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邱秋正準備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突然間聽見了歐陽旭風冷冷的聲音。
還真長本事了,不認帳卻要殺人!
邱秋這一刻從內心裡看不眼這個男人。
“媽媽告訴秋娘,今日出了秦香樓就不要回去了。”絕美的女人悽慘一笑:“秋娘確實沒想過回去,要麼將軍收留;要麼秋娘走投無路從護城邊跳下去。秦香樓確實也回不去了。所以……”
所以,你要殺就殺!
“京城人都愛熱鬧,秋娘今日進了柱國將軍府的事人盡皆知,怎麼出去想必大夥兒都有興趣。”秋娘擡眼看向歐陽旭風:“秋娘想過將軍會不認,卻沒想到將軍會如此。”
都是有本事的人!
一個要命;一個不怕死,反倒是自己有點怕了。
她害怕血濺到自己身上轉身離開。
“夫人且慢”異口同聲,歐陽旭風和秋娘都喊住了邱秋。
這是聯合戰線統一對自己施壓?
淡淡的看向了歐陽旭風和那個女人,邱秋倒想看她們還有什麼花樣。
“花兒,替我擡張凳子來。”既然是看戲,那就慢慢看。
“夫人,世人皆知將軍獨有夫人一妻,說夫人是醋罈子。”秋娘見邱秋果然留了下來心裡一陣竊喜:“在秋娘看來,是夫人御夫有術,只不過,男人誰不憐香惜玉,誰又不是左抱右擁。將軍乃大宇王朝最年輕有爲的男人,夫人如此待他可公平?”
尼瑪,居然將矛頭指向自己。
以爲不讓她當小妾的是自己?
關自己鳥事!
不過,邱秋歷來最受不得人氣。
先還有一分同情,覺得女人被男人玩大了肚子討個公道也是正常的。
結果沒料到還是狗咬呂洞賓。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本夫人說這些?”邱秋一臉的鄙視:“風塵女子多的是,就沒見過誰混得像你一樣的,上趕着替人暖牀,還有沒有臉皮?”
“夫人能容下一個紫若,爲何就容不下一個秋娘?”秋娘卻沒顧臉皮的事:“還是覺得,怕秋娘容顏力壓夫人”
是說怎麼鑽出來一個叫春的,原來打聽到了府上養了一個歌伎,居然連名字都能打聽到,可見將軍府於外人就是一個透明。
不過,那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搞笑,自信得過了頭。
“你給阿秋提鞋都不配。”歐陽旭風冷聲說道:“阿秋,讓你留下不爲別的,是想當着你的面將這事兒說清楚。”
還有什麼破事,她來自己走,醋罈子就醋罈子,一直都沒有在意過這個名聲。
“說吧,你說懷了我的孩子,是什麼時候的事?”歐陽旭風知道和蘭大人一起喝酒是這個女人靠近過自己的身子,難不成就在那個時候孩子就跑進了她的肚子,真他孃的撞了鬼。
“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秋娘眉眼帶淚看起來更是楚楚可人:“兩個月前您可是來聽了秋娘彈曲,兩首曲子沒有彈完將軍就動了情,將軍……”
兩個月前的某一日?
歐陽旭風要具體的日期。
“五月初八,秋娘身着薄紗……”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邱秋一眼,眼裡有着濃濃的挑釁。
“阿秋,聽見了嗎,五月初八!”聽到這個日子歐陽旭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他的時間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但是,五月初八確實是一個好日子。
靠,五月初八!
別的時間也就罷了,五月初八這個男人可是帶着自己逛秦香樓的,也聽她彈了曲子,之後呢,她敢保證歐陽旭風要讓人懷孕也只能是自己,那一天自己堵氣,那人可是好一番解釋。最後沒轍選擇了暴力征服,害得第二天日上三竿他下了早朝自己都沒能起牀。
原來將自己當猴耍!
好一個秋娘,原來是給自己和歐陽旭風設的一個套,她差點就往下跳了。
關嬤嬤說得對,自己遇事就是有點衝動。
一次又一次的配合着別人來冤枉好人。
想到某人對自己的懲罰,邱秋不禁心下一驚。
邱秋有點窘面色發紅看向歐陽旭風。
“你要怎麼處置?”歐陽旭風沉聲問着邱秋。
“這事兒我好像沒有責任。”邱秋心虛的說道:“怎麼處置都隨你。”
“秋娘,兩個選擇,要麼你隱姓埋名遠走他鄉過你的好日子,要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在京城沒有立足之地。”歐陽旭風道:“本將軍不知道你爲什麼選擇讓本將軍墊背,不過我告訴你,你打錯了算盤找錯了人。”
“將軍,您當真不顧秋娘和孩子裡的孩子的那份情份嗎,將軍?”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怎麼會突然間變了風向呢。
“是嗎,既然你懷了孩子,那不如等孩子生下來後滴血認親。”歐陽旭風朝熊大衛使了一個眼色:“將她帶出去找個地方好生安置,待到孩子瓜熟地落之時別忘記來向我報喜。”
滴血認親肯定沒有親生鑑定精準。
邱秋這般想完後又覺得自己發了神精,不如,歐陽旭風能這般自信看來果然是清清白白的。
“如果是我歐陽旭風的孩子,別說妾室了,正室你都做得的。”歐陽旭風上前一步擡起她的下巴:“別以爲長得人模人樣是個男人都看得起你,收起你蛇蠍盤算纔有活路,否則……”
“你確定這個時候不是在調戲她?”邱秋見不得這個動作,做這個動作的男人太壞了。
“沒興趣,要調戲也只調戲你。”歐陽旭風丟下秋娘道:“阿秋,我們走!”
事情已經沒有續劇,夫妻雙雙把家還,這個帳怎麼算就該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