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繼續冷笑着道,“怎麼,是因爲心虛了,不敢發誓了?”
幾個婦人也不好糊弄的,反正臉皮夠厚,辯解道,“心虛什麼,沒有就是沒有,我們憑什麼按你說的發誓呢1“
“我們幾個人都在,都能證明是你推的!”
“就是,你自己能夠拿出證明,證明你沒有推我們嗎?”
趙芸兒算是見識到了反咬人一口是什麼樣子的了,就是這幾個婦人這樣。
中年男人聽見了,忍不住的道,“芸兒丫頭呀,是你推的就是你推的,承認一下也沒有什麼。等會兒里正過來了,你們將事情說清楚,處理好,給一個公正的說法,不就可以了嗎?”
趙芸兒又不是傻子,那裡容得別人這樣的誣陷。
“呵呵,真是欺人太甚了,先不說是不是我推的了,即便是我推的,又怎麼樣?”
“你看看,這小賤人承認了吧,承認自己是推了咱們的,這心可是真夠黑夠狠的!”
“賤人,等到了里正過來再好好的收拾她!”
趙芸兒對着那兩個罵她賤人的兩個婦人就一人一巴掌去了。
兩個人的臉上頓時出來了一個紅手印,然後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
看來有的人就是不會好好說話,一口一個賤人的喊着。
“啊~”被摑了臉的女人尖叫了一聲。
中年漢子見趙芸兒這般猖狂的打人行爲實在是有一些看不下去了,“芸兒丫頭,你這打人是不對的。”
趙芸兒勾了勾嘴,十分譏誚的反問了一句,“怎麼不對了,人家給罵我,就不給我打人了,這哪裡來的道理。我不僅僅是這一次打了,下一次我再聽見了,我還是會打!”
“這個······”中年男人覺得趙芸兒雖然說的也有理。可即便趙芸兒是一開始佔了理兒,也不能這樣下手打人的吧!
和這些人爭執的時候,里正劉富貴也過來了。
趙芸兒來到這個村子裡,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富貴。
他五十多歲的年紀,身上穿着銀灰色的褂子,看上去很有精神。一對劍眉,讓劉富貴的身上多了幾分威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劉富貴走過來,便皺着眉頭問道。
幾個婦人一個個都成了落湯雞,衣服貼着身子,實在是有些有傷風化,不忍直視。
“里正,您可得爲我們做主呀!”
“里正,這還不是趙芸兒將咱們推下水去的嗎?您今天可得評評理兒,這事咱們怎麼處理?“
“就是,咱們被欺負成這樣,差點兒命都搭上了,怎麼也得給咱們一個交代。”
“······”
幾個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唸叨着,將劉富貴都差點兒唸叨的糊塗了。
最後才弄清楚了怎麼一回事。
劉富貴轉身,對着趙芸兒有一些嚴肅道,“芸兒丫頭,今天的事情,你得給幾個嬸嬸道歉。”
道歉?
她又沒做錯什麼,自然是不會道歉。
趙芸兒還沒有說什麼,幾個婦人便跳起來說道,“這怎麼行,里正,她將咱們推進水裡面了,道個歉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