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過招
本來以程家坑現在去水灣鎮的路程,加上馬車,按照平時,來回也不會超過一個時辰的。但現在情況比較特殊,現在是年關,明天二十九,後天三十晚上就是除夕了。
這醫館也是放假的,而且這個點,也是都休息的。王長貴去的時候,醫館是早已經關了門的。街上根本就沒有人煙,這大冬天,又是過年的。
在醫館門外,敲了好久的門,都沒人來開。心裡掛念着張氏的傷勢,又不能這樣一走了之。
王長貴就在門外一直瞧着,直到醫館旁邊的人家,開了門說了句:“沈大夫已經回家過年了,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或者是等過完年再說。”
王長貴聽完之後,心裡一咯噔,這人恐怕都挨不到明天,更別說是過完年了。看着隔壁要關門的大叔,連忙問道:“兄弟,不好意思,家裡老孃病的實在嚴重,聽說沈大夫醫術高超,就趕來過來。不知道方便透露一下,沈大夫的住址嗎?”
“看來你也是個孝子,罷了,念在你一片孝心的情況下,我就告訴你吧。我沈大夫,就住在悅來酒樓那附近,有一座沈府,門口有兩隻大獅子模樣的東西,聽說叫貔貅。你到了那裡,可以去看看,一看便知道,很好找的。”
“謝謝兄弟了,王某感激不盡。”王長貴說完,快速往悅來酒樓而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凌旺財和凌華吃飽喝足之後,昏昏欲睡之時,王長貴帶着一個大夫回來了。
“沈大夫,你走慢點,就是這裡了。”此時已經是過了亥時了。
凌華和凌旺財揉了揉眼睛,看了前來的王長貴和一個揹着藥箱的男人,想來這就是大夫了。
這程家坑,果然不愧是水灣鎮最富有的村莊。光是一個祠堂,都不知道比他們家好多少倍。
本來程彩雲和崔氏,阿藍他們一起走的時候,自己還想着和兒子一人蓋一牀被子呢。這大冬天的,睡在這地板上,雖然是鋪着稻草沒錯,但外邊風呼呼的吹,確實很冷的。
但一想到,如果張氏凍死的話,自己和兒子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最後和兒子商量的結果,就是他們蓋一條被子,崔氏自己蓋一條被子。
只是沒想到,儘管外邊冷風呼呼吹,這祠堂裡,卻是很暖和的。半點都不覺得冷,下邊的稻草也鋪的厚,而且祠堂裡的燭火什麼的,是成夜的點着。怎麼都覺得比自己凌家莊的那個狗窩,不知道好多少倍。
“大夫,就是這裡了,你快看看她,呼吸越來越弱了。”王長貴很是擔憂地看着地上的張氏。
真是可憐,嫁了那麼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都這樣了,那男人和兒子還睡的着。真想將那男人和臭小子,狠狠揍一頓再說。
王掌櫃緊緊的捏着拳頭,知道自己是一個外人,沒權利管這些。只是地上的女人,着實令人覺得可憐。
“他爹,我來吧。”這時候崔氏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着來了。
看着那凌旺財父子兩,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孩子他爹和沈大夫又是個男的,不好意思上前扶着,還好自己來了。
本來有想過,這大冷天的,又偏逢年關,想來是要花費一些時間的。自己回家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這都快亥時了,還沒見孩子爹回來的意思。
想來看看這張氏,今天看那張氏傷勢夠嚴重的,而那兩父子確只顧着自己。也不知道這會兒醒了沒。
想了想,還是熬了一些粥過來的。這不成想到,等熬好粥,就已經過了亥時了,孩子爹也沒回來,剛好可以過來看看。
卻發現是這種情況,崔氏狠狠的白了一眼淩氏父子,這倆狼心狗肺,一個不配當相公,一個不配當兒子的。
“恩,也好,你小心點。”王長貴在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淩氏父子。
凌旺財和凌華看到這沒自己的事情,反正大夫來了,張氏死不了就成了。便看也不看,同時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這都好久沒有能夠這樣不愁吃,不愁穿,可以睡個舒服的覺了。張氏有他們幾個人在,只要沒死就可以了。
其實他們心底盼着,最好就一直這樣,撐着一口氣,話也說不了。自己就可以一直住下去,到時候再找個藉口什麼的,住進程小花的家裡就成了。
“王大哥,你回來了?”程彩雲終究不是很放心張氏,想了這個點,回來看看,也許她醒來,自己弄點吃的,帶過來。
“恩。”王長貴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只是盯着沈大夫看着。
程彩雲蹲下,將手裡乘着粥的砂鍋,放在一旁邊。雙眼牢牢的盯着沈大夫,看着他在給張氏檢查身體狀況。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沈大夫皺着眉頭,這婦人看着是很弱,但不知道是哪個狠心的人,將她胸前的肋骨踹斷了幾根。這着實不好辦,畢竟這男女授受不親。
“這傷的地方,我一個男的,着實不便。這樣吧,我把草藥什麼的都弄好,告訴你們都要哪些藥,你們到時候弄好,搗爛,敷到她身上去。另外我這邊再開一些治療傷勢的藥給你們。”
程彩雲點點頭,這張氏畢竟是她原來的嫂子,對她也是真心的。如今她變成這樣,自己又豈能袖手旁觀。
“好了,這個藥單你明天去抓藥。另外這瓶是專門治療傷勢的,一會兒你們給她抹上。還有她今晚可能會發熱,你們找個人照顧一下,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沈大夫說着,將藥單遞到程彩雲的手上,另外拿出了一個米白色的瓷瓶,遞給她。看着程彩雲着急的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後收拾醫藥箱,那背起,準備就走。
“沈大夫,你稍等,我送你回去。”王長貴說完,回頭叮囑了一下崔氏:“媳婦,你今天留下來,幫彩雲一起盯着點,我去送送沈大夫。”
崔氏接受到自己相公對着自己說的同時,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凌旺財父子,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
“嗯,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今晚和我彩雲就在這,看着張氏了。”
其實王長貴的意思很簡單,並不是要崔氏留下來照顧張氏。而是留下來看着凌旺財父子倆,別讓他們將程彩雲欺負了。
要是他們威逼程彩雲,程彩雲受不了他們,到時候讓他們住進小花家。到時候想要趕他們出來,就很難了。
“王嫂子,謝謝你。”顯然程彩雲也是心裡有數的,畢竟到時候凌旺財父子倆逼自己。自己又是一個婦道人家,還真的很難辦。
而且名義上,這凌旺財父子,一個是自己的兄長,一個是自己的侄兒。如果說當時相公死之前,自己被休棄還好。關鍵是到現在自己只能算是一個遺孀罷了,這兩人明面上,還是自己的親切呢。
“客氣啥,都是自家人。要是小花知道我不幫你,指不定還傷心成什麼樣呢。好了,別露出那樣一副表情,吃不消來着。”
程彩雲知道自己感激是沒有用了,王嫂子和自己開玩笑的目的,是不讓自己又一種愧疚感。也就淡淡一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這一切都在家裡一樣。
“王嫂子,你看我嫂子到現在還未起來吃一點東西,這可怎麼是好?她現在身子虛弱,不吃東西是不行的。剛纔那大夫說了,這晚上還得發熱。”
程彩雲本來想讓張氏吃東西的,奈何到現在,她依然緊閉着雙眼,皺着眉頭,心裡擔憂不已。
這嫂子從曲安一路過來,到現在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了。好不容易來到這邊了,身子雖然虛弱了一些,但也不至於到肋骨都斷了的地步。這不用說,可定又是凌旺財父子倆搞的鬼。
想着這,程彩雲不禁有些煩躁。這凌旺財到底想如何?難道非得逼着自己搬離這裡,他們纔會罷休嗎?
看着此時睡的想死豬一樣的,凌旺財父子兩,程彩雲的內心是熊熊熱火在燃燒。嫂子都變成這樣了,他們還好意思睡得下去。真不知道,他們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就這般的鐵石心腸。
“要不這樣,我扶着她,你給她嘴裡喂一些粥看看?”崔氏看着也很着急,總是感覺這張氏,越來越虛弱。
恐怕在不吃不喝下去,不出兩天就翹辮子了。雖然翹辮子可以將討厭的凌旺財父子趕走,但自己心裡最盼的,還是嫂子能夠醒過來,安然無事。
“也好,先試試看看。”程彩雲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嫂子,要不行,還是先這樣算了。我們晚上守着她就成,是福是禍,一切聽天由命了。”
崔氏看着張氏躺在地上,雖然是鋪了厚厚的一層稻草,但是感覺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將程彩雲拉倒門口議論了起來。
“嫂子,要不我看這樣吧,實在要是不行,我把張氏帶到家裡去住吧。她現在都這樣了,令人看了着實不忍心。
要知道嫂子的本性還是很好的。”程彩雲回頭看了一眼張氏所躺的方向。
“不行,你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崔氏一臉的不贊同。這個凌旺財父子是個能聽風作亂的人。
“那嫂子這樣,怎麼能讓人放心呢。”程彩雲一臉的揪心。
此時的凌旺財早已醒了,拉長了耳朵在那聽着。本來聽到說要帶着張氏去小花家的時候,心裡還高興了一下,結果一聽那個女的說,不行時,氣的差點內傷。
“就在這吧,這祠堂也沒什麼不好的。你想這大冬天的,他們凌家莊的房子,肯定也都沒有祠堂好,還有什麼不好的。
再說了,這裡我們也不會差他們吃的什麼的,能有什麼不放心的。你也知道,以前我們是什麼樣的,能有這樣的日子過,那可是做夢都想不起來的。
要知道現在外邊有多少流民,還有多少人吃不飽,穿不暖的。要知道我們以前可比這難過多了,沒得吃,沒得喝,還冷的要命。一到過年,就各種愁來着。”
程彩雲聽着崔氏苦口婆心的話,也明白自己想的太多了。又不是什麼嬌貴的人,睡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
想當初她沒出嫁的時候,那個家,外面颳風,家裡颳風;外邊下雨,家裡下雨。那是苦不堪言,甚至天天是野菜湯,有時候是連野菜湯都沒有。
“恩,謝謝嫂子,我知道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嬌貴的,這裡也是很好的。不知道比當年我們小花的家,好多少倍,我還能奢求什麼呢?”
崔氏看着程彩雲能想通的話語,心裡感到欣慰不已。
程彩雲和崔氏想了想,把米飯撈出來,用米湯給張氏灌了下去。不管怎麼樣,肚子裡有些東西,纔好扛過去。
果不其然,後半夜,張氏開始發燒了,還是高燒。之前怕她難受,先用那個米色瓷瓶的藥,給她斷了肋骨那邊的給塗抹了。
事先也打了兩盆水放在外邊,纔不至於手忙腳亂的。就這樣過了一夜,只是凌旺財在的不多可以去小花家住的消息後,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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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程家坑一樣,這一夜睡不好的,同時有舞樂國臨水村的淩氏和林子聰這賤人二人組。兩人回到家後,越想越是氣憤。
“我看着林子君現在是有錢了,腰崗子挺直了,連我這個做嫂子和你這做大哥的,也都敢欺負。
之前都和她說了,只要給點東西,我們過年就好。她倒好,還直接把我們趕出來,氣死我了。
我淩氏活到這把年紀,還沒這麼丟臉過。我說死鬼,你是不是也該說些什麼呀?”淩氏現在心裡是極度的憤憤不平。
當時自己也想過,弄那個什麼漁網,捕魚來着。結果怎麼都不會,整個臨水村,到現在爲止,還是隻有大壯娘會。看着他們生意紅火,每天財源滾滾,說不眼紅,那是假的。
瞧瞧人家的日子,越過越紅火,反光自己,現在的日子可是和蘇富貴的時候,還不如。那時候自己做什麼,好歹還有一個蘇苗可以給自己使喚,現在是什麼都得自己來做。可恨的是,蘇苗還不認自己這個娘。
在村裡碰到了,自己想上前和他說一兩句話,都不成。只要看到自己來了,他就遠遠的避開了,實在躲不過,自己說什麼,他都不回答。這死孩子,真是氣死她了。難道真的不要她這個娘了嗎?那自己的後半輩子,要靠誰?
本來想着這林子聰有錢,從他這邊弄點,這樣自己的後半輩子,也有些依靠來着。可是現在呢,越想越是不甘心。
林子聰也被淩氏說的面紅耳赤的,心裡想想,真是窩囊的慌,憑什麼自己現在做什麼都要看人家的臉色?
淩氏知道自己現在是回不去蘇富貴家了,再說在某些方面,林子聰還是很讓自己滿意的。也許自己在對他好些,和他說一說,這兩人讓他想辦法,去林子君家裡弄些銀子來,那是最好不過了。
於是伸出手,緩緩的爬上林子聰的後背,只好現在將他迷惑住了,到時候說些好聽的,裝一下可憐,就不相信他不會順着自己走。
就像當初將他爹孃趕走,是一樣的道理。林子君,你就等着接招吧。
林子聰本來很是煩惱的,但看到淩氏一臉的媚態,心裡不由的動了動,隨即順着她,往牀上倒了下去。
事後,淩氏靠在林子聰的胸膛上:“聰哥,你說我們怎麼會把日子越過越不好呢?憑你我的聰明,怎能會如此呢?”
淩氏發現,只要自己叫林子聰“聰哥”的時候,他都是一臉滿意的笑容,好像很是喜歡自己這麼稱呼他。
果不其然,林子聰一聽自己這話,和這麼小女人的姿態,就對自己好聲好氣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和你保證,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目前只是暫時的,到時候我還指望着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可是,我們現在家裡的米什麼都不多了,這年可怎麼過啊?”淩氏裝出一臉憂愁的表情,隨即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林子聰看着淩氏這樣,心疼不已。都是自己沒用,讓她一來,就跟着自己吃窮受苦的。連想過個年,都不安生。
“你放心吧,到時候會有的,你不要操心。”林子聰拍了拍淩氏的後背,同時也在心裡安慰着自己。
不過腦子卻琢磨開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林子君,心甘情願的把銀子掏出來?
翌日
林子聰提着家裡的唯一的一隻雞,跑到林子君的家裡去了。
“你又來做什麼?我們家裡不歡迎你。”小桃看到林子聰,頓時臉沉了下來,很是沒好臉色。
“我是你家夫人的大哥,你說我能幹什麼?這不明天就要過年,是除夕了。現在爹孃住在這邊,我過來送年禮,有什麼錯?”
林子聰想了一個晚上,自己爹孃住在這邊,那自己來送年禮,總是不會錯的。再說了,只要林子君收了自己所謂的年禮後,能不返還一些東西給自己嗎?
按照目前林子君家裡有錢的程度,多回一些年禮,也不是什麼難事的。
“哼……我們家夫人說了,和你斷絕關係了,我們家的老太爺也說了,沒有生過你這個逆子。所以還是請回吧,不要給自己找難堪。”小桃說話毫不客氣。
林子君在屋內,聽着小桃的話,很是滿意。要知道這林子聰經過昨晚之後,還想着送什麼年禮,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林子聰本來想要硬闖的,這時候鐵蛋走了過來:“小桃,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嗎?”說這話的時候,是惡狠狠的看着林子聰。
頓時林子聰就泄氣了,沒辦法,在鐵蛋的面前,他就是直不起腰,沒道理的感到心虛。摸了摸鼻子,只好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沒關係,今天不行,明天來。實在不行,林子君這樣不客氣,那自己也沒必要客氣的。想到這,眼眸裡閃過一絲狠意。
“大壯娘,不知道你家大壯今天去驛路城嗎?如果去的話,帶我也一起去吧,我有事要進城一趟。”林子君想着自己家裡放了好些銀兩,小花說,目前這些銀子不動的話,不埋進土裡,就存進錢莊吧。
之前她給自己寄的那些銀票,找個機會去驛路城兌換成銀子,存進錢莊吧。畢竟家裡現在銀子也有一百多兩了,加上這些銀票。心裡着實不踏實,還是存起來,不叫能放心。
家裡留個5兩銀子,就夠生活的了,其他的都存起來吧。小桃和鐵蛋都是買的死契,家裡有吃有喝,一個月給個幾十文就可以了。
爹孃老了,自己也是一個月給個幾十文。現在家裡偶爾鐵蛋和爹還會重一些菜什麼的,雖然沒有米,但是這個也沒所謂,正常小花在建這個家的時候,就挖了一個大地窖,裡邊囤了幾十擔的米,夠自己一家吃好久了。
等有時間的時候,如果有人願意賣田,到時候自己再買一些來,然後讓鐵蛋他們去種,也是可以的。
雖然說前陣子乾旱過一段時間,但好在有臨水河,也不知道到缺水的地步。這也不用擔心會幹旱什麼的。
只是這臨水村,水田種的產量都不多,一畝也就能產八十到一百斤左右,不知道要賣多少錢畝地,纔夠。不過那都是以後要考慮的事情,現在是先把銀子存起來先。
這一下子也有兩百多兩銀子,放在家裡,着實令人擔心,不知道大壯娘有沒有這種感覺。
“恩,下午大壯和他爹一起要去驛路城一趟,你要去的話,那我也跟着一起去吧。這明天就要過年了,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大壯娘以爲林子君是去採買過年用的東西。
雖然家裡也有牛車,但是自己和鐵蛋去驛路城還是不放心的。鐵蛋這孩子和自己一樣,對驛路城不熟悉,自己是否該帶着小桃和鐵蛋一起去呢?
如果去了,到時候林子聰來了,該怎麼辦?
大慶王朝京都
小花這兩天沒事就埋頭苦寫方案,目的是在過完節後,陪小柱子回家參加鄉試。但在回家之前,必須把方案寫完,到時候將他們拉過來,一起討論一下,也不怕會做不好了。
而在她埋頭苦寫方案的同時,廖家老頭,現在是恨的牙咬癢癢的。由於天氣冷,路上冰凍,又下雪什麼的,自己的人,還沒來得及行動。這程小花推出的什麼棋牌室,將自己的生意搶光。
現在京都的賭場生意,都是一片慘淡,小貓三兩隻。更多的人,聚在一起,不是什麼扎金花就是打麻將。
聊的也都是這些,吃的還去如意小館,什麼自助餐,什麼火鍋,真是氣死他了。他們廖家做賺錢的來源之一,賭館就這樣被搶走了。
不過沒關係,她會做的那些,自己也會做。現在已經派人在將東西買回來,加以研究。等弄好之後,自己也開始賣,就不怕了,哼。
那些玩法,自己也有在學,好玩是好玩沒錯,但是這棋牌室誰不會開啊,又不是隻有她程小花纔會。
等自己這些弄好後,過一段時間,給點她顏色看看。不將她的生意擊垮,自己就不相信了。這一個月,自己可沒少受損失,這都是程小花害得,到時候一定要讓她十倍奉還。
小草早就想過,也許廖家的老頭也會出這樣一招,想也不想。她還有一下招,等着先讓他賠本吧,他想做多大就多大。到時候他的這些銀子,還不都落到自己的口袋裡。哼,走着瞧吧,廖家老頭子。
別以爲自己不知道,他派了多少人,在她那棋牌室玩耍,學習,和買牌之類的。現在自己先賺大衆一筆,到時候狠狠賺他一筆,看誰更甚一籌。
廖家老頭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生意慘淡,連連受虧損。今年到目前爲止,他們廖家已經虧損了十多萬兩了,這都是程小花害的。先是在青州城,李家的活動,讓自己虧損了酒樓和布店。
現在又是賭館這個,連年終送禮給尚書和侍郎都相對減少了很多。從他們的反應中,還看的出來,他們對自己給的很是不滿。
自己沒辦法,只好將情況說了出來,還想着他們能拉自己一把的。結果他們一聽是掛在萬戶侯府的名下的,頓時什麼也不說了。
他知道,現在還沒有涉及到和他們太過的利益相關的。因此纔會是這樣的態度,但如果一旦涉及的多了,那就未必了。
程小花,別以爲只有你背後纔有人,你就給我等着吧。
“丫頭,別太辛苦了,你這樣我會心疼。”遊子軒知道小花這幾天在所謂的閉關,看着她眼睛下掛着的黑眼圈,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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