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繼續下去不是辦法,掙不到多少錢,她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幾天穆春芳就有些埋怨了,要不是因爲她肚子裡懷了秦家的孩子,秦家的種,怕是穆春芳的態度更差點。
現在就盼着能夠趕緊勸服趙芸兒,好能讓早點攤子繼續幹下去。
聽了樑金巧這話,秦遠湊上錢,十分禮貌的勸說了一句,“娘,您就別生萍兒的氣了,咱們到底還是一家人!”
趙萍兒跟着秦遠後面趕忙應和道,“對啊,對啊!”
還是她家遠哥哥聰明,說話好聽。
秦遠繼續道,“我和萍兒也是爲了家裡的喜事過來的,值得高興,大老遠的跑了一趟過來,娘總不能和我們計較吧?”
秦遠打起來了感情牌,樑金巧聽了,也覺得不能這般和趙萍兒置氣。置氣得分場合,今天兩個人爲了她家辦酒席的喜事過來,又當着秦遠的面,不能太耍臉色了。
於是樑金巧道,“那行吧,你們把禮錢拿來就回去吧!明個兒過來吃酒。”
這已經是樑金巧最大的讓步了,要是按她之前的想法,就是連同酒席也不讓趙萍兒吃了。
趙萍兒微微一愣,樑金巧這般冷淡絕情的模樣讓她有些不適應。
樑金巧撇了撇嘴,嘴裡嘀咕了一句,“娘,你怎麼能這樣呀?我和遠哥哥大老遠的跑過來,難不成都不讓我們歇歇腳,喝杯水嗎?”
秦遠一臉討好的表情道,“是啊,娘,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也累了渴了,萍兒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呢,要不讓我們進去坐下歇會兒吧?順便再看看你家裡的房子,外頭看着好大好氣派啊!”
看到這兩個賤人過來,趙芸兒的心情頓時變得不美妙了。
尤其是趙萍兒。
趙芸兒走上前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們累什麼呀,不是坐了驢車過來的嗎?說的好像真的走了那麼多路似的!”
見趙芸兒說的直接,秦遠被拆穿了有些尷尬。
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芸兒,我們雖然沒走路,可是這大太陽的曬着熱,真有些渴了。”
趙芸兒冷笑了一聲,“你們都趕着驢車怎麼不知道順便帶一壺水呢?我看還沒來我家就打算進來坐的吧?”
趙芸兒的態度讓趙萍兒很生氣,竟然敢對她遠哥哥這樣說話。
“趙芸兒,娘還麼就說啥呢,你跑過來插嘴什麼呀?”趙萍兒沒好氣的質問了一句。
“我怎麼不能插嘴了?趙萍兒,莫不是你忘了這屋子是我出錢蓋的?”
趙萍兒的氣焰頓時消減了許多,確實,這屋子是趙芸兒蓋的,那一切都是趙芸兒說了算,不讓他們進去就是樑金巧都沒話說。
秦遠瞪了趙萍兒一眼,這個女人說話也不帶腦子,難不成忘了今天過來的目的了麼,惹怒了趙芸兒有什麼好的?萬一趙芸兒不同意,回頭早點攤子的事情估計也涼了。
“芸兒,你別和你萍兒姐一般計較,咱們還是一家人,看到你們家蓋了大房子高興,除了喝水歇息,也想進去瞅瞅看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