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拉起辛**就出了門口。她們剛剛出門,李壽就鬼頭鬼腦地溜進了門裡。趙嬌英嚇了一跳,問道:“你這死鬼啥時候出去的?你不是在爹屋子裡商量事情嗎?”
“剛纔香草來幹啥?我看着她帶走了大嫂!”李壽一臉緊張地問道。
“那敗家婆娘居然跟香草借了五十兩銀子!”趙嬌英伸出五根手指頭,氣呼呼地說道。
“啥?五十兩?啥時候的事?爹曉得不?”
“爹?對了,爹咋沒出來呢?”趙嬌英奇怪地往李年的房門上看了一眼。
“爹大概睡了,不想理大嫂的事呢!”李壽好像想起了什麼,忙推着趙嬌英回了房間。
趙嬌英撥開李壽的手,一臉殲笑道:“趁那敗家婆娘不在,我去他房裡瞧瞧有啥值錢的東西沒有!”
“去啥去呀!大晚上的折騰啥呀!睡覺!”
“吼啥呀?我們養了那敗家婆娘這麼久,好歹要撈點回來呀!”
“不要去了!”
趙嬌英可不管李壽那些廢話,推開他就走了出來。誰知,一擡頭就看見公公李年站在辛**房門口。趙嬌英心想,壞了,這公公比自己下手更快呢!
趙嬌英怕少拿了什麼,忙朝李年迎了上去,剛要開口喊爹,就被李年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趙嬌英當即撲倒在地,捧着臉哭也哭不出來,罵也罵不出來,因爲她完全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李壽趕緊跑過來扶起趙嬌英,說道:“爹,您幹啥打人呀!”
李年青筋暴漲,怒氣滿面,指着趙嬌英忙道:“你他孃的纔是敗家玩意兒呢!老子還沒死呢,你着急忙慌地想當家哇?誰讓你把你大嫂交給香草那踐人的?”
趙嬌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道:“你……你又又又……不出來來來……憑啥……憑啥給她她她她……還債!”
“你腦子給狗啃了是不是?香草手裡的借條你看清楚沒有啊?那踐人花花腸子比男人還多,蠢貨!”
“那你剛纔……剛纔爲啥……啥不出來啊?”趙嬌英用滿是淚花的眼睛氣憤地盯着李年。
李年神情瞬間有點尷尬,指着趙嬌英對李壽喝道:“帶你媳婦滾進去!沒用的東西,花我的銀子,住我的房子,還好意思說憑啥給你大嫂還債!”
“用你的銀子?我沒帶嫁妝過來嗎?”趙嬌英不服氣地喊道。
“你哪點破嫁妝比得過人家魏妙的嫁妝嗎?滾進去!”
李壽攔腰抱起手舞足蹈的趙嬌英就回了房間。趙嬌英掙扎着要去跟李年拼命,李壽擋在門口說道:“莫鬧了!叫人聽見不好!”
“他憑啥打我?剛纔是他自己躲在屋頭不出來的!香草帶着好幾個夥計殺上門了,他又不出來支應一聲,我咋辦?莫不是要拿我去抵賬才甘心?”
“好了好了,爹也沒啥意思……”
“等等!”趙嬌英忽然反應過來了,跳起來拍手說道,“我曉得了!他剛纔在大嫂屋裡嘞……”李壽一把摁住趙嬌英,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輕聲喝道:“你小點聲!讓爹聽見了,你還能活嗎?”
“作死的老東西!浪貨婆娘!”趙嬌英小聲罵道,“怪不得不出來呢!可真夠不要臉啊!我告訴你,李壽,這家裡我呆不下去了。大嫂走了,你爹還不盯上我啊?我可是個烈婦,誰碰我一下我就死!”
“放心吧,過幾天,香草就不能在鎮上待了。到時候我會去把大嫂弄回來的。”
“爲啥?你知道啥?”
李壽神秘一笑,得意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再說香草把辛**接回了自己家裡。一到家,她就嗚嗚地哭了出來。香草忙勸道:“辛姐姐,要是受了啥委屈只管說出來,我替你打抱不平!”
許氏也道:“那死老東西是不是對你做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