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蕭澤溢

優勢什麼的,紅景沒見到。

彼時,乾元殿裡,槐親王跪在下首,正對着上位的皇上,皇上身邊站着一少年,眉目間像極了皇上,和蕭澤琰七八分相似,紅景站在一邊,目不斜視。

除了這張臉,別無所長。而且,有病。

病懨懨的見多了,她真有點兒見怪不怪了,尤其是在這皇家裡。

看足看夠了,紅景垂眼,這才聽到槐親王說了一句:“我如今病已全好,還請皇兄放心。”

“全好?什麼時候的事?”

皇上蹭的站起,紅景剛看向槐親王,眼角餘光看到皇上舉止,立刻低頭,這話雖然她也想問,但皇上問了,槐親王肯定要圓住的,她聽着便是。

槐親王依舊跪着,只是擡了頭,正要說,那少年卻搶先:“他在欺君。”

“嗯?你怎得知?”皇上回頭,“澤溢。”

紅景一震,蕭澤溢?

看不到皇上的眼神,只看到那少年縮了一下肩:“剛纔他說的時候,那位神醫,也很震驚,分明就是不知,神醫都不知,他如何好全的?難道還能自愈不成?他這病久沉珂,這幾日便好,別說是神醫,就算是神仙,也做不到。”

分析的還挺到位的,紅景又看了他一眼。

蕭澤溢擡眼看過來,和她堪堪錯開,沒看到她那一眼,只看到了她重新低頭,心裡忍不住冷笑,面色不動,又說:“皇上,這位神醫,也不見得多好,上次給您的藥,和普通藥物所差無幾,唯有說詞不同,也是沽名釣譽之徒,三哥或許被她騙了也未可知。”

紅景心裡一沉,這人是來拆臺的嗎?若是真被疑心,那她可沒有本事消除,疑心這玩意兒,皇上可從來不缺。

皇上眉梢微揚,看了紅景一眼:“紅景,你不辯解?”

“回父皇的話,人若信我,我不用開口,人若不信我,我不用開口。”紅景饒舌一句,微微福身:“兒臣相信父皇自有英明決斷,所以不用自辯。”

皇上走了過來,一手扶起槐親王,卻轉首問紅景:“你可知他是誰?”

紅景擡頭,看他示意的是那少年,便點了頭,如實說:“我見過他。”

“哦?你見過?”

皇上看了一眼蕭澤溢,他一直把人藏得甚好,百官都不得見,她如何得見?還是說,她把他當成蕭澤琰的兄弟了?有些失笑,說了一句:“他和澤琰沒有關係。”

“皇兄容稟,我曾給紅景,看過畫像。”

槐親王替她出聲圓了這話,紅景便點頭順了,沒有再說。她不想牽出過往,既然有這麼一個說法,她就不添麻煩了。

“說謊!我從未有什麼畫像,你出宗正寺之後也從未見過我,何來畫像?”蕭澤溢直接指證,語氣戾利。

“我自有門路,只是你不知罷了。”槐親王的語氣,有些低沉,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過多的情緒。

這父子,還不如陌生人呢。

紅景趁他憤怒,忽然上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壓住他的肩胛,腳下微沉,做好了被他抵抗的應對。

蕭澤溢猝不及防,被她直接按在影壁上,想要推拒,卻根本不是紅景的對手,掙扎不開,怒目而視。

紅景眸光微沉,仔細探知他的脈象,擡眼間看到了他的眼神,心裡一冫——果然是他!

剛纔她還有些懷疑,怕這人是被假扮的,畢竟她是真見過的,坐着馬車,衣着華貴,一如她想象裡的蕭澤琰,剛纔那麼容易上手,真是超出了她預料,她以爲,至少他也會點兒三腳貓的,然而他除了眼神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尋常男子的力道,如何掙的脫紅景有防備的壓手呢?

蕭澤溢掙不開,卻也不叫,半聲未出,倒是槐親王適時和皇上話說當年,竟然把紅景這舉動給掩過去了!紅景見好就收,適時收手,幾近耳語:“僅此而已。”

還是那句話,除了這張臉,沒有半點兒特別的。

大概如此丟人的事是蕭澤溢人生的滑鐵盧,他咬牙切齒眼神銳利,卻沒出聲,紅景火上澆油:“咬人的狗,不叫。”

蕭澤溢眼角崩裂,終於吐出一個字:“你!”

槐親王眼看氣氛不對,掩蓋不住了,立刻說:“你們在說什麼呢?”

皇上回頭。

“他問我什麼時候見過他,他不信王叔的話。”紅景笑了一下,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父皇信不信?且不說他,就說那藥效,身體是你自己的,不在別人嘴裡。”

“朕知道。”

皇上不想和她說這些,就算要說,也不會當着人面前。

……

紅景去找淑妃。

雖然是藉口,但她也可以做實了,淑妃會配合她的,就算她沒說要紅景來,但紅景到了,那就是她說的。

“難得你進宮來,不是說,病了嗎?”

淑妃見她,立刻伸手拉住,上下看着,很是關心。

紅景在她面前轉了個圈:“心病。”

“心病啊,那可不太好治。”淑妃拖着長音,看她眼神帶笑,叫人上了茶,直接伸手:“你的心病不影響你給人看病吧?”

“應該是不影響的,不過給你看,影響也不要緊。”紅景伸手,笑道:“你這脈象,粗糙不堪,也不用細診,饒是病盲,也能看得。”

“你若病盲,我自然會去找御醫來看,都退下吧。”淑妃撤了手,喝了口茶,待門關上,她才又說:“貴妃那兒好多女孩子,她正竄着皇上指婚呢,你今日進宮,皇上說了沒有?”

這事兒,紅景還真不知道,她搖頭:“皇上那兒,槐親王是正角兒,這些事大概會在槐親王病好之後再說的吧?或許到時候,宮裡還會再多一位皇子。”

“皇子?誰懷孕了?”

淑妃第一個念頭就是後宮裡有人懷孕了,她仔細想了想,皇上最近也沒有留宿在誰那兒,召幸的也都是位分低下的,懷孕了也不能自己養的。

“是槐親王之子,早年間一直養在皇上身邊,比衆皇子都優待,我今日剛見了,得罪的死死的,他身份一旦專明,我大概就沒好日子過了,先和你通通氣,你做好心裡準備,若是被我連累了,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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