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哥呢,他不來幫我們了嗎?”吳霜看着滿滿兩筐玉米擡眼望,卻沒看見他的人影。
“有人找他相親,他忙去了。”再幫都要幫你大哥上牀了:“大妹,咱家的活咱自己幹,別將別人的幫忙當成了理所當然。”走了好,走了少一個心理負擔。
邱秋心虛了一小會兒,媽喲,又不是自己紅杏出牆,她可以芳心不動卻不能阻止別人的愛自己吧。只不過不用他幫忙更好。
像自己這般能幹聰明又大方的女人世上難尋第二個!
唉喲喲,吳風啊吳風,你嫌棄姐,姐卻是很吃香眼下就被人看上!
無論如何,羅筐是一個危險人物的存在,以後得遠着一點。
唉呀,無風不起浪。
原來村上的流言是預言!
孤男寡女果然容易出問題!
邱秋以爲自己清心寡慾一心帶着三個小姑子奔小康。
結果當天晚上卻從春夢中醒了過來。
她和人那個啥了……
在夢中,真實無比的感覺,醒來一摸還溼了身。
殺了她吧!
飽暖思淫慾。
白天被羅筐抱了,年輕久渴的心果然就被挑逗了。
沉浸在那個夢中的她居然不願意醒來,只因爲,那個男人好帥,帥過那個火火的什麼峰;而對她動作又是那麼的溫柔體貼。
要是羅筐長成夢中的人那樣,她說不定就和他私奔了!
真實的夢不真實的人生。
邱秋從牀上坐了起來。
誰知道這牀是服役太久還是真的被睡夢中的兩個人給壓了——啪的一聲,牀垮了!
“哎喲,疼死姑奶奶了!”肥壯的邱秋想閃都來不及,整個人就從牀上落到了地上似乎還閃了腰,爬都爬不起來。
聽得響聲的吳家三姐妹跑來看時哭笑不得。
“大嫂,你沒事兒吧?”吳霜撿掉砸在邱秋身上的牀草和木條上前要扶她。
“都來幫一把,我估計是起不來了。”腰疼得不行,這麼肥的人屁股上的肉似乎不經摔,邱秋感覺尾椎骨也受了傷。
“大嫂,大哥這麼高大的人牀都沒睡爛,你怎麼就將牀睡垮了呢?”吳雨一臉的天真:“是你太胖了嗎?”
是了,這牀是吳風的。
那會不會夢中的就是吳風?
邱秋這會兒忘記了疼痛腦子峰迴路轉了好幾遍。
她穿過來時就不知道吳風長成啥模樣,除非是原主見了吳風的樣給癡迷住了,聽說吳風逃婚傷心而亡?
老天,一定是原主犯了癡勾引自己下了賤。
“將這將劈了當柴燒。”尼瑪,破爛玩意兒還要讓姐跟着犯花癡,狼心狗肺的負心漢再帥也不能嫁。小白臉通常都長得帥,結果都沒有結果。
“燒了你就沒牀睡了。”吳雪笑道:“大嫂你先起來吧,能修就修,不能修咱們就換一個牀。”
換牀在以往可能是奢侈的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大嫂手上有銀子。’
窮人有窮人的命,富人有富人的苦。
手上有銀子就會出橫禍。
“你大嫂咋了?”羅筐看吳雨跑來讓自己去幫她請大夫嚇了一跳,天才剛亮呢:“是她讓你來找我的?”
白日裡的事她忘記了?她不是讓自己滾嗎,還說以後吳家都不用自己幫忙。
“不是,是我大姐喊我來的。”吳雨想着邱秋殺豬般的嚎叫嚇得哭了起來:“大哥的牀垮了,大嫂摔斷了腰,我和大姐二姐都扶她不起來,大姐讓我來喊你幫一下忙再去請大夫……”
這個女人還真是事多,從牀上摔下來也能摔斷腰!
看着眼前的女人,羅筐的心揪得很緊。
“你沒事兒吧?”剛進門就聽到了她喊痛的聲音。
“沒事就犯不上找你了,快幫我一把吧!”尾椎斷了腰閃了,邱秋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倒黴催的人了。
“我抱你可以嗎?”說完還看了吳霜三姐妹一眼。
“甭管用什麼方式先將我從這兒解脫出來吧。”地上就不是人坐的,三個小姑子力氣小又拖又擡又拉都沒有挪動自己,沒料到羅筐會來。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究個屁啊。
羅筐心裡怦怦跳,扒開牀草伸出雙手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裡,使出吃奶的力氣總算將人抱了起來。
“睡哪兒?”低頭問她。
“先將大嫂放我牀上。”吳霜見狀連忙喊道:“我的牀很厚實受得住大嫂的重量。”
“噗呲”羅筐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大嫂確實換一個厚實的牀。”
這是洗涮自己。
邱秋的臉紅透了,不是因爲再次被羅筐抱,而是因爲她可以預見天亮後自己睡垮牀閃了腰的新聞將會怎麼樣的勁暴。
“你們誰都不許說出去。”真是丟臉丟到了家:“也不用請大夫,我自己養。”
“這怎麼行,錢是身外之物,有病就得看大夫。”羅筐將人放在吳霜牀上:“你看着你大嫂,我去找大夫。”
“多謝羅大哥。”吳霜感恩戴德的道謝。
邱秋疼得皮裂嘴歪,她是有多倒黴纔會被上天一次又一次的懲罰。
人其實是不能說狠話的。
昨天白天還放狠話說自己不用他幫忙,結果大清早的就去求了他。
打臉打得啪啪響。
有心想告訴三位小姑子別老是去麻煩她,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講。
這裡面的故事啊,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邱秋躺在牀上,不僅得忍着疼還得操着家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