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的如意莊園
“小花,家裡沒吃的了,娘給你熬了點野菜湯,你先喝,墊墊肚子,這是今天的晚餐了。家裡現在沒吃的,娘想給你弄點吃的補補也沒有,你不要怨娘沒本事。咱們家裡就一畝地,每年收的糧食,交完稅,都不夠吃。娘一個婦道人家,什麼也不不會,你爹又不知道是死是活。親戚們看到咱們家的情況,都避的遠遠的,也早就斷了往來。娘想去借點糧食,都不知道上哪去借,哎~!”
筱婷每天渾渾噩噩的,什麼都不想管,就這樣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躺了半個多月。來這個陌生的時代,每天除了野菜湯還是野菜湯,連鹽都捨不得放,什麼味道都沒有,她都很懷疑,那些人吃這麼少的鹽,怎麼不會因缺碘得大脖子病啊。
實在不想認命,實在不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懷念現代的一切,想念爸媽、老公。好想好想他們,每到晚上,都忍不住偷偷的哭,想念的感覺,每天充斥着她,每天除了想他們還是想他們。
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必須只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活下去嗎?還是以別人的身份,那她在現代的一切呢?又該何去何從?無數個問題浮現在筱婷的腦海裡
。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這個家很窮很窮很窮,除了這個房子和一畝田之外什麼都沒有,窮的可以喝西北風,筱婷不知道他們冬天是怎麼度過的。
筱婷想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這個身體的主人現在一點信息都不能提供給我。
“額,我身子好點了。剛纔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和我一直說話,更我說很多東西。還說要點化我。可是一醒來,我就忘了很多東西。你能告訴我家裡的詳細情況嗎?我今年幾歲,還有弟弟呢”筱婷在心裡想着,此次山坡滾下來正好是證明自己不傻了的藉口,我可不想一輩子都頂着二貨的名號。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嗚嗚,看來我們小花,得老天的點化,不傻了,你弟弟在廚房吃飯,你今年8歲。”此時,便宜老孃,抱着我一個勁的哭。待哭完了,和筱婷巴拉巴拉的一頓說,從她敘述的話裡和得到的消息差不多。無非就是老爹被強制徵兵,在前線,不知道生死。家裡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奶奶,奶奶姓阮,當年便宜爹被強拉去當兵時,哭過頭了,現在眼睛不好使。娘姓吳,叫靜娘。爹叫程家柱,弟弟叫程春熙(是村裡的秀才取的)小名叫小柱子。這個村莊叫程家坑,住着百來戶人家,普遍都比較窮苦,距離鎮上有五六十里遠。
筱婷在心裡納悶,這個便宜老孃看起來三十多歲了,古代人不是都早婚早育嗎,怎麼我才8歲,弟弟2歲。按道理她才二十多歲啊,莫非她常年操勞的顯老了?可是未免也太誇張了吧,二十多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的,看起來像三十多歲,眼角的魚尾紋也太深了點吧。
在現代時,我的年齡都是28歲了,讓我叫她娘,還實在叫不出口,叫姐姐還差不多!
時間真慢,感覺在木板(牀上)躺了一輩子一樣,似乎才又過了兩天。第三天,身體好點了,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都快二十天了,才能可以下牀了,摸摸腦門子,嚇一跳。腫了好幾個包,雖然這幾個包現在已經小了很多很多了,看來就是這幾個包,纔要了這身子前主的小命。難怪剛來那會兒,腦子那麼痛咧!愁人,身材是有了,但是也太骨感了,吃都吃不飽,更何況說營養,更甭說是長胖了。看來這老天爺特麼不靠譜,就是臉上的皮膚細膩了點,看來是遺傳了便宜老孃的基因。
出了房間,在院子裡逛了逛,先了解現在生活的環境再說。恩,面積不錯,至少有個五百來平
。一個廚房、一個大廳、三個臥室、一個大院子。廚房裡有一個竈,是小時候住農村裡普遍能看到的那種土竈,兩個大鍋,一個燒菜,一個燒水,可是這家只有一個鍋,邊緣還有些破損。有一個水缸,邊緣依舊是有所損壞,也不知道這些到底用了多少年了,隱隱的能看到一些要裂不裂的縫。除此之外有個放東西的架子,架子很髒很破舊,感覺隨時都要散架。
有一個大廳,用來吃飯和招待客人的。有一張飯桌,四條長凳子以及三四張小杌子。凳子是圍着桌子的四個方向,就是所謂的八仙桌,桌子看起來保護的良好,應該是在這個家裡還算新的物件了。小杌子是用來做活的時候坐的。
三個臥室和剛來的時候躺的那個房間八九不離十,除了便宜孃的房子東西稍微多點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實在我看來就是一堆破爛。
一個大院子其實就是一個空蕩蕩的空地,在空地的外圍有個籬笆圍着,那籬笆我想說那叫籬笆嗎?都腐化的差不多了。
總體而言,就是面積是大的,也算有房有面積。如果這個面積可以拆遷換錢的話,也可以算是一個土地主。
不管怎麼說,好歹也算有房有地,不錯不錯。再仔細看了看,院子有個兩三百平,可以種點菜的,不知道爲什麼空着,可能是勞動力的問題,這麼大的空間看來這個得好好利用利用。屋子不行,太破了,是茅草房,可惜屋頂上的茅草都希拉希拉的。院子還是籬笆的那種,這樣太沒安全感了。這要以後賺了錢,這些統統的都要換了,而且怎麼這邊就一戶人家呢?遠遠的邊上才住着兩三戶人家,目測大概有個三百米的距離。這樣真的是不安全。這要是碰上個下雨天就是,外面下大雨,裡邊下小雨,這個情況可是有點糟糕了。
看來賺錢是首要目的啊。可是自己穿越來之前只是一個小白領,除了在廣告公司上班,每天就過着兩點一線的生活,日常就愛看些小說,做做白日夢,隨便和老公撒撒嬌,週六日就努力學習各種廚藝滿足老公這個吃貨,除了這些,其他都不會。小說裡的女主人做化妝品,不好意思不會。做炸藥,不好意思,化學從來沒及格過。做吃的,去賣。手藝多好多好。不好意思,雖然自己和老公是個吃貨,但都還是個挑食的吃貨。會做的也只是愛吃的那幾樣,除此之外,啥也不會。
完了,真的完了,什麼都不會。針線更甭說了,醫術不會,種田不會,人家說畫畫能賺錢什麼的,那個更不會了,除了花一朵小花什麼那種簡單型的。家裡一窮二白,這種日子可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