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商鋪巡視了一圈之後,待到天擦黑蘇靖竹纔回去了。
這時,有下人稟告蘇靖竹,說那胡周早就不見蹤影了。
只不過因爲先前有像胡周的人在院中,倒是將他們全部給哄騙了去。
“胡周?這個名字可真有趣。”楚星河把玩着手中的落葉,這落葉方纔恰巧落在了蘇靖竹的肩膀處,楚星河雖然高度沒那麼高,但是爲了給她摘取這樹葉還動用了輕功。
蘇靖竹見着他摘一片樹葉都這麼大費周章,有點好笑,又覺得人人羨慕的永葆青春,恰恰是楚星河最爲厭惡的,這無疑是一個悲劇。
“我究竟在哪裡見過她?”蘇靖竹抿了抿脣,胡周這人似乎與天雲國有關,在天雲國出事的同時,胡周也不見了人影。
“你形容一下,我幫你找找?”楚星河還是很樂意幫蘇靖竹的忙的,尤其是魏無憂不在蘇靖竹的身邊,他更是樂意幫忙。
蘇靖竹皺眉:“她應該用東西修飾了容貌,雖然沒有我變化得徹底,但是……”
話說到了一半,蘇靖竹忽然加快了腳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楚星河看見她這樣,便知道她有所發現,就跟在她身後看她想要找什麼東西。
很快,蘇靖竹拿出了一個盒子。那盒子裡寫着的是親朋好友給她寫的信函,她快速抽出了其中一封,然後打開了信封,並不拿其中龍飛鳳舞地寫着字的信,而是從信中抽取出了一幅畫。
楚星河瞧了眼,問:“她?”
“有一點點像。”蘇靖竹手裡拿着的畫像,正是夏侯楠那個未婚妻年綺彤的畫像。
難怪她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因爲畫像本來就有失真的地方,再加上看畫和看人是兩碼事,她只是覺得對方眼熟,一時想不起來。
“夏侯楠的未婚妻?”楚星河倒是不知道年綺彤的長相,畢竟他又不是幹月老這一行的,不是對誰的婚事都感興趣的。只不過那日蘇靖竹拆信的時候,他也在,略微一動腦便猜出來了。
“若真是如此……”蘇靖竹的眼中掠過了一抹暗光,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棘手了。
夏侯楠並未在信中過多提及年綺彤此人如何,說的更多是官方的話,覺得那女子各方面不錯,麗妃又滿意,便定下她了。
這個年頭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夏侯楠這種與年綺彤沒有見過多少次便定下婚事的人數不勝數。只不過是因爲門當戶對,女子賢淑,樣貌不錯,婚事便極有可能定下來。至於感情之類的,這年頭更多的是講究日久生情,自然,很多時候日久反生厭。
若胡周真是年綺彤,除非早早相熟,兩情相悅,否則她不會滿意這種盲婚啞嫁式的婚姻。
楚星河奇道:“夏侯楠的未婚妻到厭火國做什麼?總不能和你一樣做生意吧?”
“也有可能是來查探我底細的,紙牌把她引過來了。”蘇靖竹緊盯着畫中人的五官,捏緊了手中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