聲,宣福夏就招了手,“陛下,我大概知道你要說什麼。”
“可是,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你如今已失民心,就算我出言幫你了,可是又能抵多久?”
司呈譽到底還是不甘心,“可是。”
到嘴邊上的話,他卻又說不出來了。
宣福夏嘆了口氣道:“你這樣,還不如有尊嚴的退讓,至少新還能得一個親王噹噹。”
“若是讓人弄下來的,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司呈譽嘴裡泛着苦,心裡想着,如果一開始,他不受顧薇挑撥,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苦笑着看向宣福夏,“現如今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也就是司未來,難道讓我退位給他嗎?”
宣福夏挑眉,“你想退位給誰,你自己想。”
“若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出了頤味樓,嵇衡就笑了起來。
“夏夏真厲害啊,一句話就把他說動了。”
宣福夏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爲我說到了他的痛處上了。”
“他自己的能力擺在那,不退位,他遲早是一個死。”
“退了,可以給自己弄一個親王噹噹,那至少可以保自己餘生無憂。”
宣福夏說完,招來了暗衛,讓他給司未來帶了一句話。
反正能幫的已經幫了,如果他自己沒把握住,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不過,國師與嵇衡打得這麼兇,沒見司妄空來,也是奇怪了。
倆人一路走到宣王府,百姓們一路相送,送到了宣王府。
看得宣福夏很是頭疼。
這讓她往後怎麼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