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農門婆婆的誥命之路
昌智不能一直和顧升說話,回答後就去和朋友賞畫,昌智愛讀書,家中藏書也多,他身邊的朋友都是有才華的,你一言我一語十分的熱鬧。
而顧升沒上前,反而坐下喝茶,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他喜歡畫梅,畫了很多副梅圖,指尖摸着茶杯,他心中嘲笑自己的多想。
玉雯的院子,玉蝶搶過書,“今日顧公子來了。”
“我知道。”
玉蝶是來看熱鬧的,結果妹妹淡定的樣子潑滅了她的八卦,“你不做點別的?”
玉雯拿回書翻到剛看的一葉,“一副雪梅圖夠了。”
她喜歡潤物細無聲,一點點的編織大網,何況爹爹現在很享受偷偷考驗未來女婿。
玉蝶一言難盡,“這也太含蓄了,什麼都不說就一副梅花圖,我要說顧公子,我一點都不會多想。”
玉雯笑了,“我也不需要他多想,只要在他心裡有痕跡就好。”
玉蝶抖了下,“我才發現咱們姐妹,你纔是最可怕的。”
玉雯,“謝謝誇獎。”
玉蝶決定日後不能得罪玉雯,這丫頭不惹她,萬事不留心,惹怒了她,誰知道有什麼樣的報復。
玉蝶看不進去書,沒坐一會就離開了。
玉雯的貼身丫頭問,“小姐,我去前院打聽消息?”
“不用。”
反正她爹回來會和她說的,她何必那麼麻煩。
前院,昌智發現顧升安靜的喝茶,示意朋友們先欣賞,他走到顧升面前,“怎麼不過去?”
顧升笑着,“今日能見兩幅畫已經是榮幸,我在這邊聽着品鑑就好。”
昌智,“我聽說章大學士惜才,有意將他庶出的小女兒許給你。”
隨着顧升進宮的幾次增加,卓古瑜很難在打壓他,關注顧升的人就多了起來,有前途的後生誰不喜歡。
顧升詫異,“您聽誰說的?”
昌智,“章大學士向我打聽過你。”
“您也知道我不成親,多了關於我的流言。”
昌智眯着眼睛,“所以你想成親了?”
顧升忙搖頭,“我不會爲流言妥協,我的想法依舊沒變過。”
昌智笑容深了幾分,站起身拍了拍顧升的肩膀,“你很不錯。”
顧升愣愣的出神,他有些壓不住內心的想法了,隨後搖頭,周大人只是關心他罷了,至於真沒別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中午戶部,周書仁意外太子會過來,“今日不是試穿大婚禮服嗎?”
太子,“已經試穿完,所以就回來了。”
周書仁擡頭看向太子,笑着道:“臣當年是初見殿下,殿下還是個小孩子,一晃多年殿下就要大婚了。”
太子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到時候孤就搬出宮了。”
周書仁笑着,“日後上朝太子要和老臣一樣了。”
住在宮內上朝方便,這到了宮外,可就遭罪了。
太子笑出聲,他知道周侯多牴觸早起。
周書仁將桌子上的賬冊推給太子,“這些太子要認真看。”
太子看着厚厚的賬冊,“好。”
他在戶部學習了許多,越學習越清楚周侯的厲害。
太子等護衛抱起賬冊,
站起身道:“辛苦周侯了。”
這些年沒有周侯,國家不會發展的這麼好,周侯的確定國安邦。
周書仁對太子十分的滿意,皇上教導一位優秀的繼承人,又想到二皇子的動作,差遠了啊。
太子回到單獨的屋子,貼身的李公公道:“太子爲何不與周侯說皇上今日訓斥了二皇子?”
太子拿過一本賬冊,“周侯不在意二弟的動作,周侯心裡清楚哪怕沒有二弟,周昌義的權也是要分的。”
李公公愣了下,見太子認真看賬冊,默默的退到了一旁,心裡感嘆,他以爲自己從小跟着太子見識多,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淺薄。
兩日後的早朝,皇上沉着臉上朝,衆位大臣面面相覷,今年風調雨順,沒發洪水,沒旱情,隨着臨近太子大婚,皇上的好心情藏都藏不住,今日怎麼了?
皇上目光銳利的看向朝臣,“昨晚草原加急送來消息。”
周書仁目光盯着皇上,一定是草原出事了,皇上纔會震怒,心裡惦記大孫子!
結果皇上說完沉默了,皇上故意爲之想看看衆位大臣的反應。
周書仁急了,卻也只能耐心的等待。
皇上眼底沉了沉,“吳鳴巡視牧場遇刺,幸有周明雲跟着帶了衆多護衛,吳鳴才得以化險爲夷。”
周書仁呼出口氣,孫子沒事就好,心裡琢磨是誰動的手,草原順利分州,吳鳴是真大佬,草原的變化有目共睹,從稅收上看最直觀,可以說吳鳴在皇上心裡分量很重。
吳鳴在草原建設出框架,有人想摘桃子,纔有了行刺。
皇上,“好,好得很,百人行刺朕不信沒有內應, 借刀殺人手段用得好。”
他更氣憤草原剛安穩,這一次行刺成功,草原沒清剿乾淨的勢力會不會反撲?草原不安定,這幾年的心血付諸東流,爲了建設草原,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周書仁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上前,“皇上,吳鳴和臣長孫可平安?”
皇上收斂了怒氣,“二人都沒受傷。”
周書仁退到一旁,皇上震怒,不用他火上澆油,顯得他咄咄逼人,反正皇上必定會徹查,他只需要等結果就好。
有的時候不爭反而是爭,正如現在,皇上多瞭解周侯,周侯護短之人,卻沒有當朝鬧起來,還不是信任他。
早朝結束,皇上派人測查,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哪怕不能明着討論,眼神的交流也明白想說什麼。
汪苣安慰着,“你別擔心。”
周書仁,“嗯。”
他真不擔心,他信任吳鳴的能力,這都要吳鳴命了,就要做好被大佬的報復,真當吳鳴好欺呢!
汪苣看到了周書仁臉上的心災樂禍,“!!”
周書仁心情不錯,“有人要倒黴了。”
皇上可不會手下留情,這一次踩到了皇上的底線。
汪苣嚥了下口水,“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周書仁目光看向前面走遠的衆位大臣,幽幽的道:“我只是猜測。”
“猜到了什麼?”
周書仁嗤笑一聲,“有些人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