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麼事情?”
男人眼角眉梢微挑,強有力的臂膀把女人摟在懷裡,稍微用力,兩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看着花強拎着鐵釺幹活,男人收回視線。
俯身,在女人耳畔道:“以後離那個男人遠點,能不說話就別說話。”
“……”
男人?
飛鳳扭頭看向花強,眨眨眼,回眸看像摟着她的男人,眼裡含笑。
不得了了,相公吃醋了!
“是不是我都要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皇甫淳不假思索的點頭,非常肯定的回着他:“對,就是你大哥二哥也進可能的避着點。”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
女人掰開腰間的手指,後退了好幾步,瞅着:“以後,我們就保持這種姿勢。”
趁着男人發呆的時間,女人笑着跑出了院子。
心情非常的好,迎着朝霞跑向茂密的林子裡。
男人回過味來,知道自己被女人給上涮了下,沒生氣,反而是跟在女人的身後也跑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跑像山。
這在村子裡的人已經是見慣不慣的了,爲此村子裡的婦女也有些議論,說飛鳳不守婦道。
可再說,她們也不見飛鳳有所收斂,反而他男人也跟着飛鳳瞎鬧騰。
村子裡的人一看,她男人這態度,也就慢慢的不再說些什麼。
所謂吃人嘴短,五文一斤的野豬肉,她們也吃了。
面對這夫妻倆,她們也就懶得在說她家的八卦。
現在他們都倒是村子裡的一景兒,甚至有的人心裡還是期盼,他們能多多的打點野豬回來,到時候他們就又能買到便宜的豬肉吃了。
進了深山,兩人瞬間的消失,躲進空間。
女人忙着練靈氣,而男人卻是種地,儘早的把空間的等級升上來,這對娘子修煉是有一定的好處。
小錦鯉趴在岸邊瞅着主人的丈夫做事有模有樣的,比起主子來,可是好的太多了。
“嘖嘖嘖,你還是真是好丈夫,要是主子有你這麼勤勞,那這空間可不止十級這麼簡單的了。”
皇甫淳瞅瞅河裡的小錦
鯉,對她的話不致評論。
“錯了,娘子也希望在和空間多升級,可也要她有時間才行,不但如此還要避過很多人的眼睛,你每日裡在空間帶呆着,又怎麼能懂生活在外面的人!”
娘子比起任何一個人都希望在和空間升級。
升的越快她越高興,想進空間還需偷偷摸摸的,還要避開別人的眼光。
若不是他發現了娘子的秘密,估計娘子進空間的機會更少。
小錦鯉聽着他的話微微蹙眉,撅着嘴,想了想,覺的男人的話似乎是對的。
在看向主人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可憐,搖搖頭:“主人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皇甫淳聽到精靈說人話說的這麼……人性化,他還是有些驚訝。
男人忙活完,抽出腰間的軟劍,在空間裡耍了起來,一招一式裡都充滿了殺氣。
打坐的女人暗自的把丹田裡的靈氣運行了兩週之後,靈氣緩緩的又回到了丹田,周身充滿了力量,張開眼,都能感覺周圍的靈氣像她周身的涌進來。
看着相公在練劍,女人心有些癢癢,這總是打坐修練靈氣,可若是不能把靈氣運用的當,那豈不是白白修煉了。
撿起地上的一個小小的石子衝着男人扔過去,趁着男人躲避的功夫,女人衝了上去。
男人躲過石子,餘光瞧見娘子身影衝了過來。
躲開娘子的攻擊,把軟件收到腰間上,反手和娘子對打起來。
女人不論出什麼招式,男人都一一的化解,甚至出手越來越快,讓女人只有躲避的功夫沒有回擊的能力。
練習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飛鳳大汗淋漓的退出幾步,連連搖頭,坐在地上擺擺手:“不行了。”
男人笑笑,擦擦額頭上的汗,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側,朝着女人點頭:“你的耐力很好,但是比起當初的我還是差了一些。”
皇甫淳真心的誇讚。
對一個女人,剛開始會用內力和人對打兩個時辰那已是不錯的,尤其是她才練習了一個月就有這樣的成績。
女人不雅的翻翻眼:“你是男人,體力當然比我強,但是吧……以後沒準我的耐力會比你好要好。”
比內力沒男
人厲害,她點承認,但是比耐力她可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女人的信誓旦旦,倒是讓男人刮目相看:“我等着那天!”
娘子越是強大,他越高興,這樣就算是遇到危險也能躲避開。
兩人在空間裡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出山,瞧見村子裡到處都是人,很熱鬧。
有些平常上鎮上做工的男子們也都在村子裡笑呵呵的說着話。
看着他們手裡拎着鋤頭,一頭汗水,穿着短褂都被汗水浸透,女人垂眸,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片刻,想了起來,今天是花家村開荒的日子,怪不得他們一個個這樣。
午飯過後,家裡倒是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白鴿!
不……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白鴿,確切說是信鴿。
看着那隻鴿子的眼睛紅紅的,瞅着她,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腦袋一歪一歪的,看着她好似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撲棱着翅膀站在窗口,一個勁兒的叫着。
女人仔細的瞧着鴿子,發現它腳下根本就沒有東西,這倒是讓她感覺到了好奇。
電視上不都演,這傳遞消息不是把信筒放到鴿子腳下的嗎?
爲何這個沒有?
既然沒有,那信放到了哪裡?
女人抱臂瞅着信鴿,盯着它仔仔細細的看了半晌。
男人從如廁回來,瞧見鴿子,眉頭不由一蹙,嘴裡吹響了口哨。
片刻,鴿子便落到了皇甫淳的手裡。
閃動了下翅膀,頃刻間,從嘴裡吐出一個小小的用蠟封住的藥丸。
這下倒是讓飛鳳目瞪口呆了,她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信鴿傳信還可以用這種方式。
男人接住藥丸,摸摸它的腦袋,伸手一揚,信鴿隨着皇甫淳的力氣,瞬間撲棱了幾聲,直接飛走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打開了蠟丸,裡面躺着一張小紙條。
女人比較好奇,這小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微微的擡起屁股,伸長了脖子。
就在這樣,眼睛還是沒有瞄到,只是從紙的後面看,是一對密密麻麻的小子,根本就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