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山!
一到秋日就會出現白濛濛的霧。
據說人要是進去,不論武功高深,或者不會武功的平常老百姓進了這深山。
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
皇甫璽做着馬車急匆匆的回宮。
得知父皇現在在母后的宮中,他又馬不停蹄的朝着母妃宮中急奔。
頤蓮宮。
金光閃閃,大氣磅礴三個大字牌匾高高的懸掛在宮門之上。
守門的侍衛瞧見是七皇子回來了,緊忙弓腰,很是恭敬。
皇甫璽,整理了下錦袍,朝着宮殿中大步的走去。
院中人來人往的太監和宮女,瞧見璽王來了,都紛紛的俯身恭敬的叫着。
要是往日那般,他定然微笑而過,可今兒他卻是陰沉着臉。
進了宮殿,瞧着父皇和母妃兩人坐在椅子上,悠閒說着話。
“兒臣皇甫璽給父皇請安,願父皇延年益壽,給母妃請安,願母妃天天笑口常開。”
皇甫政瞅着地上跪着的多日不見的小兒子,頓時心花怒放,臉上樂成了一朵花兒一樣。
“快起來,讓父皇看看璽兒是不是瘦了。”
那雲月瞧着自己的小兒子回來的,心中大喜。
可朝着外面看了看,並沒有瞧着翼兒,心中升起一股子的疑惑。
皇甫璽高興的起身,上前任憑父皇看個夠。
“恩,瘦了,也黑了。”
“父皇,可我健壯了不少。”
皇甫璽似撒嬌,似懵懂無知,舉起胳膊朝着父皇展示他是瘦小的胳膊。
證明他是真的壯士了。
惹的皇甫政好好大笑:“是是是,結實了,結實了。”
那雲月嬌嗔的了眼皇甫政:“瞧給你樂的,他都快十八了,還能像小時候那般,摔一跟頭拽着你下襬哭的一塌糊塗的璽兒了。”
“母妃……”
這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母妃到還是提起那個時候,這都不夠他丟人的。
“瞧見沒,咱兒子生你氣了。”
皇甫政瞅着噘嘴的皇甫璽,扭頭,嘴角勾着笑,朝着皇貴妃那雲月揚着下顎說道。
“在生氣不也是咱們的兒子麼,只是
這一晃,璽兒倒也長大了,快要及冠的時候了。”
只要一過成人禮,就要給他張羅王妃的事情。
翼兒娶了將軍家的獨苗,要是小兒子在能娶個朝中大臣家的姑娘,倒又有了一大助力。
“璽兒生辰就要到了,你這個母妃可是要好生的佈置一番。”
皇甫政感概,一眨眼,從小拽着他錦袍哭鼻子的小兒子,現在一晃也長大成人了。
他不服老不行了。
“是,臣妾定然會好生的準備。”
皇貴妃樂呵呵的應聲,扭頭笑看璽兒。
卻見他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那雲月蹙眉。
“你這是怎麼了,還不趕緊的跟你父皇謝恩。”
這孩子,平日裡在他父皇面前裝懵懂無知,可這謝恩的關鍵時刻他怎麼反倒是傻了起來。
皇甫璽撲通一聲跪在皇上皇甫政的跟前。
淚溢滿了眼睛,默默地留了下來。
“父皇,翼哥哥中毒了。”
“什麼?”
皇甫政從倚靠在椅子上支起了身子,詫異的看着下手跪着的皇甫璽。
那雲月比皇甫政還要震驚,眼睛瞪的很圓。
“翼兒怎麼會中毒,中的什麼毒,現在怎麼樣?”
一連串的問話從那雲月的嘴裡說出來。
“母妃,翼哥哥現在無礙,只要找出解藥,就能救哥哥。”
皇甫政怒氣頓時上升,朝着身側的人叫着。
“小李子,傳朕口諭,讓院首領着太醫去翼王府給翼王診脈,不得有誤。”
穿着一身絳紅色的總管太監的小李子,手持浮塵,拱手。
“奴才遵旨。”
弓腰退出了宮殿。
瞧着人走了,皇甫政轉頭看向皇甫璽。
“說,這是怎麼回事。”
皇甫璽被皇甫政一怒吼,嚇的身子一哆嗦。
把他單純無知的性子展現的淋淋盡致。
尤其是那雙無辜又委屈的眼眸,讓人看了都不捨得說重話。
“不怕,父皇不是吼你,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的都告訴父皇。”
聽見皇甫政說不是吼他,皇甫璽重重的點頭:“恩。”
把皇甫翼中毒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對這皇甫政說了一遍。
什麼
和黑衣人對打,什麼九死一生,反正越是驚險越說。
最後一切化險爲夷的解決的人都是皇甫翼。
皇甫政聽的心肝膽顫,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手也緊緊的扣住了椅子扶手。
那雲月餘光瞄了一眼皇上,朝着皇甫璽擠眉弄眼:“行了,不要說。”
真要說出那黑衣人的身份,可卻突如被母妃這樣一喊,皇甫璽下意識的挺嘴。
看向母妃:“哦……”
默默地低下頭,心裡卻是竊喜。
“說,朕到要聽聽這下毒之人是誰,竟然如此狠辣。”
“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現在要緊的是看看翼兒中了什麼毒,解毒要緊。”
那雲月半真半假的說着。
“不說出這幕後主事,朕怎麼找到這解藥,婦道人家,你懂什麼。”
皇甫政朝着那雲月低吼。
“璽兒你說,那黑衣人是誰?”
皇甫璽看看父皇,又看看母妃,擰擰眉:“翼哥哥看完那黑衣人身上衣服的標誌,說是宇哥哥府上的人,後來翼哥哥發現他頭腦嗡嗡的,渾身無力,發現中毒,嘴脣都……”
“混賬……皇甫宇,竟然對自己的親兄弟下如此狠毒的手,這才讓他輔助治國,還沒有給他儲君之位,竟然容不下這些弟弟們了,真是豈有此理。”
皇甫政氣的不輕,胸腹上下劇烈的欺負,眼睛瞪的更是很大。
“現在翼哥哥中毒,父皇能不能找宇哥哥要解藥啊,翼哥哥現在躺在牀上,下身都動不了,和淳哥哥一個模樣,看的璽兒心裡好難過。”
皇甫政本沒有消氣。
又聽見皇甫翼和皇甫淳的一樣。
頓時眯起了眼睛,那這麼說,他們兄弟倆中的都是用一種毒?
皇甫淳,一個好好的戰神竟然被他給毀了。
這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攥成拳頭的書,眼眸中迸裂出狠厲的眼神。
起身大步的走出了頤蓮宮。
那雲月緊忙起身,微微蹲下身子。
“臣妾恭送皇上。”
“兒臣恭送父皇。”
兩道聲音同時傳出去,瞅着皇上的儀仗已經出了頤蓮宮。
那雲月起身,拽着皇甫璽問話。
“翼兒到底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