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怎麼着,最後結果是我想要的就行了,哎哎,你別跟咱娘說啊……”
胡小柯撇嘴,“你別在她面前吐就成了!”
兩人又嘀吐一陣子,胡小柯心道,這一個兩個的都嫁了,小四也是認準了萬澤旭那小子,自己呢,石頭啊,我要等你到幾時?
在喬家熱鬧了一天,傍晚的時候,纔回了家,胡小柯便叫進胡三,“可有胡一他們的消息?”
胡三搖頭,可眼下也是一片急色!
胡小柯道,“你們之間應該有聯繫方式吧?可有發出信號?”
胡三點頭,“發幾次了,可仍舊沒有得到回覆,所以,奴才,奴才想去尋一下?”
胡小柯未說話,今日看着柳瀟和的樣子,他滿面春光,也沒有給自己擺臉色看,還當着衆人的面說自己開了個鏢局,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胡小柯此時的心便合計了起來……
“胡三,柳瀟和他回了寧安,今晚你去龍威探一下,記得,只是探,不管探得到消息還是探不着,都要早些回來!”
胡三點頭,“奴才曉得了!奴才告退!”
胡小柯在屋子裡轉着,柳瀟和那隻老狐狸,還有柳卓宇與自己撕破了臉,自然也會針對自己,難道,他們……
越是這樣想,胡小柯越是坐不住,直到後半夜,胡三回來,對她搖頭,胡小柯才坐了下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是不是?
……
“安歌,你看那邊是什麼?”石頭幾個正在負責巡邏,有同伴指着前方拉着他喊道。
那日石頭逮袍子時的利落身手,讓小隊人員真心佩服,結果就是有了什麼發現,小隊成員便願意喊他!
石頭擡眼望去,好像是個人?
“你們呆着我去看看……”
石頭貓腰尋了過去,結果在看清那人的時候瞬間瞪大了眼睛,“胡一……胡一,怎麼會是你,醒醒……”
滿身是傷的胡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是一把抓住石頭的手,“石頭,快,糧,糧……”
石頭心下焦急,回頭叫了同伴,拿了水來,揚在胡一的臉上,胡一道,“小姐,小姐要奴才運糧給將軍,快,快叫人進城去取糧,晚了,晚了怕就來不急了……”
“先不要說話……”石頭一把將大漢胡一背在了肩上,便往主帳跑!
“軍師軍師……”
一面跑石頭一面喊,看似平常的聲音,可卻是遠遠的便傳到了夏侯貞的耳中,夏侯眉頭微皺,這小子何以這般着急?
起身對於老將軍道,“屬下出去一下!”
夏侯離開營賬,便看到石頭揹着一人衝忙跑來。
看到胡一,夏侯也愣住,可聽說胡小柯給送來了糧草,夏侯便返回了主賬。
“什麼,捐的糧草,被劫了?”於老將軍一愣,急忙走出來,看到滿身是傷的胡一,聽他簡單說完,便道,“軍師,快着人進城!”
糧草,不管多麼強壯的軍隊,每聽到糧草二字,都含着無比的興奮!
——
天色矇矇亮,胡小柯睡不着便起了身,披上衣服,走出了胡家,身後,胡三與安然緊跟其後!
對於安然與安美,喬重霖夫妻實在是感激不盡,可也不能老用着人家不是,所以,滿月酒結束了,便讓安然與安美一起跟着胡小柯回來了!
胡小柯在村裡繞了一圈,最後上山。
山上胡七、胡八與胡九早已起身,在山中院子裡一面餵雞餵鴨一面不忘活動身子骨,赤着上身,哥仨在相互切磋武藝!
看到胡小柯,兄弟三人愣了一下,急忙套上衣服,將她請進了屋子裡。
“小姐,您怎麼來了?”
“沒事,出來走走……”
胡八看着胡小柯那凍的發青的臉,急忙倒了熱水遞過去,轉身卻拉了胡三走出來,“你怎麼伺候小姐的?看把小姐凍的?”
胡三苦笑,“因爲青狼未有消息傳來,這一夜,小姐並沒有睡好……”
胡八怔了一下,伸手拍拍腦袋,“老大是走的夠久了,依老大的身手,應該在前兩日便回來了纔是,畢竟以前做任務都是在規定的時間裡完成的……”
胡三抿嘴,“以前咱們是在暗,現在突然走在明處,還真不知道青狼能不能應負得來?”
劉鳶的黑暗組織一般是十人一組,一組一個代號,而青狼是胡一的代號,從來,都是上頭安排下任務教給他,他再帶着自己這一組共十人出行!
所以,大家有的稱他青狼,有的稱他老大,後來到了胡小柯這裡,胡小柯直接按他們的年齡給排了一二三出來!
胡八眉頭緊皺,“跟小姐說說,要不要出去找找?”
“不用了!”卻不想胡小柯在他身後輕輕的說了一句!
胡八臉色一僵,他竟然沒有發現小姐來到身邊?
胡小柯伸手拍拍他,“你們倆進來,我有事安排你們去做!”
屋子裡,看着面前的四人,胡小柯道,“我知道你們也在擔心胡一,可我更知道如果你們尋去,對胡一來說卻是一種比死更加難堪的恥辱!所以,既然要尊重他,那麼,現在,咱們的鏢局便要開始建立才行!胡三,你說呢?”
胡三明白鬍小柯的意思,她之所有不讓大家出去尋,不是不擔心,卻是因爲太過擔心,才更要替老大保住面子!
畢竟,第一次,小姐交代了任務,並沒有在有限的時間裡完成,若再尋去,對他來說真的是比死還要難堪!
胡三點頭,“奴才明白,小姐您不妨就安排吧!”
胡小柯道,“賬薄我都已經交給你了,我有多少身家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要在‘龍威’對面豎起‘順豐’的大旗,胡三你有幾成的把握?”
胡三臉色一僵,“小姐這是要拼了?”
胡小柯小臉繃的緊緊的,自己閒的太久了,竟然沒了當日的鬥志!如今,她對柳家的挑釁,竟然讓胡一五人陷入了險境,她突然感覺自責不已,所以,她必須要爲自己的疏忽負責!
既然柳瀟和可以滿面春光的看着自己,那便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並不足爲懼!
既是如此,那麼她便要他爲他的忽視好好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