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杜芸熙先前將一腔仇恨都給了蘇寧。
這會兒被戒嗔指着鼻子,才終於想起來是何人毀了她的清白。
蘇寧在一旁看着點頭。
早就應該這樣了。
雖說杜芸熙被毀,是她自己作孽,但行兇者到底是戒嗔,杜芸熙又怎麼能放過他呢!
這對狗男人窩裡鬥纔好。
戒嗔下身只簡單的上了藥,這會兒疼得厲害,這一路走來,若不是悟惡和尚,他根本走不到衙門來。
這會兒杜芸熙突然撲上來,戒嗔知道應該要閃躲,但是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臉上結結實實被杜芸熙抓了幾下。
戒嗔被蘇寧毀了命根,本來就心灰意冷了,再加上現在被杜芸熙拖累至此,她反倒賴他,當即也撕開了那層假面具。
他大罵道:“賤人,若不是你要我去害她,我能變成這樣,賤人,全都怪你。”
杜芸熙不甘示弱的吼叫:“你這個禽獸,你竟然敢毀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戒嗔說:“你纔是主謀,要死也是你先死!”
蘇寧在旁邊涼聲提醒:“你們倆都別想好過,姦夫淫夫,狼狽爲奸!”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還不去死啊!都怪你,你若是死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杜芸熙面目猙獰瘋狂,一會叫這個去死,一會叫那個去死。
就她這副模樣落在衆人眼裡,只覺得最該去死的人是她纔對。
也省得她活着禍害其他人。
就杜芸熙這種心性,以後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放心,你死了,我都死不了!”蘇寧嘴角勾着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姿態。
杜芸熙說:“賤人,你害我,你故意和這個賤男人合謀害我,還污衊我,哈哈,你們會有報應的,老天爺早晚會收了你們。”
蘇寧撇嘴,“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的心腸歹毒,作惡多端,死了也只能下十八層地獄,日夜受着烈火的焚燒。”
“你放屁,你說謊!是你們倆人合謀冤枉我,毀我清白,你嫉妒我,對,你就是嫉妒我!”杜芸熙像瘋了一樣胡亂攀咬。
其實她若是情緒穩定一點,說出來的話,指不定會有人相信。
但是現在她這副癲狂的樣子,誰會信她的話啊!
反正蘇寧是不信的。
看現場那一張張臉上掛着的表情,不單沒有人相信,反而十分唾棄她。
“大人,草民的一切行爲都是被杜小姐指使,草民並不是自願的,求大人明鑑。”戒嗔這時候,趁機向趙縣令說明情況。
杜芸熙一個厲眼望去,仰面哈哈大笑說:“你以爲你這樣說,你就能免了死罪了嗎?哈哈,不會!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不管怎麼樣,你都死定了。”
杜芸熙此話不假。
這一場博弈是杜芸熙和蘇寧之間的較量。
不管最終勝的是杜芸熙還是蘇寧,夾在中間被人利用的戒嗔,最終都只有死路一條。
先不論蘇寧會不會正義感爆棚,堅定要弄死戒嗔的決心。
就杜大人而言,他是一定會弄死戒嗔。
所以戒嗔不可能在這件事情當中再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