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忠義堂夜審二郎

香草在心裡微微一笑,好了,把這糊塗傢伙惹急了,接下來的事好辦多了!

“算了吧,香樟,”小滿在旁樂道,“回姐兒懷裡喝幾口奶再來吧!怪不得整天往柳花巷子跑呢!原來是缺奶喝呀!你早說呀,我讓人給你弄頭奶牛回來,緊着你喝個夠呀!”

“再說老子捶死你!”香樟衝上去想揍小滿,卻被李氏和香未拉住了。香樟甩開他們的手,紅着臉說道:“爹,娘,當着這麼些人的面兒,我們不能給這丫頭嚇住了!審就審,誰怕誰呀!”李氏着急地說道:“你呀你,好好想想這丫頭爲啥要激你……”“香大娘!”香草抄手冷冷地說,“您要訓兒子的話,勞煩您回去訓!等您把這未來族長教導好了,再帶出來給大家看吧!我今晚既然來了,這事不說清楚就不會罷休的!”

我事多是。李氏指着香草怒喝道:“你到底想咋樣?”“你們說扣押我妹夫就扣押嗎?不拿出條理兒來說說,咋能服得了人心?有了第一回,只怕往後你們香家想扣押誰就扣押誰,這鎮上誰還敢說啥呢?”鎮長趁機插話道:“莫再講廢話了,把人帶到忠義堂來,該咋辦就咋辦,審出個結果,給香草家和貞貞家都好有個交待,這事就算完了,省得鬧得全鎮人心惶惶的。”

李氏冷笑道:“鎮長啊,您咋總是幫着香草說話呢?”鎮長偏過臉去,一臉地不屑說道:“香未啊,你家是你當家吧?要不是的話,我讓你們一家三口商量商量,看由誰當家,然後再出來說話!”

李氏的臉色頓時變了,聽出鎮長是在諷刺她。香未也覺得李氏的風頭有些過了,忙拽了她一下說道:“行,我把人押到忠義堂去,可我們說好了,這事必須當着衆鄉親的面好好審審!”鎮長點頭道:“那是自然,在場的各位都可以來旁聽,沒來的趕緊叫來,忠義堂地方不大,可堆下百十來人還是可以的!大家也莫在這兒堆着了,往忠義堂去吧!”

衆人一窩蜂地往四面八方散開了,紛紛朝鎮東口那座忠義堂而去。忠義堂是很早之前就有的,誰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修建的,由歷任鎮長掌管鑰匙。但凡鎮上有大事要事,就到忠義堂去解決。

不多時,忠義堂內燈火輝煌,人山人海。香未押着馬二郎和四個盜墓賊出現在了堂口上。香珠一見馬二郎那泛着紅腫的臉,就忍不住難過地喊了一聲:“二郎哥,你咋樣了?”馬二郎被兩人架着,擡起頭來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香珠心疼得要死,緊緊地拽着旁邊香辛的手說道:“他們太黑心!太黑心了!良心都給狗吃了!”

香辛滿眼憤怒地說道:“太可恨了!咋還把人打成這樣啊!香草,可得好好收拾他們!”

香草看了馬二郎一眼,身子有沒有受傷不確定,但右邊臉頰和眼睛是紅腫的,分明是給人狠揍了的。她問香未:“香家大伯,這是馬二郎自己跌倒摔的嗎?”

小滿插話道:“哪裡是摔的,分明就是給人揍的,他孃的太狠了!”

香樟回頭指着小滿喝道:“你是外鄉人,滾一邊去,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

“這鎮上外鄉人多了,你也要一一趕出去了嗎?”香草笑問道。香未忙扯了香樟一下,然後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是他自己不識好歹想反抗,我們香家人都是熱血漢子,一時氣憤起來揍了他兩拳也是有的,這有啥好奇怪的?像他這樣的人就該揍!”

香草點頭道:“若是他活該,我這做大姨子的也不說啥了;若是他是被冤屈的,那這湯藥費可要說好了,得您來賠!”香樟不服氣道:“這咋還說上湯藥費了呢?又不是我爹打的,找我爹要湯藥費?你想銀子想瘋了吧你?”“你爹是香家族長,掌管着香家子孫每年按份例上繳的香油火紙錢。既然人是香家族人打的,那這湯藥費是不是該香家祠堂出?”

香未擺手道:“這是後話了,先了了眼前這茬事再說!”“行,那大夥兒可記住了!要是馬二郎被冤屈了,那湯藥費我可是要找香家族長拿的。順道——你們香家自己人也該查查賬本,看那些份子錢到底是進了祖先的口袋還是別人的口袋了!”

香樟又想罵香草兩句,卻被鎮長攔住了。鎮長道:“叫你們來就是爲了貞貞被人差點捂死的事。我們鎮上向來民風淳樸,自我任鎮長以來,還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大家心裡不安也是難免的,只要查清楚原委,那自然就可以安心了。人既然是香未帶來的,那就讓香未想說吧!”。

堂子裡霎時安靜了下來,幾乎能聽見蚊子在走廊上的嗚嗚聲。香未起身說道:“前些日子香吳兩家打架的事大家都是看到的,爲了啥啊?還不就是爲了找出那害人的傢伙嗎?大家都有兒有女的,這人若不除,誰家肯安心放了自己的兒女出來玩兒呢?就在今天,我收到旁人的信兒,說這四個盜墓賊藏在他們的同夥家裡,所以就吩咐我兒子香樟帶着人去抓了他們回來。來來來,大家都來瞧一眼,這些是他們盜墓的工具!”

一個香家人將一筐子工具提上了堂子,衆人都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往那籃子裡瞧。香未又說道:“香樟抓住他們的時候,從馬二郎家找到了這顆琥珀,大家也來瞧瞧,這琥珀多漂亮啊!少說也值個二三百兩吧!”他說完從袖子裡取出琥珀,放在了鎮長身邊的桌子上。

香樟接過話說道:“誰都曉得馬二郎最近要成親了,手頭自然緊得很,瞧着這琥珀值錢就起了歪念!”

鎮長問道:“你不是說馬二郎是盜墓的嗎?那他何苦來搶呢?”香樟自鳴得意地說:“您這樣想就錯了!爲啥這兒只有工具沒有贓物呢?那自然是他們這大半個月一無所獲呀!沒了收穫,哪裡來東西換錢呢?所以,馬二郎在經過白花坡時,瞧見了這顆價值不錯的琥珀,立馬想着拿起換錢。還好,他良心未泯,總算沒把貞貞給捂死了!”

鎮長問馬二郎:“你說呢?”馬二郎堅決地搖頭說:“沒有!我沒做過那樣的事!貞貞是誰我都不認識,咋會想害她呢?再說,我都快成親了,爲啥要幹這麼蠢的事?”

香樟冷笑道:“那是因爲你貪心不足!東西可是在你家搜到的!”“誰作證?”香草聽了這麼久終於開口了。

“誰作證?跟我去的那幾個人都能作證!”“把去的人都叫出來!”“咋了?你還想對質啊?”香樟不屑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帶着你妹妹另尋一家嫁人吧!”他衝香草背後站着的香珠說道:“香珠妹妹,我勸你莫想不開去上吊跳河啥的!爲着這麼一個男人,不值當呀!好好地,再尋戶人家吧,你比你姐姐名聲好,會有男人肯要的!”香珠氣得想撲過去咬香樟兩口!香辛死死地拽着她說:“少聽他廢話!他不肯叫人出來,分明是心虛呢!”

“我心虛?行,叫香勝香楓他們來!”

香樟叫了幾個香家人出來,然後指着香草說道:“跟那位老闆娘說清楚了,東西是不是我從馬二郎家搜出來的?”那叫香勝的點頭道:“是從馬二郎家搜出來的!”

香草問:“你親眼看見的?”“是,親眼看見的。”“從啥地方拿出來的?”“從馬二郎房間拿出來的。”“房間哪個地方拿出來的?”香勝答不出來了,香樟忙插話說:“當時我是從一個……”“閉嘴!”香草輕聲喝道,“香勝是啞巴嗎?他自己不會要你說啊?你着急啥呢?怕哪裡竄供沒竄好嗎?”

“我沒竄供!”香勝生氣地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當時我看着香樟哥拿着琥珀從馬二郎房間裡走出來的!”

香草點頭笑道:“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看見香樟進了馬二郎房間之後的事,對吧?你僅僅是看見馬二郎拿着那塊琥珀走了出來,對嗎?”香勝想了想說:“是!”

“你們呢?”香草又問其他幾個香家人。他們也都紛紛點頭,同意香勝的話。

香樟立刻質問道:“香草,你這麼問是啥意思?難不成是想說我嫁禍馬二郎?東西是在馬二郎房裡找到的,千真萬確的!”

香草起身一言不發地往堂子右邊的小側門裡走去,等她出來時,手裡多了一錠十兩重的銀子,她對鎮長說道:“您老人家藏了我一錠銀子,全鎮的人都看見我走進去了,又拿着銀子走出來,您咋說?”鎮長回答道:“那我咋曉得呢?說不定是你自己帶進去的!”

所有人彷彿都明白了香草的用意,一齊用質疑的目光看着香樟。香樟忙辯解道:“我可沒撒謊!要不是在馬二郎家找到,我哪兒來的琥珀呢?”

“說不準是你從貞貞那兒拿的呢?”“胡說!”

這時,李氏開口了:“香草,你要清楚,我兒子是秀才,污衊秀才罪可不輕吶!莫以爲你巴結了些少爺公子,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你壞了我家樟兒的名聲,我可跟你沒完的!”

香草笑道:“香大娘,您急啥呢?這不正在查嗎?即便琥珀的事誰都說不清楚,那自然不能成爲定馬二郎罪的證據,您說呢?”“哼!”李氏別過臉去不說話了。

香草往旁邊的人羣看一眼,說道:“香明家的人在嗎?”香明和他媳婦楊氏擠了出來,帶着怒氣地說道:“在呢!香大老闆娘又想問啥呢?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那孩子,說到底你還是她的堂姑姑呢!你能眼瞧着她被人捂死?”“抓錯了人,放了真正禍害的人,你能答應,可全鎮上下也不能答應!鎮上多少孩子,要是這人還在,就如同剛纔香大伯所言,這些孩子能安心地玩兒嗎?往後出門,還不得背後盯個大人,家裡的活兒就不做了嗎?你急着給貞貞討回一個公道,卻不問是非黑白,草草抓個人了事,那麼下一個受害的可能就是別家的孩子了!你問問鄉親們,他們能答應嗎?”

“那可不行喲!要審就審個頭緒出來!”

“照這樣禍害下去,有完沒完了?日子還要不要過了?”“香明啊,你可不能這麼自私啊!”那些爲人父母的感同身受,個個顯得義憤填膺。鎮長不得不喊道:“行了,沒說不審嘛,你們莫吵鬧了!”

香樟忽然指着那四個盜墓賊說:“行,我說的你們信不過,讓他們自己說吧!他們的頭頭是誰?琥珀是誰的?”他說着目光兇狠地瞪着了那四個人。

那四人到底有些害怕了,紛紛指着馬二郎說:“我們的頭頭就是馬二郎,琥珀也他的!”

馬二郎大驚,回頭問道:“盧二哥,我可好心收留你們吶!你們咋能這樣誣陷我呢?”香樟大喜,拍手笑道:“瞧見了吧?窩裡反了!窩裡反了!”

香辛嘴快,說:“反你個頭啊!這四個都被你收買了!你還得意呢!”香樟喝道:“你胡說啥?你咋曉得我收買了他們?你哪隻眼睛看見的?你說啊!”

香辛瞪着他,到了喉嚨裡的話還是沒說出來。要是給香樟知道自己去過祠堂,只怕又要大作文章了。她忍下來沒有說,把目光看向了香草。香草朝她微微一笑道:“姐真聰明吶!越來越能看透人的心思了。”香樟譏諷道:“猜的?哼!靠猜能查出事情的真相嗎?我瞧着你們姐妹就喜歡信口開河,真是一個窩裡的狐狸騷味兒!”

香未開口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鎮長你說句話吧!衆鄉親都在這兒,你老人家可不能偏私了!”

“等等!”香草擡手說道,“我想問問貞貞,她纔是最關鍵的人!”香明拒絕道:“我家貞貞受了驚訝,夜裡根本睡不好覺!找了她來,只會更嚇住她!”“對啊,”李氏故意一臉擔心地說道,“香草,你安的是啥心呀?非要見人家貞貞嚇死嚇瘋不可?連個小孩子都不肯放過,你的心也未免太毒了些吧!”香草瞟了這一家三口一眼,繼續說道:“我聽我家小鹿說,貞貞提過,捂住她口鼻的人手掌上有墨香和香樟木的香味兒。”“有嗎?”香樟接過話問道,“你又是從哪兒瞎編出來的?有那兩樣兒味道奇怪嗎?那碰過墨和香樟的人都會有啊!這叫哪門子話呢?”香草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楊氏說道:“楊嫂子,你應該曉得吧?你想想,若是真正害貞貞的那個人逍遙法外了,曉得你家貞貞還活着,他會放過貞貞嗎?”“有!”楊氏脫口而出,點頭道,“貞貞說過,那人手掌有股很濃的墨香味兒和香樟木的味兒。”

香樟攤開手笑問道:“那又能咋樣呢?手掌沾了墨汁,又摸了香樟木的人多了去了!你往哪兒找呢?難不成說全鎮上的人都是?”香草望了一眼外面圍觀的人問道:“家裡有墨汁的人舉手!”沒幾個人舉手,除了家裡有小鋪子的,其他人家幾乎沒有墨汁這種東西,在他們眼裡,那墨汁又貴又不實用,還不如買幾升大米呢。

香草看了香樟一眼,笑道:“你以爲誰都跟你這大秀才似的,每天手裡離不開墨汁毛筆?別人家可捨不得花那錢來買一點墨汁呢!”

李氏接過話說道:“你這話像是衝着我們來的?我家兒子是秀才,秀才要用墨那是自然的,不奇怪啊?可說到香樟木,我兒子又不是木匠,碰那東西幹啥呢?”“對,我正想說呢!香大娘就替我把話說了出來。我仔細想了想,這能經常碰墨汁,又能碰香樟木的人恐怕只有木匠了吧!木匠要劃線,必須扯了墨線在木頭上彈出一條黑線來,這樣鋸出來的木頭纔算是最直的。那木匠長年累月地摸着墨線和木頭,手裡咋會不沾染這兩樣東西的氣味兒呢?”一說到木匠,香庚和香杉臉都綠了,因爲鎮上只有他們家是做木匠活兒的!香庚跳出來,指着香草問道:“你……你啥意思啊?被逐出香家想趁機報復啊?”“不是我說的,是香大娘說的!要不是她提醒我,我還想不起來這一層呢!”香草故意一臉無辜地說道。

香庚把矛頭轉向了李氏:“他大伯孃,你這話啥意思啊?誰都曉得我們家是做木匠活兒的,你就往我們身上推啊?哦,我曉得了,你挖了坑在這兒等我跳是不是啊?”

李氏忙搖頭說道:“他二伯,你莫誤會了!我剛纔就是隨口一說而已,莫讓香草這丫頭逮着挑撥離間了!”

“我先說清楚啊!”香庚大聲地說道,“前幾天,我家大哥來找我做個書箱子,說是給香樟今年上州府省城趕秋闈用的。我一時好心,想着本家大哥要箱子就給趕着做。偏偏,我這大嫂非要用香樟木的,說是能防蟲,省得蟲咬了書就不好了!所以,我們爺倆手裡肯定是有香樟木的味兒和墨汁的味兒!可我們這幾天都在家裡忙活兒呢,哪兒功夫上白花坡那裡瞎逛呀!”

此時,香明懷疑上了香庚,不依不饒地說:“誰不曉得你愛財如命啊!娶個媳婦添修新房都是從媳婦家哄了錢出來修,看着那琥珀,你還不得慌手慌腳地去撈啊?一準就是你,要不就是香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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