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下子想的清楚石頭狠狠的捏緊了拳頭,這個混蛋,欠收拾了!
看着安然,“照顧好夫人,我出去一下……”
“石頭……小心着些,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
石頭點頭,“放心,我心中有數!”
便與淳于飛塵離開了府中。
——
石頭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秦王府。
越溪對於這新任的將軍沒有什麼好感,說穿了還是因爲男人面子的問題。
那女人雖然長的難看,可到底是沒有嫁給他這一朝之王,卻嫁了這野小子,心裡不舒服。
因爲越溪覺得,在胡小柯的心裡,這野小子比自己強,所以看着石頭,便臉子不是臉子,鼻子不是鼻子!
“喲,夏侯將軍,您不覺得您一個外男,找小王的一介賤妾,有些失禮嗎?”
石頭揚着笑臉,“前幾天,聽下面人說,金翠閣裡來個幾個波斯妞,藍眼睛金頭髮,身材那叫一個好,不知王爺可是聽說了?”
越溪一聽石頭這老道的話,心中便有些不屑,心想,男人啊,還真是一路貨色。
哼,那女人還說什麼要自己將府中的姬妾全打發了,切,她這男人不一樣打野食!
可越溪一向對美人情有獨鍾,前些日子倒也聽說了這事,這會看着石頭,伸手摸着下巴,“你請我?”
“那是自然!不過,在下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請問飛星表妹,不知王爺……”
“行,只要你陪着小王一起去那金翠閣,小王今兒就讓小星星出來見見你……”
越溪心道這事我還就跟你耗定了!
石頭點頭,“三天後的傍晚,在下包下金翠閣,只供王爺賞玩如何?”
“哈哈哈……好好好……來人,去請十六夫人出來見客……”
越溪大笑,好不開心。
等淳于飛星出來的時候,看到石頭,便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卻聽越溪說,“小星星,你表哥有事找你,你便將知道的告訴與他吧。”
越溪說完了話,便起身走了,將這前廳留給了石頭與淳于飛塵還有淳于飛星。
淳于飛星自然明白石頭找她做什麼,想着越溪那話中有話,卻是咬緊了脣!
石頭也不廢話,直言道,“淳于飛雨在哪家賭坊裡耍着?”
飛星身子一顫,“我我不知道……”
她是自私,可是,那是她的親哥,她該怎麼辦?
“你在不說,也許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便成一具屍體了!”
“啊,在在在吉財賭坊……”淳于飛星急忙說道。
“只這一家嗎?”
“我知道的便只有這一家!”
“走!”石頭與淳于飛塵便轉身離開!
——
石頭的根基不穩,人脈也不是很多,所以此時他想盡快了解這賭坊確是有些難度!
不得以,他便去了聖王府。
越澤心情很好,因爲他抓到了他想要的那個女人,二話沒有說,叫了景蓮幫忙着石頭,沒多久便知道,那賭坊還有一個堅硬的後臺!
石頭眉頭微鎖,越澤也一句話沒有說,可書房的門突然打開,卻見蕭冰冰怒火中天的衝了進來,“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打亂了我的一切計劃!”
等她吼過後,看到一旁的石頭,卻是瞪了他一眼便轉過了頭。
自己大意了,那個壞女人,指定猜到是自己,如今可好,被這個男人逮個正着,可是可是……
越澤一看到她就露出了大大的笑臉,上前將她抓在懷裡,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先偷個香在說,吧嘰一口親在了蕭冰冰的冷臉上。
隨後才道,“愛妃,不就是揭了‘錦玄門’的榜嗎,那批江湖流寇,本王幫你抓,話說,你抓一個人多少銀子啊,本王十倍給你成不,別再跑了……”
“你你你放開我……”
“小野貓!”越澤看着她漸紅的臉皮,隨後捏了她一下她那肉肉的屁屁,“怎麼比上次見你的時候還胖,你這日子過的滋潤啊……”
蕭冰冰不知是氣的還是臊的,擡腳狠狠的踩了下去,越澤吃痛,手一鬆,蕭冰冰卻是落荒而逃!
石頭眼觀鼻,鼻觀心跟沒看到一樣,只是心下卻道,原來不管多麼精明的男人,在自己鍾愛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個德行啊!
——
越澤卻沒覺得自己怎麼丟人的,畢竟這玩意相當於閨房樂趣。
“那賭坊的身後是劉鳶侄子,你怎麼看?”
石頭道,“我不管是誰,可惹了我的家人,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皇上對劉鳶也有些微不滿,而我手上,有劉鳶一些罪證,你,要不要?”
石頭轉頭,“王爺是要下官鏟了這隻蛀蟲嗎?”
越澤摸摸鼻子,“皇上對他還是有些感情,看來還要等一等了……”
石頭卻揚起了嘴角,“王爺,下官謝謝您的幫忙,先告辭了!”
——
傍晚的時候,京兆尹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找到了淳于大小姐,可是……
胡小柯一聽到這個可是,便知道事要不好,與石頭兩人去了京兆尹府,卻看到淳于飛燕躺在牀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棚頂,一動不動!
石頭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裴大人道,“淳于大小姐,遭人侮辱,身上多處傷口,而且而且舌頭被咬掉了……”
——
胡小柯與石頭將淳于飛燕接回了府中,便叫人去通知了淳于飛雲!
其實就算是淳于飛燕死了,胡小柯與石頭不去管,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因爲她簽了賣身契就是府中的奴才,是生是死,都與淳于家無關了!
可石頭與胡小柯叫來淳于飛雲,也是因爲出於一種道義,一種親情吧!
怎麼說,看在苗氏的面子上,那是她哥的女兒,總不能真的就不管了吧!
儘管淳于飛燕什麼也拎不清,又蠢的要命!
淳于飛雲與飛塵是雙胞兄弟,此時兩人都在,看着淳于飛燕,無不嘆息,可是腳底的泡是自己走的,他們好話壞話說了一大堆,可淳于飛燕仍舊飛蛾撲火,那麼大一個人,他們總不能拿繩子綁上吧,更不要說她身後還有一個老夫人。
石頭拍拍淳于飛雲的肩,“你若接回府中,我會叫兩個人前去伺候着,你若不接,我們便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