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尖叫使睡夢中的女人驚醒,看着男人那神態,她就想笑,完全的跟一個大姑娘似的。
現在這情形,是她吃虧好不好,她沒叫,他倒是先叫上了。
可看着他漏在外面胳膊的時候,臉還是不自主的紅了。
昨晚給他扒衣服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肌膚,知道他有一身好肌肉,可那是晚上,朦朦朧朧的,再加上心裡也跟緊張,也就沒敢看。
現在可是白天,屋裡是暗了一些,可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生平不知道什麼叫做害羞的飛鳳,此時也不由的扯過被子。
“你……你怎麼會在這!”男人完全的懵逼了,像個女的似的指着她問。
飛鳳使勁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可被子小,女人裹嚴實了,男人就漏出了前胸,另一邊的被角話落到他的腰間,漏出了完美的腹肌,女人噓了一眼,暗暗咋舌,好傢伙,八塊!
“是昨晚你強行留下我的啊,你忘記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小,話音裡還透出了一股子的小女人羞澀的味道。
忘記了?他根本就沒有記得這件事情。
坐在牀上扶額,還沒想明白,屋子裡的們就讓人給推開了,下一瞬間,飛鳳緊忙的把自己捂得更嚴實,開什麼玩笑,自己還是黃花大姑娘,怎麼能讓外人看。
至於張淳,那他更沒看,現在還完全的處於懵逼的狀態,怎麼可能看她是不是裸着身子。
不過他這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個雛兒,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和她比起來還真是嫩了些。
當然,她實戰經驗沒有,但是片子也沒少看,活人秀也是看過那麼幾次,多多少少的吧,這經驗還是比他多了一點。
巫颯進來瞧見這樣子,眼睛頓時不夠打轉的,聽到尖叫聲,他是真的一瞬就爬起來,穿好衣服就跑進來。
可當看見眼前的景象,又有些好笑,他還以爲張淳怎麼了呢,可發現他現在精神狀況和身體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他攤上大事兒了。
按照昨晚和飛鳳的推理,這一大早上,應該是女人喊叫出生,之後把張淳弄醒,問他是怎麼回事。
可現在這樣子完全的是顛倒了過來,看見好友那呆呆的樣子,在看看牀上死死的裹着自己身子的女人,他給了張淳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訕訕的笑了幾聲。
走的時候還來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好事了,你們就當我不存在,繼續、繼續。”
欠抽的臉揚着賊笑,順勢的就退出了門外,把門關好,仰頭斜視四十度角望天,嘖嘖嘖,豔福不淺啊,含笑的微微的搖頭。
青龍渾身被澆的溼溼的,手上拎着幾隻野雞走了院子,瞧見巫颯站在門口,臉上還掛着笑。
青龍伸頭瞅瞅屋子,把雞扔進了廚房,打算進去去看看主子,可被巫颯給擋住了:“你主子很好,不用進去看了,那個……你去洗洗澡,之後和紫宸把飯做了,好給屋子裡的人補補身子,昨晚那一頓折騰,估計這身子也是匱乏的很,是需要補補。”
說話的聲音不打不小的,足夠讓屋子裡的兩個人聽見。
炕上男人聽到‘折騰’這倆字,剛剛降溫的臉又染上一層紅暈,眼睛不敢斜視,直直的盯着被子看。
飛鳳躺在炕上簡直無語到了極點,這男人是真的傻還是假傻,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是說……他要對自己負責?
就算是不負責那也讓她起牀吧,她現在可還沒穿衣服呢啊!
女人被捂的實在堅持不住,最後開口,說的話竟是:“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張淳下意識的回着:“好。”
說完話,兩人同時的頓住了。
回到家,飛鳳腦中一直想着張淳說的那句‘好’字,這倒是讓她感覺出張淳的可愛來。
當然,自己娶他是沒什麼問題,可關鍵的是,他會不會返毀不承認?
飛鳳坐在屋檐下,無線的遐想中。
花荷在廚房裡瞅着小姑子今兒有些反常,回來就在那坐着,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動過,而且那臉,一直笑着,就沒有停下來過,這和她平日裡完全簡直變弱兩人。
傻笑的女人終於回過神兒來,瞧着大嫂正在廚房做飯,大哥和二哥還在弄炕,不過她倒是奇了怪了,這炕修補了一天還沒好?
這他們是修炕還是從
新的在盤炕,簡直是太慢。
女人瞅着現在這天氣,挑了下眉,院子裡的人都在忙活着。
現在正是時候把空間裡的黃瓜秧和長豇豆秧子移出空間,起身,從東廂房邊上繞道後院去。
瞧着入眼的全是半人高的草,她就是一陣的無奈,後院不是很大,從後牆根兒都到後院跟兒總共也就七八米遠的距離。
下了一夜的雨,泥土地上很泥濘。
一腳踩下去,就是一個大坑,鞋面上沾滿了泥,女人的濃眉緊緊的擰巴在一起。
伸手直接把鞋子和襪子脫掉,光腳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走到後院牆跟兒處。
瞅着四面沒人,而且這個位置,隔壁的院子裡看不見,四周也只有身後鄰居家的牆,其餘連一個遮擋或者是樹什麼的都沒有,此時正在下着毛毛細雨,正是幹壞事的時候。
女人賊笑了幾聲,很快把空間裡的青菜秧子給移出來,直接弄到這地上。
種了四行,一樣兩行,怕這秧子死,女人又給這些秧子挨個的澆了點空間裡的河水,這樣就不怕它們死了。
順勢的也把養在空間裡的海鮮什麼也弄出了不少,用大盆,裡面裝着河水養着,這樣就算是他們問起,她也是有話說,這樣誰都不會懷疑些什麼。
“鳳兒,你這是……這是摘菜去了啊,快快,趕緊進屋去換衣服。”
花荷瞧着從後院回來的飛鳳腳下的泥,裙角也沾着一些,在看看她手上摘的黃瓜,就知道她跑到後院去摘菜了,女人搖搖頭,這下雨天哪有上地摘菜的,吃點鹹菜對付下不就得了。
飛鳳笑笑,伸手把菜遞了過去:“嫂子,給。”
花荷順手的接過來,朝着她擺擺手:“趕緊的去吧,可別凍着了。”
“唉……”應了大嫂的話一聲,轉身就朝着自己屋子裡跑。
瞅着牀上那一身紅色的長裙,女人無奈的聳聳肩。
她一共也就這兩件衣服可穿,除了牀上的那套紅豔豔的,就剩下她身上這件粉的。
長嘆一聲,什麼時候纔有一個大衣櫃,裡面滿滿的放着自己的衣服,一天一件的穿,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