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流氓痛得直接叫了起來。
叫聲堪比殺豬的聲音,甚至更難聽幾分。
剛纔一羣小流氓圍着蘇寧嬉笑,此時,看到同伴被大白咬傷,下意識的都退了一步,露出驚恐的表情。
蘇寧和四狼十分有默契,她一個眼神過去,四狼便出手了,凡是欺負了蘇祥瑞父子的人,都沒有好結果,此時哀叫聲一片。
蘇寧冷眼看着這一幕,將蘇祥瑞和蘇泰扶了起來。
看兩人身上臉上的傷勢,特別是蘇泰,他因爲護着蘇祥瑞,傷比蘇祥瑞重許多。
她不快的皺起眉說:“你們也真是……”
蘇祥瑞無語的說:“我們也沒有料到,誒!”
父女間會有這樣的對話,是因爲剛來上京的時候,蘇寧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便特意讓大白它們守在客似雲來。
但是守了多天下來,店裡也沒有什麼事,且一虎四狼在店裡,工人們都有些懼怕,幹不好活。
父子倆人商量了一下,便沒讓一虎四狼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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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不跟着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隊禁衛軍突然出現,大聲嚷嚷間,推開了人羣,然後看到滿地的鮮血,愣了一下,震怒的問:“怎麼回事?”
蘇寧眉宇一挑,當即幾步上前,哭訴說:“幾位大人來得正是時候,快把這些臭流氓都抓起來,你看看他們,一個個把我爹和我哥打成什麼樣子。”
不管事情是誰先挑事,但是現在只看結果,蘇寧這一方,怕也是逃不開責任,因此,蘇寧纔會選擇先發制人。
禁衛軍領頭的是一個少年,面如冠玉。
看到蘇寧梨花帶淚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再把目光緩慢的穩到一羣小流氓的身上,有些艱難的說:“我覺得該告狀的人,應該是他們吧?”
蘇寧眉眼一挑,不高興的說:“這位大人不能這樣說話啊!明明就是他們挑事打人在先啊!在場的百姓都可以做證,不信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這些人沒事找事的打上門?”
“是倒是……”
不少人附和蘇寧的話,只是這話顯然有下文,蘇寧卻不給他們繼續說的機會,直接接話對着禁衛軍說:“你看,我沒有說錯吧!”
“大人,我覺得你該好好嚴懲他們一番纔是,誰都知道上京的安危是由你們負責,但是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的父兄動手,顯然就是不把你們看在眼裡,公然挑釁你們的權威啊!”
“小娘子說得十分的有道理,只是這些人……”禁衛軍領頭的小隊長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開口。
話都沒有說完,就被蘇寧打斷。
她說:“嗯,他們是被我養的寵物咬傷了,不過這也不能敢它們,寵物都是護主的,這些流氓不來找我的麻煩,我的寵物也不至於傷人,所以怪不到我們的身上。”
“小娘子倒挺會胡攪蠻纏的啊!”禁衛軍中間一個人戲謔的開口。
蘇寧朝着他望去,男人的皮膚有點黑,身材很健壯,蘇寧看他不是主事的人,也沒有搭理他的話,只當是沒有聽到,將目光又挪到了爲首的禁衛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