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淳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越發覺得娘子比以前漂亮了。
“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你必須要和我打成平手,或者是在現在的基礎上在提高兩成,這樣我才能允許你去看上一看武林盟主的選拔。”
她不着痕跡的擰眉。
“只是……只是看上一看?”
難道沒有一點實際動作?
“那你還想怎麼的。”
“比如……我也去爭奪一下那個武林盟主,興許我要是……”
“胡說,你一個王妃,做什麼武林盟主,你要是清閒了,就把王府中的事情處理一遍。”
“不要。”
飛鳳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
府中那些瑣碎的事情真的很煩。
不是今兒這買東西需要領多少銀子,就是某個院子已經破敗了,需要修繕等等……
她又不傻,有那時間還不如好生的休息一番。
再不然練功,練毒,這都要比那些東西好玩的多。
仰頭看着他,有些失望的點點頭:“好吧,咱們只是去看看。”
‘看看’兩個字說的很重,她敢說,要是自己不說這一句話,他一定不會領着她去的。
爲了能在三月份出去遊玩,順便的找些經驗,她這段時間必須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一晃三天。
上午她就耗在在練毒房,下晌,她直接消失。
玄武和青龍也好一陣子的納悶,主母一到下午,就喜歡‘睡覺’。
一度的他們以爲主母懷孕了,心裡還一陣的高興。
可主子卻說,主母只是累到了。
下午都會睡覺,除了主子,任何人不得打擾。
空間裡,飛鳳閉着眼睛,寧心靜氣的打坐。
她和皇甫淳種下的玉樹,已經長了出來。
白色剔透的樹幹,看上去就跟冰一樣。
上前一抹,還狠滑,手感非常的好。
自打這玉樹一種,小錦鯉也飛快的變化着。
從原來的看似小姑娘的她,現在比以前更加的清秀。
下身的魚尾已經褪色,漏出了長長的腿,只是腳還沒有完全的變化全,偶爾是尾,偶爾是腳。
她相信,自己離脫去這層魚鱗不會太遠了,馬上就會成爲真正的精靈了。
不用每日在待在這河裡,終於可以腳踏實地的玩耍了。
也不用待在這空間,可以到外面看看花花世界了。
滿懷欣喜。
她現在每天裡也都在修煉。
心裡倒是期盼那玉樹趕緊的長大,結出玉來。
到時候這空間裡的靈氣定會增長一倍不止。
到那時,她就能脫去最後這點魚鱗。
想到美好的未來,她高興的嘴角都合不攏。
……
一晃小半個月過去。
這眼瞅着再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花荷在家有些待不住。
起身,穿上厚厚的衣服,去了後院臨時搭建的棚子。
把九吉從裡面拽了出來。
“我去趟飛鳳家,這眼瞅着就要過年了,他們家也就那幾個人,咱們兩家還不如一起過。”
九吉想想也是,點點頭:“那成,你等着,我去披上一件大褂,和你作伴。”
不容置疑,說完轉身就走。
花荷瞧着他關心的眼神,心裡也暖和的很。
不枉她等了這麼多年。
九吉再次出來,扶着花荷,兩個人踩着外面厚重的雪朝着飛鳳家走去。
進了飛鳳家的堂屋,花荷瞬間感覺暖和的很。
扭頭看眼,這堂屋裡沒人,竟然也燒着炭火盆,還是兩個。
看到這個,花荷心頭抽了抽,這……這不是浪費銀子麼。
“大哥,大嫂。”
聽到家裡來人了,皇甫淳從書房趕到了堂屋。
裡面坐着的真是九吉和花荷這一對夫妻。
“妹夫來了,坐,我找你有點事情。”
九吉一個鄉下漢子,心裡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看見當家的,他自是開口要說出來意。
花荷朝皇甫淳笑笑,眼睛看向他身後,卻是沒有碰見小姑子。
眉心不由的一擰,暗自揣測小姑子怎麼沒來。
這按理兒來說不應該啊,莫非是被這妹夫給……
越想,心裡越是驚怕,臉色也漸漸的是去了血色。
“飛鳳她今兒沒在,說今兒是她好姐妹花藤的娘過壽,她去看望她老人家去了,順便在那吃酒席。”
瞧大嫂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外面,滿門心思不在這裡。
皇甫淳轉念一想,這飛鳳孃家人擔心自己娘子倒也很正常,逐開口道。
花荷和九吉兩人一聽,花
藤是飛鳳姐妹?
九吉心眼子直,張嘴:“花藤不是……哎呦……”
花荷來不及阻止九吉說話,只好從身側,伸出爪子擰了一把她家男人的胳膊。
惹的九吉回頭瞪着低吼了一句:“你幹嘛?”
“呵呵……我……那什麼,剛纔只是不小心碰到你了。”
她訕訕的衝着上首坐的‘張淳’笑了笑,轉而扭過頭看向自家那傻相公。
“說正事。”
“哦,這樣妹夫,這在過上幾日不就過年了,我們尋思着,你們正好也在,不知道你們回不回你家?”
“這天太冷,路上也不好走,我和娘子就不回了。”
“哈哈……那感情好,不如這樣,過年了,你們全都去我家過,咱們也樂呵樂呵,殺豬吃肉。”
九吉一聽他們不回家,高興的臉都樂開了。
皇甫淳不想在村子裡來回的走動。
不着痕跡的蹙眉,倒是想了個提議。
“大哥,大嫂,我們家的人多,而大嫂也有孕在身,實在是不方便做飯,不如就來我家,我家有婆子也有廚子,這樣你們倒也省事,回頭我讓我家小廝上山打些獵物,就不用買豬什麼的,你看呢大哥大嫂?”
“這……這怎麼好,我畢竟是哥哥,哪有哥哥去妹妹家過年的,這說出去……”
“怕什麼,咱麼都在一個村子住,去誰家不都一樣,要是嫂子沒懷孕我們去也行,可現在嫂子也不方便,若是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行了大哥,就這樣說定了。”
九吉不好意思的抓頭,微紅的臉,點點頭。
“哎,那就……就聽妹夫的。”
花荷對此事一點意見也沒有,在誰家過都一個樣。
可是腦子裡轉悠着,花藤明明是男的,爲什麼飛鳳對妹夫卻說是女的?
事情說完,花荷狐疑的和九吉作伴走了出去。
人剛剛出了院子,皇甫淳陰沉的臉,叫出了躲在暗處的風墨寒。
“查,花藤是男是女,今兒村子裡有沒有過壽的人家。”
他不相信娘子會騙他,可剛纔九吉那錯愕的眼神,以及花荷伸手擰九吉。
這一切看在他的眼裡,就跟一根刺深深的扎如到他的眼裡和心裡。
風墨寒垂眸,應了聲,飛快的隱身。
在村子裡一閃而過,看到村子裡還真有一家過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