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麥“……”
有些尷尬。
清了清喉嚨,她開口道,“他沒事,不用找大夫看。”
喬長順聞言,搓了搓大手,遲疑道,“那要不先食補調養着?”
喬小麥想了想,點頭道,“成,我待會兒去鎮上買點東西。”
這話說完,她不言語,低着頭吃飯。
和長輩住一起就是這點兒不好,這種事不用操心的嘛。
說出來忒尷尬。
吃過早飯,她套上牛車去了鎮上,雖然土坡旁邊的小河裡也有泥鰍,但這種天氣她可不願下水,還是去鎮上買吧,極味居總會有的。
買了泥鰍回來,先放到盆裡養着,然後她坐到了牀邊開始做針線活。
也許是入鄉隨俗吧,以前她對這些從不感興趣,可自打來到這裡見婦人們經常穿針走線,她忍不住也起了給童三郎做衣服的心思。
很快中午,她站起身準備去喬長順那院。
水缸裡的水快沒了,喬長順肯定是趕着牛車去去打水了,她要把水缸裡的水換成靈泉水。
這麼想着,她把注意力放到了空間的水潭之中。
水潭當中,一個米粒大小的白點靜靜的待在水潭中心。
她愣了愣,盯着那個白點看了一會兒,動用意念想要把那個白點取出來看看到底是啥。
杯子,碗,盆,盛水的器具挨個換了個遍,白點紋絲不動。
她把杯子取出來,有些遲疑的喝了口水。
口感一如既往,並沒有任何改變。
她琢磨了半晌,想了想,把此事暫且丟到一旁了。
不過她也沒把水缸裡的水換成靈泉水,突然多出了一個小東西,不知道是好是壞,她先拿自己當小白鼠做實驗,確認沒事了再給其他人喝。
想到此,一天之內,她連喝了十杯水,以至於一個時辰要跑三四趟廁所。
等到晚上,她依舊活蹦亂跳,沒有任何異樣。
如此過了兩日,每日她都大量喝水,頻繁的跑廁所,但身子卻是沒事。
放心了,她悄悄的把水缸裡的水換成了靈泉水。
等童三郎醒來,她把這事說給他聽,話音落,立馬就換來了童三郎不贊同的眼神,“你太冒失了,下次再有變化,我來試。”
“放心好了,估摸是又升級了,絕對不會是壞事的。”
童三郎依舊堅持,“下次我來試。”
“好好好你來試。”喬小麥點頭,起身去給他端泥鰍湯,“來,補身子。”
睡了兩天一夜,童三郎這會兒正餓得肚子咕咕叫,喬小麥做的泥鰍湯又鮮又美味,他接過了小盆,拿着舀湯的大勺子,直接對着盆喝。
一盆泥鰍湯下肚,他被掏空的身子得到了補足。
他也恢復到了神采奕奕的模樣。
喬小麥觀察着他的臉色,見狀放下心來。
童三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又擡了擡胳膊踢了踢腿,“總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睡了這麼久,肯定緩過來了。”喬小麥望着他的長手長腳,嘴角不自覺就帶上了笑意。
“也是。”童三郎又晃了晃脖子,問道,“這兩天沒發生什麼事吧?”
“嗯……爹說讓你瞧一瞧大夫,這個算是事兒嗎?”喬小麥遲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