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趙萍兒現在受了傷,身子虛的很,就是大聲說點話都十分費勁。
樑金巧聽到趙萍兒的呼喚聲後,趕忙應了一聲。
“萍兒丫頭,咋啦?”
“娘,趙芸兒是不是回來了呀?趕緊讓她給我進來,好好的給我一個交代!”
樑金巧擰着眉頭,趕忙應了一聲,隨後同趙芸兒道,“芸兒……你要不要進去和萍兒丫頭說句話?”
趙芸兒覺得十分諷刺,找她要個交代?她能給個什麼交代?
這件事情明明是趙萍兒的不是,反過來讓她道歉或者賠償什麼嗎?
再或者將小黑交出來,任由趙萍兒處置?
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趙芸兒自己就是一個護短的主,既然小黑是她的狗,別人就別想動小黑一根狗毛。
於是趙芸兒淡淡的回了樑金巧一句,“娘,你讓我和萍兒姐說什麼?”
“說……說……”被趙芸兒這麼一問,樑金巧也結巴了,不知道怎麼回答趙芸兒。
趙芸兒勾了勾嘴角,輕笑了一聲,“娘,既然沒的說,那我就不進去了。”
樑金巧一時有些着急,趙萍兒的狀況,不能動氣,趙芸兒越不進去,什麼都不交代不說,趙萍兒會越鬧騰,到時候弄得身上的傷更嚴重就不好了。
趙芸兒沒搭理樑金巧,而是逗樂着甜甜。
這孩子因爲營養充足,臉上的肉一天比一天多,肉肉的和個洋娃娃似的。
見趙芸兒許久進來,趙萍兒等的不耐煩的又催促了句。
樑金巧嘆了口氣,進了三房的屋子裡。
趙萍兒聽了樑金巧的話,有些生氣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娘,那個賤人不進來,我就出去和她理論。”
樑金巧趕忙攔住了趙萍兒,“行了,行了,萍兒丫頭,你身上的傷還嚴重着哩,就別鬧騰了。
聽娘一句話,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反正也理論不出來啥,畢竟小黑就是一條狗,狗做了什麼哪能怨它,畜生不通人性,咱們不能和畜生計較,你說是不?”
趙萍兒卻搖了搖頭,“娘,你這句話說的不對,趙萍兒家的那條狗哪裡不通人性呀,簡直比人還要精明着哩,就是故意想咬我,把我弄成這樣。
反正那條死狗我一定得剝了它的皮吃了它的肉。”
“可你現在傷得重哩,這件事情不如等你傷好了些再和芸兒去說,現在就好好歇着吧?”
“不行!娘,我現在就得去!你瞧瞧,趙芸兒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我傷的這麼重,肚子裡的孩子都差點保不住了,難不成還不如一條狗?
她憑啥對我這樣呀?即便是到里正跟前理論,也是她的不對!”
樑金巧十分心累,她現在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在兩個閨女面前都不討好的。
趙萍兒這麼堅持,樑金巧只好任由着趙萍兒。
“好了好了,萍兒丫頭,你就是要出去也得慢着點,別傷了自己。”
“曉得了!”趙萍兒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然後慢慢吞吞的朝屋子外走去。
走到趙芸兒跟前時,手叉着腰和趙芸兒理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