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這小娘們確實挺有手段的,竟然看出了咱們的計策,還讓人傳出來了。”
手下人就和郭守成說,“將軍,這事得解決,不然軍心不穩。”
郭守成點點頭,“先讓軍醫抓緊研製藥,並且你們各自去向下面的軍隊解釋解釋此事。”
“是!”
“……”
對這件事大部人都沒有意見的。
可有的人卻覺得這事明明就是軍師的計策不好,幹嘛讓他們出面解釋。
就和郭守成建議說,“將軍,這事咱們解釋怕也解釋不清楚,下面的人怕不會相信的,要屬下說,這事是軍師提議出來的,還得軍師來解釋纔是。”
軍師這會不在,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幫腔了。
甚至有人心更狠,說,“要我說,解釋不如直接做事,況且依屬下看,軍師提出來的兩個計策都不是好計策,不僅沒起到什麼效果,反而還給咱們帶來了麻煩。要我說,任何解釋都不如把軍師推出去,給咔嚓了……有用。”
“不行!”
郭守成立刻拒絕,且嚴厲的說,“此事無需再提,以後也不可混說,否則,別怪本將軍不講情面。”
“是!”
郭守成不支持,其他人也不敢提什麼了。
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軍師那裡。
軍師頓時深感悲涼,雖然他這兩計策不是多高明,也不是多高尚,卻至少是從全軍的角度出發的,沒想到一出事,就要先把他推出去,看來以後獻計也得注意嘍。
自此一事,軍師和各將軍之間就產生了間隙,以至於後來軍師雖然對沈木棉有所懷疑,卻也沒再提出來,因爲他深知提出來也沒人會相信,正因爲他有此顧慮,才造成了郭守成後面的一敗塗地。
“居然有人傳我是妖婦?”
沈木棉樂了,心想這誰呀,對她還挺了解的,她只是一縷魂魄而已,認真說來可不就是妖婦麼。
“讓顧三審問去了,估計是郭守成的人。”
“奶奶的,小爺想揍死這個郭守成。”
新新點頭說,“我也想揍人,這人真是心眼兒比針還小。而且一點不光明磊落,既然是打仗,那戰場上分出勝負纔是本事,他一個男子漢居然用這招。”
豹子又說,“可惜,娘不讓我去敵營,不然我毒死他我。”
沈木棉一聽立刻拍桌子,“你這次要是再敢去敵營,我打斷你的狗腿。”
“怎麼?”沈蘭風挑挑眉,“他還去過敵營?”
“可不是麼。”
沈木棉接着把他做過的好事都給說了一遍。
“膽子忒大,就沒見過他這樣的熊孩子,竟然主動跟着人家走。”
“嘿嘿……”豹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娘,這事都過去了,您怎麼還提啊,我又沒受傷。”
“我瞧着你還覺得挺光榮是吧?”
沈蘭風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豹子立馬坐直了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哼,沒有最好!大人的事情你少插手。”
一會顧三進來。
“公子,那人說,是有個穿黑色衣服的人給了他們一百兩銀子讓他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