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郎心裡除了震撼,還有欣慰。
丁香已經不再在他面前遮遮掩掩,她大方地在他面前展示她不爲人知的那一面。
這說明她已經完全當他是自己人,是她的愛人。
蕭三郎回味着在石頭縫裡的那一幕,丁香一點都不扭捏地伸出手,要幫他解決生理反應那件事。
這和她之前的態度,有天翻地覆的改變。
那一刻,如果不是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可能他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擡頭看天,天空中不斷地飄落着雪花,這一場大雪,看樣子沒有那麼快停止。
今天是十二月十三,明天過後,後天就是十五啦。
過了十五他會發病,要是大雪還沒有融化的話,他的手下是不可能進山救援他的。
他發病的時候,這裡沒有凌子君幫他配好的藥水供他浸泡,他就只能夠選擇女人宣泄邪火。
好在他有丁香陪着他。
到那個時候,丁香應該會同意將她自己完全交給他吧。
肯定會的,蕭三郎很有自信心。
守了二十二年的童子身,就要宣告終結,對於蕭三郎來說,意義重大。
破了童子身後,他要進入下一輪與怪病作鬥爭的較量中。
這段時間,他服食了丁香給他的千年林中靈,效果非常好。
上個月的十五夜,他很輕鬆就壓制住了身體裡的亢奮,是有史以來浸泡藥水時間最短的一次。
凌子君當時很有信心的告訴他:“下一個月,時間應該會更加短,持續下去,直到不用浸泡藥水,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現在情況有變,顯然要打破這個預想了。
不過蕭三郎很快就釋然,他覺得這是天意,天意難違,他會欣然接受,丁香也肯定會欣然接受他。
想到這裡蕭三郎的臉頰飛起紅霞,A望很明顯的寫在了臉上。
這時候,丁香已經撿了一捆幹樹枝回來,她還幫蕭三郎削了一根可以當作柺杖用的樹枝。
看見蕭三郎臉上飛起的紅霞,她疑惑不解。
她放下手裡的幹樹枝,將柺杖遞給蕭三郎,伸手便去摸蕭三郎的額頭:“你不會是突然發燒了吧?剛纔還是好好的,沒事啊很正常啊,你這臉紅紅的是怎麼回事?”
蕭三郎將柺杖放在一邊,順手一拉,便將丁香拉到了他腿上坐着,看着她嫣紅的嘴脣,不由分說就親了上去。
丁香一邊推他,一邊抗議着:“唔……你發什麼騷,咱們應該先生火取暖,再找一點吃的!唔……你的腿,小心你的腿!”
抗議無效,很快丁香便說不出話來了。
丁香被蕭三郎按住後腦勺,他一邊親吻強勢掠奪,一邊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即便是試過很多次這樣的親熱,丁香還是受不了他這種。
她臉紅耳赤不算,心跳激烈加速,全身還酥麻無力。
這感覺,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蕭三郎終於放開了她,丁香站起身離開蕭三郎三尺遠,掩好自己的衣服,俏臉緋紅,神情有些惱怒。
她都說了應該先生火取暖,再找一些食物填飽肚子,溫飽才能思那個欲,他偏偏要如此猴急,隨時隨地對她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