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不慣童三郎,所以就想法子整他,再說了,這也是童三郎爹孃的要求,陛下,您若是真要罰的話,童三郎的爹孃也跑不掉。”
白芷沒把姚嫺供出來,把所有責任都往她自己身上攬。
而且這事兒主要就是她策劃的,姚嫺不過是在關鍵的地方提點了一下,她手上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姚嫺和此事有關。
永安帝見她雖低着頭,但面上卻依舊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輕輕呵了一聲,“有孝道在哪裡擺着,只要童三郎的爹孃沒把童三郎殺了,那他們之間就屬於家事,朕無從插手。”
“至於你,你若是覺得你們白家的家底太過豐厚,那你儘管鬧。只要沒惹出人命,朕都讓你拿銀錢抵罪,回去之後問問你曾祖,看你白家的家底能罩得住你幾次。”
白芷“……”
她磨了磨牙,不吭聲。
永安帝見此,揮手讓她走。
這個白芷,一碰到童三郎和喬小麥就魔怔。
唉,頭疼。
大安宮。
楊文霄端着杯清茶慢悠悠的喝着,聽童三郎講述具體的細節。
聽完之後他勾起脣,臉上帶着一抹冷笑,“這趙家也真是捨得,當家主母都不要了。”
“這是不是說明其實趙家的銀子並不多?”喬小麥問。
“不,趙恩德他是捨不得。前朝的時候,趙家的子弟光是做官的就有一百多人,大大小小,遍佈各地,趙家也有許多土地,靠着搜刮百姓,趙家家中的銀子,嘖。”
“前朝最後一個君主自詡有品位,不愛金銀愛古玩字畫和其他精緻貴重的東西,所以國庫裡的金銀少,器物多。”
“君主不愛金銀,那天下的金銀就流向了那些世家,如今趙家做官的不過三五人,家中的土地也大大縮減,搜刮銀錢的途徑少了,趙家自然捨不得拿四千萬兩出來了。”
“不過沒關係,這事先給記着。”楊文霄說着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看向了喬小麥,他換上了嚴肅的神色,“距離賈成所說的時間差不多了,皇帝他們幾個……目前還沒有毒發的跡象,你們說,賈成當日所言是真是假?”
“額……”喬小麥扭頭和童三郎對視一眼,隨後抿脣道,“應該是真的。”
“我派人去地獄之花的故鄉查看了,路途遙遠,目前還沒有消息傳過來。”楊文霄聞言嘆氣。
他當然希望賈成的話是假的,可是賈成不怕事發的露出馬腳,按照正常的邏輯,賈成的話應是真的。
“童三郎,隨我去端王府瞧一瞧。”楊文霄站起身來。
賈成說楊旺不知情,他原本沒打算搭理楊旺了。
但現在永安帝幾人毒癮不發作,他心裡不踏實了起來。
這種忐忑擔憂的心情最爲擾人。
喬小麥目送着楊文霄的御輦離去,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眸子。
永安帝幾人的毒癮沒有發作,是因爲天天喝她的靈泉水啊!
賈成的話一定是真的,現在時間到了毒癮卻不發作,這就是她靈泉水的功勞。
她之前猜測的沒有錯,她這段時間做的那些湯湯水水也沒白做,她的靈泉水現在沾染了神液的氣息,有實際的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