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還是喜歡留在蘇靖竹這邊,但是魏無憂很多時候都會把銀杏焐得沒那麼涼了,才讓它躲在蘇靖竹的衣袖處。當然了,還是不准它直接接觸她的肌膚。
銀杏上前去咬了那江峰煙一口之後,江峰煙的疼痛有所緩解。
“你剛剛使了什麼手段?”古漢盛仍舊以前輩長者的口吻詢問蘇靖竹,似乎篤定他這樣問,蘇靖竹就一定會告訴他。
蘇靖竹斜睨了古漢盛一眼,道:“我的獨門解毒方法,如何能夠告訴你?”
“這天底下就是多了你這樣喜歡藏私的小人,天底下那些精妙的醫術纔會一個個失傳。”古漢盛義正言辭地說道,似乎蘇靖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
“就您最大公無私,煩請您將自己的獨門秘方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分享。你要是做得到,我也可以不藏私。”蘇靖竹淡淡地迴應。
古漢盛的臉色漲紅,想要辯解,卻聽得一旁的花澄明道:“你自己拿不出來,就別爲難人家小姑娘了,總是倚老賣老會招人嫌的。”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閉嘴!”古漢盛嫌棄地看了眼花澄明那張白皙細膩到沒有毛孔的臉蛋,只覺得花澄明一個男子,一天到晚穿得花裡胡哨的,實在是有辱斯文。
花澄明眉眼一彎,鮮紅的脣一動,聲音裡倒是聽不出怒氣:“連男女都分不清楚,您老趁早回家養老吧,可別到時候給男子診出喜脈來。”
江峰煙聽得他們爭吵,有些煩躁,催促蘇靖竹道:“你倒是快點說條件啊。”
“急什麼。”蘇靖竹拿過了馮天嬌遞來的紙張和筆墨,“嬌嬌,你知道青城派有什麼土地嗎?”
馮天嬌哪裡能夠記得住這個,她把問題拋給自己的爹:“爹,您和阿竹說說。”
馮莊主挑着青城派的土地店面給說了一個遍,蘇靖竹挑挑撿撿,雖除了說要收江峰煙二百兩銀子之外,還有哪片土地,哪間店鋪。
江峰煙沒有先前那麼疼了,他自是不願意一下子答應,開始與蘇靖竹討價還價。
看着這一幕,古漢盛惱怒地指着蘇靖竹道:“庸俗!”
說罷,古漢盛就要甩袖子走人。他走了兩步,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言挽留自己。他僵立在原地,緊接着轉過頭面色鐵青地看着仍舊在和江峰煙商談價格的蘇靖竹,強調:“我要走了!”
“好走,不送。”蘇靖竹隨意地揮揮手,壓根就不在意古漢盛的去留。
即便是這古漢盛真有兩把刷子,蘇靖竹也不樂意與他過多交流。這人不但自負,還想要天下人以他爲中心,蘇靖竹可受不了這樣的人。
古漢盛氣結:“是你們請我過來的!”
蘇靖竹也不看古漢盛,在和江峰煙聊的時候,還能分出心神回答古漢盛的問題:“你現在要走,我也不能強留不是?”
光是看蘇靖竹和江峰煙商量時候的狀態,都知道蘇靖竹的口才有多好。古漢盛心知自己說不過她,抖了抖袖子,從袖口處出現了一把造型奇特刀子,手速極快地朝着蘇靖竹丟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