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掐腰爆笑,然後擡手戳了戳他的眉心。
“喂!你不會是喜歡上打人了吧?那咱先說好,你打誰都成,打傷我給人家送花紅,打死我給人家買棺材,你只要不打我就成!”
清秀的眉毛皺了皺,隨即臉色一紅,低頭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敢打自己的妻主?只是覺得,這樣懲罰惡人比躲避要痛快的多。”
一屁股坐到他身邊,我忙點頭附和。“明白就好。你要記住,對付惡人呢!就要比他更惡,更狠,這樣他纔會怕你,纔不會再欺負你。以後呢!如果再碰上趁機佔你便宜的人,你就這樣扇他,懂了嗎?”
他忙點頭,可是轉念間興奮的神色就不見頗爲擔憂的問。“你剛纔對肥婆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地你真的不要了嗎?”
第一個問題是關於許世清離的,我不想回答,所以只答第二個。
“冬蟲夏草的生長環境要求很嚴格,若不是去年天氣如此反常,那裡是不會出現蟲草的。所以,那塊地對我已經不重要,許世家若是想收回,那就給她們嘍!這就是爲什麼我當日不讓你張揚的原因,只要這些被我變賣,她們再怎樣都晚了。”
他若有所思的朝裡屋望了一眼,見娘在睡覺小聲說道。“那明年……”
我笑的有些沉重。“本想明年種點稀有的東西賺錢,現在也只能另想辦法。”
他輕輕的靠進我的懷中,從未有過的小鳥依人,那般眷戀之下是擔憂的心。“我們的婚期可不可以向前提?”
攬上他消瘦的肩膀,淡淡一笑反問。“別說有沒有合適的好日子,只是買屋買田,時間也來不及,你真拿我當神仙,吹一口氣就能有這些嗎?”
他猛然想起,擡起頭時差點沒磕到我的下巴,卻什麼都不顧的拉上我的手接話。
“我早查過日曆,本月二十六也不錯。不如就告訴我娘,你在城裡買房開鋪子,因爲請的都是鄉親,所以婚宴仍舊擺在這裡。這樣,你只需要支付聘禮,我們拿剩下的錢救你娘,不就可以都解決嗎?”
繞繞頭,再繞繞頭,我傻傻的問他。“你不覺得這樣虧待了你嗎?”
他抿脣而笑,擡手理好我額角的碎髮。“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我總覺得這辦法有點不妥當,萬一被你娘拆穿……”這法子太過冒險,花母對我本就存着疑心,若是知道我騙她,後果絕對非常非常嚴重。
他笑了笑。“只要能挺過拜天地就可以,她怎麼也不能逼咱們合離,逼我做棄夫啊!”
我輕戳他的額頭,忍不住輕笑。“虧你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對付親孃,生米煮成熟米飯!真有你的。”
他抱着我笑容燦爛,眼角眉梢皆是道不盡的深情。“男子出嫁爲夫,自然要多爲妻家着想。更何況,你爲我付出這麼多呢?婉韻,我只是想嫁給你,跟你一輩子,其他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