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好笑的看着蕭景,說:“沒事,反正我在家裡閒着也是閒着,做幾雙鞋子而已,又不累人!不單你的要做,小哥的也要做,你們平日裡,鞋子磨損得最厲害。”
蕭景聽蘇寧這樣說,便沒有說什麼。
他雖然不願意她操勞,但也知道一個人在家裡,若是整日無所事事,情緒會很壓抑。
“說說,你們是怎麼談好的?”蘇寧拉着蕭景的手,好奇的看着他。
蕭景說:“也沒有什麼,就是警告了一下!大白先將住在五號的女人臉抓花了,我又讓隔壁的女人自斷了一指。”
蘇寧贊同的說:“小懲大戒一番也好!不然的話,她們肯定不會懼怕我們,到時候指不定把我傳成什麼樣子。”
蕭景見蘇寧明白當中的緣由,便把細節也都告訴了她。
蘇寧有些驚訝的說:“看不出來啊!這個叫小萍的女人倒有幾分魄力啊!”
“這有什麼用,連自己嘴巴都管不住的人,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提醒下,便冒然將人得罪了,算不上聰明人。”蕭景對小萍的評價不高,但卻十分的中肯。
蘇寧贊同的點點頭。
夫妻倆人說了會閒話,抱着上了牀,自是一番雲雨。
次日天未全亮,蕭景就起身。
黑暗中,他穿好衣服,回到牀邊在蘇寧的臉上輕輕親了兩口,然後沒捨得驚醒她,留了一張紙條就出去了。
打了水梳洗過後,蘇安那一邊也收拾好了,兩人便一起離了家去了軍營。
蘇寧在他們走後沒多久就醒了,倒不是自然醒,而是睡着有些不舒服,只覺得身下黏糊糊的。
掀開被子一看,當時就一臉黑線。
沒想到她在半夜裡來了月事,而且血染一牀,頗爲驚悚。
“咦,相公走了?”蘇寧此時才突然想起,牀上就她一個人了,琢磨着蕭景應該剛走不久。
再看了一下牀上的戰績,蘇寧覺得蕭景身上沾血的可能性十分大,所以她目光四下在屋裡看了一圈。
然後驚訝的發現並沒有蕭景換下來的衣服。
“這……”
蘇寧有些驚悚的將大白叫醒,問:“蕭景走時,你有沒有看到?”
“嗷嗚!”有。
大白答得乾脆,蘇寧問得忐忑。
“那他是不是穿了一身染血的衣服走了?”
大白又是一聲嗷嗚,只是這一次的時間比較長。
它說:“裡面的衣服染血,外面的衣服沒有染血。”
蘇寧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替自己還是蕭景點燭。
“好了,你接着睡吧!”蘇寧打發走了大白,這才起身收拾自己,又是洗熱水,又是換衣服。
蘇寧突然覺得,一個人還是不方便,這種時候若是有一個人幫襯着她洗水,她也不至於凍得打寒顫。
好在馬上就要到四月了,若再像臘月那樣的天氣,她非要凍涼不可。
蕭景那邊,一回了軍營,就去見了嘯月。
嘯月的鼻子多靈啊!
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一直衝着他低嚎。
嚎到同行的蘇安都好奇了。
“怎麼回事?嘯月怎麼一副想要吃了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