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玉衡如此,男人優雅的笑了起來。
半響,可能是笑夠了,男人才正色的看着她,“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我都不認識你,你爲何要幫我?再說了,我想要做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楚玉衡一臉戒備的盯着男人的俊臉,這個男人如此溫和,又如此俊美,下意識的,她就將這個男人和那個斷她一條胳膊的皇甫瑾相比較了。
一個陰狠無情,一個溫柔儒雅,楚玉衡當然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更甚一籌的。
但她不傻,一個從未蒙面的人突然出現,告訴她他可以幫她,傻子也不信的,有所戒備那纔是正常的。
“這麼說吧,我幫你也是在幫自己,這樣說你可明白了?”儒雅男人笑眯眯的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斷臂的女人。
一個年輕女人被斬斷一臂能有如今這樣沉穩的氣度,這其實讓男人心裡佩服的。
只不過嘛,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可怕的人!
但卻是他需要的人……
“幫我就是幫你自己?也是……自我懂事起就知道這世上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就要來幫別人。”楚玉衡盯着這個儒雅俊美的男人,“所以,你說幫我就是幫你自己,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要做什麼。”
男人卻笑着搖搖頭,“你先好好養傷,我已經讓最好的大夫爲你接了斷臂,只要好好休養,你這斷臂是能再長上去的。”
“真的還能再長上去?”楚玉衡激動起來,她是不信,但由不得她相信這個儒雅溫柔的男人。
“我怎麼會騙你?”儒雅男人笑得溫柔,“其實也好在斬斷你臂膀的那人出手快,傷口切得很齊整,這接起來就容易多了。”
見楚玉衡如此,男人優雅的笑了起來。
半響,可能是笑夠了,男人才正色的看着她,“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我都不認識你,你爲何要幫我?再說了,我想要做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楚玉衡一臉戒備的盯着男人的俊臉,這個男人如此溫和,又如此俊美,下意識的,她就將這個男人和那個斷她一條胳膊的皇甫瑾相比較了。
一個陰狠無情,一個溫柔儒雅,楚玉衡當然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更甚一籌的。
但她不傻,一個從未蒙面的人突然出現,告訴她他可以幫她,傻子也不信的,有所戒備那纔是正常的。
“這麼說吧,我幫你也是在幫自己,這樣說你可明白了?”儒雅男人笑眯眯的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斷臂的女人。
一個年輕女人被斬斷一臂能有如今這樣沉穩的氣度,這其實讓男人心裡佩服的。
只不過嘛,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可怕的人!
但卻是他需要的人……
“幫我就是幫你自己?也是……自我懂事起就知道這世上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就要來幫別人。”楚玉衡盯着這個儒雅俊美的男人,“所以,你說幫我就是幫你自己,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要做什麼。”
男人卻笑着搖搖頭,“你先好好養傷,我已經讓最好的大夫爲你接了斷臂,只要好好休養,你這斷臂是能再長上去的。”
“真的還能再長上去?”楚玉衡激動起來,她是不信,但由不得她相信這個儒雅溫柔的男人。
“我怎麼會騙你?”儒雅男人笑得溫柔,“其實也好在斬斷你臂膀的那人出手快,傷口切得很齊整,這接起來就容易多了。”
他一點都不覺得能將一隻被斬斷的手臂重新接到傷者身上是一件多麼驚人的事情。
而楚玉衡見他如此自信,心裡也認爲那個替她接斷臂的大夫一定是個神醫了。
她是知道她外祖父癱瘓了十幾年也被林福音那個丫頭治好了,雖然那其中有外祖父自己的“神藥”也起了作用。
只是,楚玉衡認爲的神醫並沒有,只是北戎最厲害的巫醫親自過來給她接了斷臂罷了。
“我姓楚名玉衡,不知公子怎麼稱呼?”楚玉衡心裡已經冷靜下來了,也已經做了心理準備,這個儒雅男人能幫她請了神醫接了斷臂,就算是要利用她,她也認了。
反正,她如今是寧王餘孽的身份,再好也好不到哪裡去,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至於做什麼壞事……她連南疆之亂都引發過,還怕做別的?
儒雅男人看着楚玉衡眼裡迸發出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微微勾了勾脣,溫柔道:“你喚我黃公子就是了。”
“黃公子好,多謝你費心替我接了斷臂。”楚玉衡語氣真誠的道謝,眸子微微一轉後,又道:“我手上倒也有些人馬,也有些產業,黃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去我那邊安置。”
她的地方自然更好讓她養傷,且有護衛力量,還有伺候的人。
這裡到底還是馬頭鎮,楚玉衡自然也擔心林福音的人還在到處搜尋她。
特別是那個北戎的瑾親王,那可是個厲害到可怕的角色。
想起他的人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追擊她,她就忍不住心寒。
楚玉衡現在纔想明白,她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救了的,如此說來,這個救命之恩,加續臂之恩,讓她做什麼都行!
儒雅男人笑着搖搖頭。
雖然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份讓他很感興趣,但她畢竟是個匪類,自持身份的他還是不會去她的地方安置的。
“多謝楚姑娘好意了,我有地方安置,若是你的地方對你養傷更有益處,我怕人送你回去休養就是。”儒雅男人依然溫柔,聲音也問問潤潤的。
但他的拒絕卻讓楚玉衡心裡一陣失望。
他並不願意和她一起去她的地方……
這是嫌棄她是寧王餘孽,他在避嫌麼?
儒雅男子並沒在意楚玉衡美豔的臉蛋上那明顯的失望之色,只笑着道:“那就這樣說了,等你手臂養好了,我再讓人給你傳訊。”
說完後,他就微微朝楚玉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楚玉衡看着他的背影剛想要喊住他,房門已經被他隨手關上了。
“爺,剛傳來消息,瑾親王殿下和大魏的天貴大長公主共一輛馬車離開了馬頭鎮,往大魏京城的方向去了。”一個勁衣中年男子撐開了一把畫着清雅蘭草的油紙傘,迎接着儒雅男子。
“也該去大魏皇城了!”儒雅男子聞言微微一皺眉,語氣清淡卻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