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演戲,她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等他們到了,你們還不出來迎戰,難道就在此等死不成?況且,今兒之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你們眼見將軍之女被人追殺,見死不救,我看你們怎麼跟皇上交差。”
爲首的男子一聽,這張將軍他是知道的,在朝中很得皇上的信任,要是真被他在皇上那告了狀,皇上知道了此事,治自己的罪,也不無可能啊。
“去,把所有人都叫醒,帶上傢伙,出來集合,準備迎戰!”
“是,木將軍!”
“原來是木將軍,久仰將軍大名,小女子這廂有禮了!”說完,不顧臉上的血跡,朝着他盈盈一拜。
一個深閣女子,居然知道他的存在,頓時,好感度劇升。
“趙小姐認識在下?”木將軍深陷的眼眸,露着驚訝之情。
“當然,常聽家父提及,百聞不如一見,木將軍果然氣質非凡,今日又救小女子於危難之時,當真是我夜郎國不可多得的人才。”趙水兒誇讚道,是人就喜歡聽恭維的話語。
果然,木將軍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姐一誇,頓時心花怒放,雖然她身上、臉上都是血跡,但不難瞧出,這張家小姐,長的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坯子。
今兒救了她,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借此攀上一門好親事,要是能娶了這張家小姐,下半輩子的前途可就再也不用愁了。
想到這,木將軍一雙細長的眼睛賊溜溜的打量着趙水兒。
對於他的目光,趙水兒始終保持着微笑,這人長相平常,倒也不像那些齷齪男那般令人討厭。
片刻,上百號人聚集在莊園門口。
“趙小姐,這山匪怎麼還沒追過來,不會是找不到你人,打道回府了吧?”木將軍此刻露出懷疑的神態。
“怎麼會,他們說要抓了我去當人質,逼我爹出來,人肯定就在後面!”趙水兒不信的往身後望了望,這一望,還真望出名堂來了。
“你們看,那邊出現了好多火把,定是他們找來了,木將軍,你一定要帶人去殺了他們,爲我孃親報仇啊。要是你肯幫我孃親報了仇,我一定讓我爹在皇上面前表揚你,升你的官。”趙水兒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雖然跋扈,但是很受木將軍歡喜。 щщщ•тт κan•C O
當即表態,“趙小姐放心,我這就帶着人去把他們殲了。”
“將軍不可,前方形勢不明,小心中了敵人的奸計!”旁邊有人勸道。
“這……”
“木將軍,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此處有士兵,只以爲是普通的莊園,我們現在上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總比等着他們找來,相互廝殺的好。”趙水兒繼續勸道,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盯着木將軍,看的他愣是沒忍住細細思考。
“聽我命令,悄悄靠近敵人,務必殺他們個措手不及,等爲趙將軍的夫人報了仇,我們都去領賞去!”
“是!”
“趙小姐,你在這裡稍等片刻,等我們殲滅了敵人,我便親自派人送你回城。”
“小女子先謝過木將軍了,木將軍對小女子的恩情,小女子無以爲報!”
“能救小姐,是本將軍的福氣,小姐不必客氣!”說完,只留了幾人看門順便在此陪着張家小姐,其餘人都向着火光閃爍的地方駛去。
打着火把,把四周照的燈火通明,可畢竟是在晚上,加上到處雜草叢生,腳下根本看不清楚具體情況。
雖然都是軍中之人,卻因爲長期待在這個莊園,早已被人下了罌粟,長期食用,已經成癮,對身體消耗極大,就像那木將軍,雖然個子高大,卻已經枯瘦如柴,眼眶深陷,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近了,離火光越來越近,百來號人漫不經心的走着,根本就沒有把前方的山匪看在眼裡,在他們意識裡,他們還是以前那羣驍勇善戰的將士。
“啊……”
“啊……”
……
慘烈的聲音在荒草從裡想起。
趙水兒聽着遠方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媚眼一笑,看來計劃得逞了,留下來守門的的三名士兵,聽見聲音,不由的伸長了脖子往遠處火光沖天的地方看,奈何隔得太遠,根本看不清楚發生了何時。
其中一個長相機靈的士兵,頓時明白過來,抽出大刀,就架在了趙水兒的脖子上。
趙水兒正暗自得意,卻被弄了個措手不及。
“你們這是做什麼?”趙水兒扯了扯嘴角,看着脖頸處閃亮的大刀,眸子裡露出一絲狠厲。
“哼,臭娘們,說,這是不是你耍的詭計?”士兵說着,擡腳就一腳踹向趙水兒的腿,雙腿突然傳來疼痛,迫使她一雙膝蓋跪在了地上。
“幾位小哥,誤會,怎麼會是我的詭計呢,我真是張將軍的女兒,那些人追殺我,我才跑來向你們將軍求救,你們也看見了,我這臉上衣服上的血跡可做不得假!”
“那前方是怎麼回事,爲何我們的人會中了埋伏?”一個士兵依舊懷疑的道。
“大哥,你怎麼知道是我們的人中了埋伏,而不是他們的人被我們的人殺個措手不及呢。”趙水兒繼續狡辯道。眼前的形勢也只有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了。
三人聞言,都覺得此話有理,“小四,你過去瞧瞧,到底怎麼回事?要是這小娘們敢說謊,我就一刀了結了她,給我們兄弟們陪葬。”
“我在這守着,你去!”被喊着小四的男子推辭到,不管前方如何,聽見那般慘烈的聲音,他纔沒有膽量走過去呢。
“你個膽小鬼,把人看好了,老子去去就來!”
說完,把趙水兒往小四面前一踹,就大步向前方走去。
趙水兒見頗有主見的男子一走,忍着被踢疼的小腿,不顧另外兩人的呵斥,嬌笑着站起身,“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怎麼說也是將軍之女,你們懷疑我就算了,打我還敢拿刀抵着我的脖子,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
兩人被趙水兒一呵斥,頓時有些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