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裡樂了,娘子現在居然能跟他商量事情,這是不是說自己追妻成功的進了一步?
女人瞧見他點頭,轉身和幹活的大娘商量,他們在這吃住一晚上,給些銀子,大娘一聽這是件好事兒,笑着連連的點頭。
晚上,王大娘的兒子鐵牛賣完東西,趕着牛車回來,進門瞧見飛鳳,身子一僵。
“你……你怎麼上我家了!”
看見飛鳳,說話嘴上有些磕巴,可當看見她身側的那個人的時候,他心還是不由的刺痛下。
飛鳳也楞了下,沒想到這家人會是鐵牛的家,想到以前鐵牛對她還算是照顧,又好的朝着他打了聲招呼,身側的皇甫淳卻有些不淡定。
這個鐵牛他記得,給娘子送過一次海鮮,當他說自己是飛鳳相公的時候,他神情分明像受了打擊一樣,這一看就是對娘子心懷不軌。
“是啊,家裡的海鮮賣完了,這不是,就來這裡在買上一些。”
鐵牛有一瞬是驚訝,她買海鮮不是自家吃的,是賣的?
可想到她集市上買了那麼多,也是花了不少的銅板,要是吃的話,還真是有些不現實。
鐵牛瞧見她身側的男人用着淡淡的眼光看着他,但他能感覺的出來,那眼神裡的不友好,沒吱聲,把牛車牽去了後院。
晚飯的時候,飛鳳才清楚,感情這王大娘夫家姓鐵,並非是姓王,而整個村子的人都姓鐵,家家戶戶都有漁船,大大小小的不等。
大漁船出海一次回來頂的上這些小漁船兩次,賺的相對也多,飛鳳也算是瞭解了一些,不到這漁村來,她還真是不清楚這裡。
飯後,飛鳳拽着皇甫淳出去遛彎,吃飯的時候這大海的海浪拍打海灘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就像是拍在她的心上,當時就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出來一看究竟。
看着眼前浩瀚的大海,藍色的海水,女人淺笑,看着海天一色,這場景很少見,也只要在海邊住着才能看的見。
皇甫淳對水有着一種近乎的恐怖,看着那海水用上沙灘的時候,他心裡也跟着一顫。
很想讓娘子回去,可看見娘子臉上帶着愜意之色,他又把話吞了回去。
在外走了半個時辰,男人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回到王大娘家裡,男人才暗自的吐了口氣。
躺在王大娘家給準備好的炕上,聽着海邊的聲音,兩人都失眠了。
“你是哪裡的人?”
閉目養神的男人聽到娘子的問話,忽的下睜開,眼裡閃過凌厲之色,後知後覺他卻癡笑,身側這個人是他娘子。
“京城,我是皇上第五皇子,皇甫淳,淳王爺。”
既然認定了她,那這話早晚也是要說,現在說總歸比以後說還要好上一些。
閉目的放飛鳳緩緩的睜開了眼,她此時的心裡是震驚的,她以爲皇甫淳是江湖上或者是那家的富商,只是她從未想他是一個王爺,這有點讓她心慌。
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她還能抱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可依照現在他的身份,王妃一個,側妃就可以有兩個,不算夫人姨娘小妾和同房,這以後豈不是好和好多個女人共同搶人?
不!她不要。
“王爺,呵呵……沒想到我一嫁人竟然是王爺。”
女人漏出苦澀的笑,躺在枕頭上輕轉一下頭望向男人,明知道黑燈瞎火看不到他的臉上的表情,可她還是傻傻的看了看。
“愛妃,是不是很驚訝,很開心?”
男人似乎沒有發現女人急促的呼吸,甚至惡略的心情,仍然跟着娘子開着玩笑。
“開心個屁!”
女人醒過神兒來,朝着男人低吼:“告訴你,娶了我,把你府裡的那些小妾姨娘側妃統統的給我扔出去,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有和誰不清不楚,老孃一定廢掉你的第三條腿!”
男人緊忙捂住耳朵,詫異的看向身側的女人,憋着笑,可嘴裡卻說着比較委屈的話:“你……你現在承認是我娘子了?不是說……”
“對哦!你不說險些都忘記了,明天咱們就分道揚鑣,完事找一個男的嫁了,省的被某些人纏着。”
女人聽到男人的話冷笑,順杆往上爬,這套路玩的,是姐以前往剩下的,姐現在玩的是策略,哼哼!
“敢,你這輩子就是我的。”
男人霸道宣佈,伸出爪子把人緊緊的摟在懷裡。
過了半晌才悶悶的告訴懷裡的女人:“王府裡沒女人,你是第一個,也……也是最後一個。”
說出這話的時候,男人恨不得的照着自己臉最來幾下。
當初聽到飛鳳和青龍說她這輩子找人都是人中龍飛,哪男的只能有她一個人,當時他是不屑也是不信,可這才過了多少天,自己居然硬生生的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悶在他懷裡的女人聽到只有她一個女人的時候,高興的嘴角彎曲,心裡美滋滋的。
可嘴上卻說着另一番的話:“成吧,看你表現,若是表現的令我不滿意,人我是必須換的。”
皇甫淳撇了幾下嘴,成了他的王妃,她說換就換?想的美!
端在的寂靜之後,女人推了推身前的男人,現在她也算是……高大上的存在,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的瞭解一下,不然什麼時候被人暗算了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王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對了,你怎麼還中毒了?知道是什麼人下毒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像皇甫淳,也不能怪飛鳳多想,一個在京城裡的王爺,好好怎麼會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還重了這種狠辣的毒。
男人輕嘆,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女人那頭滑順的墨發,沉默了半晌緩緩的道:“我到這花家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大耳狐的。”
“據史書記載,大耳狐最後出現一次是在白霧山,所以我們纔會來,只是沒想到,進了村子就被某個餓狼給盯住了。”
飛鳳聽到他說的餓狼,女人不高興的踹了幾下男人,暗哼了聲。
“那也是你的福氣!”輕皺了幾下鼻子:“我們村的那山是有些大,以前聽村子裡的老人說過,深山到十月份就會起一層白白的霧,可是轉眼到了次年的三月份,這層霧就會自動消失,不知道這山裡的白霧是怎麼個回事?”
她並未見過,只是很久以前聽說過。
甚至更有人傳說,這裡面住着一個妖怪,只要山上起白霧的時候,誰進深山就會抓走誰。
似乎也像印證這些傳說似的,村子以前還真是丟過幾個人,好幾個年頭都過去了,依然沒有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