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站在他們身後搖搖頭,現在越發絕對主子聰明。
屋子裡裝作王爺和王妃的替身,聽了半晌他們談話,憋笑道肚子疼。
終於聽見聲響,他們點燃寢室裡的蠟燭,站在地上看着被扔進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落塵。
雙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那個……是……”
落塵看見穿着紅色錦袍的‘淳王爺’,緊忙的解釋。
正在落塵解釋的時候。
巫颯卻是一把抓住替身的衣袂,眼珠子瞪的很大,咬牙切齒的問:“說,皇甫淳哪裡去了?”
“屬下不知。”
出賣主子的事情,他們這些暗衛做不出來。
再說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去了哪裡!
“好,真好,算你皇甫淳有種!”
巫颯瞧皇甫淳手下的人一股子決絕的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什麼,冷哼的鬆手。
古寒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居然被耍了。
“什麼時候走的!”
轉身看向青龍,簇簇生火的眼神盯着他。
“剛走一刻鐘。”
青龍如實的說着。
主子走的時候,可並未交代,不告訴這幾個人什麼時間走的。
百里夏非常想撓頭,錯了一刻鐘,就完美的錯過了鬧洞房。
落塵後知後覺,原來站在自己身前的這個人不是什麼王爺,是假的!
他發現,這幾個人不論是誰,貌似都不敢隨意的去闖皇甫淳的屋子。
腦子裡狐疑!爲什麼?
伸手拍拍身上的塵土,今兒被巫颯這小子擺了一道。
好在屋子裡的人不是真的皇甫淳,不然誰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但絕對也好不到哪裡去!
四個人垂頭喪氣的出王府,走在寬敞明亮的大街,巫颯轉頭看向路邊。
“你說,他們出來會去哪裡?”
“當然是找地方去幹活去了唄。”
百里夏想也沒想的回了巫颯一聲。
落塵點點頭,非常認可這話。
這新婚夜的,要是不想‘幹活’,那直接就住王府裡,何必還要跑出來。
再說,這王爺血氣方剛的,又沒病沒災的,傻了不……那啥!
“找!”
古
寒一聲令下,三個人相互對視一眼。
巫颯:“去……去哪裡找?”
這惠州府地方這麼大,難不成一間一間的客棧找?
古寒冷眯着眼睛,想了想問道他:“富源客棧。”
“怎麼可能!”
百里夏和巫颯異口同聲。
“要是去富源住,這不是自投羅網,不會,皇甫淳就是在傻也不會去住。”
巫颯果斷的回着。
百里夏符合:“是啊,而且這五樓住的都是咱們,也交代店小二了這五樓不上人。”
落塵看了看古寒,垂眸沉思了片刻,輕笑。
“他可是用兵如神,想的都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嘴安全的地方!”
古寒讚賞的看了眼落塵,點點頭:“對,他一定是用了燈下黑這招對付我們。”
相瞞過他,哼,怎麼可能!
巫颯和百里夏對視一眼,緊忙的朝着自己的客棧走去。
是不是在自己客棧裡,一查便知。
四個人急火火的跑進了客棧,直接上了五樓。
對着唯一一個沒有被租住出去的房間闖了進去。
進入屋子,果然看見屋子裡燈火通明,桌子上還放着已經吃剩下的東西。
而屋子裡則是沒人,只有圓桌上擺放着一紙書信。
上面緊緊寫着‘我走了,勿念,明日見’這幾個字。
古寒看完直接給撕成碎紙,明天見還有個屁用,又不是明天洞房!
“怎麼辦,去哪找?”
巫颯看完這紙條頗爲頭疼,搖搖頭,真是服了皇甫淳了。
“不找,睡覺。”
古寒冷冷的說完,折身走了。
百里夏輕嘆:“這大晚上的還上哪裡找?走吧,回去睡覺,明天見到了在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落塵聽到也覺的特別的有理,點點頭,轉身跟在百里夏的身後出了屋子。
屋子裡唯獨巫颯沒走。
他心裡總感覺怪怪的,說不清道不明。
大費周章的出來,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
仔細的檢查屋子裡並沒有什麼人,最後還是垂頭喪氣的走了。
關門聲微微響起,空間裡的兩個人聽的清楚。
女人躺在草地上,斜視瞅着男人:“不說這次他們找不
到嗎,怎麼還是被找了過來!”
“我這估算錯一個人,他那腦子,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熟讀兵法,而我是帶兵打仗的,所以對我出的路子,他是十分的清楚,能折返回來自是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可惜,我還是比他們早那麼一步!”
皇甫淳長嘆,古寒,這個奇才,真的沒想到他竟然能想到燈下黑這招。
要是讓他去戰場上,那一定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要是成爲自己的敵人,他還真是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好在這個人不是自己的仇人,也不是自己的敵人,萬幸!
兩人又呆了一會兒,確定外面沒有人會在進屋子,他們纔出了空間。
夜色深沉,月升中空,外面很寧靜。
屋外的秋風帶着些冷意微微的吹拂,而屋子裡的氣溫不斷的上升。
男人出了空間,插好門,回頭看見女人已經躺在牀上在撩撥姿勢,他的眼神頓時其亮無比。
就像是惡狼一樣撲了上去,把一隻可口的小羊活吞下腹。
燭光微晃動,牆上印出牀上交疊的雙影,久久交纏在一起。
滿室旖旎,春光無限!
雞啼破曉,男人才堪堪的放過了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
滿心歡喜的摟着女人,專注的看着她。
被滋潤過的女人美麗極了,忍不住的在她的睡顏上,親了又親。
心滿意足,起身,穿上錦袍順勢的給女人也裹上。
抱上女人出了屋子,看向另外的四個屋子,男人輕笑。
回到王府,命令青龍去打水,他要和娘子沐浴。
彼時的富源客棧。
早晨起來晨練的古寒,瞧見空着的屋子裡,居然開着門。
詫異了下,難道昨晚他走之後,沒人關門?
擰着眉走了進去,雙眸犀利的掃視了一遍屋子。
發現牀榻上褶皺的很,走進一瞧,牀單上疑似還有東西……
男人的臉頓時紅了。
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他怎麼就忘記了,兵不厭詐這個詞!
這明顯的昨晚他們夫妻倆就躲在這屋子裡,可爲什麼自己沒發現?
自己沒法也就算了,興許是當時自己急的。
難道剩下那三個人也都是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