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脣,粉紅的嘴脣因血絲,顯得分外的糜豔。
夏小蟬回神,聲音軟軟的,“陛下,爲何咬我?”
熬星語聲音魅惑又危險,道,“蟬兒剛纔在想些什麼?”
夏小蟬怔了一下,當然不會把她的想法告訴他。
她搖頭,道,“我沒有想什麼啊。”
熬星語眼睛一眯,語氣變得危險,“什麼叫朕有一日看厭了你,你又應該怎麼辦?”
夏小蟬聞言,擡頭,眸子直直看向他,他眸子真誠又帶着幾分心痛,緩緩道,“你,還是不能信我,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夏小蟬還是心虛複雜之中,他卻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霸道又用力,永遠都是一副餓狼啃食的模樣,好像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拆骨吞入腹中的模樣。
夏小蟬根本無法抗拒,只能任由他吃着,糾纏着,嘻戲着。
眩暈和酥麻傳來,一時,她覺得自己飛了起來,腦子裡一陣陣煙花在黑夜在綻放,美不勝收,不能自己的沉迷。
在她意亂情迷時,忽然,他一個巴掌就拍在她的臀部。
伴隨“啪”的一聲,已經半溼的衣服下的身子顯得分外的糜豔誘惑。
“熬星語,你……你打我!”
夏小蟬好像忽然從好夢中驚醒,見他如一頭孤狼一般盯着自己,那麼執着,那麼受傷,那麼孤獨,卻又那麼驕傲。
她羞惱的同時,卻因他的眼神,身子變得僵硬了。
他嘴脣還銜着她的蜜液,眸子卻並不太多癡迷,只有受傷。
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質問她,“我到底要如何,你才能信我?”
夏小蟬看見他這般的他,看着他鬢間的白髮,一時,心口又隱隱作痛。
她正要說什麼,下一刻,他卻又瘋狂下來。
接下來的時候,夏小蟬只覺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似的,由初時的滿足,到疼痛,再到難受求饒。
“熬星語,我不要了。”
“蟬兒,難道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嗚,我不要了。”
“蟬兒,乖,乖乖說你……說你最喜歡我這樣對你!”
夏小蟬看着自己因無意的一句話,又把他惹惱,一時,卻是無法脫身。
頓了頓,爲了脫身,也只能低聲道,“我最喜歡夫君……這樣……待我。”
“你是誰?你夫君是誰?”
“夏小蟬最喜歡熬星語……這樣……待我!”
他眸子裡有着孤狼的癲狂,“蟬兒,也許只有這種時候,你纔會聽話,所以,怎麼能不要呢?”
“嗚,夫君,不要,疼!”
他身子僵硬了一下,動作到底緩慢下來,只道,“說,夫君是最厲害的。”
她此時倒是變得難得的乖覺,“夫君是最厲害的!”
“以後,你都要聽夫君的話,以後,都不許離開我!”
夏小蟬乖乖聽話,“以後,我都要聽夫君的話,以後,都不離開夫君!”
……
這一番折騰,到底又到了半夜。
而最終,因夏小蟬難得的“乖巧聽話”,他這才放過了他。
第二天天沒亮,熬星語依然帶着三個孩子上了馬車前去早朝。
也不知道怎麼的想的,連小糰子這個女孩,熬星語也一副當做男子養的模樣,讓她跟着上朝。
而到了第二天一早,小糰子冊封的聖旨也跟着下來。
小糰子冊封了“敏貴長公主”,不過,小圓子卻沒有任何的冊封。
小圓子因是養子,現在又沒有任何的冊封,身份不免尷尬。
夏小蟬雖然不知道熬星語爲何如此,但是,出於對熬星語的尊重,她也沒有說什麼。
而晚上,熬星語給皇后的賞賜,便也送來了。
夏小蟬失蹤的時候,熬星語對外的說法,不過是皇后身體不適,需要在中宮修養身體,所以,即使皇帝登基了,皇后卻一直深居簡出,基本沒有人見過皇后。
朝中大臣不是傻子,不管是知道夏小蟬“已經死亡”的,還是不知道的,表面都一副不知道的模樣。
而一些有心人甚至暗自送了女人去皇宮內,反正皇上明面上,現在只有一個親子而已,公主不算,繼承大統的,從來都是兒子。
皇上兒子稀少,爲了皇室的血脈,陛下也必須多納女子如後宮,好方面延續血脈啊。
不然,且不是對不起先祖?
一番大道理下來,熬星語根本不接招,熬星語掌控了幾十萬大軍,大臣根本不敢太多反抗,只得作罷。
不過即便如此,熬星語不得已之下,還是納了一些女子入後宮的。
在當時,熬星語尋着夏小蟬的“屍體”,雖然心裡一直不肯承認夏小蟬“死掉”了,但是理智還是告訴他,他需要一個女子來管理後宮,這便納了靜妃。
後巡邏江南,又從江南帶回了蕭氏女,如此,看似平靜的後宮,其實並不平靜。
這一日,熬星語前去上朝去了,等夏小蟬睡到中午起牀,卻有人宮人來通報。
“娘娘,宮裡來了一個女子,說是娘娘的妹妹,要來給娘娘請安。”
夏小蟬聽了這話,心裡不舒服一閃而過,而腦子裡,理智清晰告訴她。
有些事情,該來的,不該來的,總會來。
“她說她是誰?”
宮人道,“娘娘,她說她是娘娘的妹妹,來自離島蕭氏。”
聽了這話,夏小蟬立即知道這人是誰了。
這不就是房氏把自己身份對調後的那個房氏的親女嗎?
夏小蟬淡淡的道,“不見!以後這種通報,別傳到本宮跟前。”
“是,娘娘!”
宮人打了一個冷顫,退了下去。
而到了日暮,宮人前來稟告,“娘娘,那蕭氏半個時辰前忽然跪在莊子跟前,她一直沒有走呢。”
夏小蟬冷笑了一聲,正要說話,此時,另外一個宮人急匆匆跑進來,“娘娘,陛下的聖駕來了,已經在莊子門外了。”
這新派來服侍夏小蟬的嬤嬤,雖然是皇帝最忠心的下屬,但是現在跟了夏小蟬,也是想要討好夏小蟬的。
夏小蟬身後的嬤嬤姓莊,人稱莊嬤嬤,年齡已經不小了,就是被放出宮,養老也成了一個問題,且這莊嬤嬤年輕時候,是服侍先太后的老人,熬星語又知道她的忠心,便派來服侍夏小蟬。
此時,莊嬤嬤不由道,“娘娘,那蕭氏早不跪,晚不跪,只等着陛下要前來的時候才下跪,只怕用心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