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在找你們算賬。來人,給我封鎖各個宮門。不,還有國都的城門,就說緝拿要犯。這幾日內,國都只需進,不許出。一隻蒼蠅,都不準給我放飛出去。皇上內,每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就算掘地三尺,也得將人給我找出來。”
琦鞽這幾天,因爲不想輕易的將小小交出去,忙的焦頭爛耳。他從藍月國這一路回來,可沒少聽到有關於那小小的消息,因而更加的肯定,這法子,就是出自於小小之手。
爲了他紫喜國的將來,他可是正式的和裴遠煊撕破了臉。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紕漏。現在就等同於自己人給他狠狠的擦了一到,就想要他紫喜國滅亡。
“是,皇上!”
凌墨身爲貼身侍衛,在第一時間,便親自帶人出動了。這宮裡,不需要用到他,可這國內就不一樣了。當務之急,先關閉城門再說。
琦鞽急紅了眼睛,經過幾天的不休不眠,終於商討出一個解決的法子,能夠讓他紫喜國持續到明年。只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掉鏈子了。
由於是大早上,人比較少,小小心中忐忑,快輪到她和黃橋出城之時,身後就傳來急速的馬蹄聲。小小心裡噗通噗通急速狂跳。
但願不要在這關鍵之時,出不去纔是。這次要出不去,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好在士兵看到他們之後,便快速的揚了揚手,兩人剛好出去。
身後傳來凌墨的聲音:“奉皇上口諭,封鎖城門。近日內,國都只需進,不許出。有要犯逃出了。”
小小身後的百姓,一個個議論紛紛,要進去的人,想到出不去,就在猶豫。在她身後,要出去的人,想到不能出去了,便抱怨連天。
凌墨看着小小的身影有些熟悉,便指了指她說道:“你,就是你,你們兩個剛剛出去的人,轉過身來,我看看。”
小小和黃橋根本沒來得及走,聽到這話,只能轉過身子。好在黃橋在這國都裡,一直都是喬裝打扮的,凌墨見過他的次數原本也少,經過喬裝之後,便也認不出來。
黃橋貼着鬍子,微微佝僂的身子,面色蠟黃。而小小對於自己的打扮很是有信心,只是想到眼眸出,便略微一變,顯得有些呆滯。
轉頭看向凌墨的時候,低眸一絲趣味一閃而過。瞬而轉起頭,眼神呆滯中帶着一絲花癡的笑意。
“大人,你是叫我嗎?呵呵呵,大哥,大人叫我耶,他肯定是看我貌美如花,想要娶我爲妻。大人,你是愛上我了嗎?”
小小說這話的時候,口水都快要滴流下來了,看向凌墨的眼神,花癡至極,而說着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看向黃橋,似乎有炫耀的意思。
看到這樣的女子,一絲嫌惡從凌墨的眼神中閃去。隨即揚了揚手:“走走走,不是你,看錯了。好了,你們都給我聽好,從即刻開始,國都只許進,不許出。直到抓到犯人爲止,聽到了沒有?”
身後傳來凌墨命令的聲音,小小和黃橋則已經漸漸走遠。不是說她自私,而是國都裡怎麼樣,她完全不在乎。那些人,和她沒關係。
若不是爲了買乾糧,他們兩人也不至於耽擱了那麼久。兩人身後,都揹着一個大包袱,裡面裝的,可都是滿滿當當的吃食。
“小小,你剛纔的可真是絕了。若我不是事先就知道你,肯定也會被你騙過去的。可憐了那些老百姓,不得安寧。好了,咱們現在也算是稍微安全了。先去找他們吧,等會和之後,直接去連城找大人。”
待看到相對安全之後,黃橋才鬆了一口氣。笑着看向小小,他怎麼都沒想到,小小會來這麼一出。剛纔被凌墨叫住的時候,嚇得他一身冷汗。
他發誓,下次再有這個的事情,一定不先去買乾糧了,能走多遠,就先走多遠。
“黃大哥,我們在這裡!”不多時,兩人在靠近一條小道的路上,找到了黃橋帶過來的五十號人。
那些人,都是經過喬裝打扮的,看起來就和普通的村民,沒什麼區別。
“黃大哥!”帶頭的侍衛遠遠的看到黃橋,便恭敬的問候了一句。隨即看像他身邊的女子,有些疑惑。那黎夫人可是京城第一美女,莫非就是眼前的這個?
“好了,我們快點走。這個就是黎夫人了,我們得儘快去連城,大人恐怕都等急了。”黃橋催促道。
他不排除,琦鞽和凌墨會意識到小小已經出來了,會派人前來追趕。
“是,黃大哥。”五十人分開陸陸續續的走,小小的裝扮,又再次變了變。
這次小小變成一個普通的貼身丫頭,黃橋是個大少爺,帶着家丁出去遊玩的。
就這樣,一路五十人,分批次前後花了七八天,纔到了連城。
早在得到小小被救出之後,黃橋就給黎莫恆寫信,說明了情況之後,便耐性的帶着小小,一路喬裝打扮的回去。
而黎莫恆心裡則是十分的激動。一想到,小小要回來了,還有她那肚子裡的孩子,他就激動得難以入睡。
本已經兵分三路攻打的計劃,因爲小小要回來,便決定,遲些攻打。他必須要先見小小沒事之後才行。
手裡拿着小小寫的一封信,反覆來回的看,細細算着,還有幾個時辰,才能見到她。
只見信上寫着:有一種路程叫萬水千山;有一種約定叫天荒地老;有一種擁有叫別無所求;有一種思念叫望千秋水;有一種遙望叫天涯海角;有一種嚮往叫日日相守;有一種想念叫肝腸寸斷;有一種愛情叫至死不喻;有一種幸褔叫天長地久;有一種心痛叫刻骨銘心;有一種感受是,有你真好!
看到這樣的信,黎莫恆嘴裡喃喃自語:“有你真好!”
看着馬車已經進入連城,小小連忙要求打盆水來,她先擦拭一下臉頰。她絕對不能讓阿恆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女衣悅己者容,她,同樣亦然,哪怕已經是他孩子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