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現在一直沒消息傳來,他們很懷疑派出去的人是被郭守成的人給殺了。
郭守成的人肯定一直盯着他們呢,怎麼可能讓他們聯繫上沈蘭風呢。
“不行!”
沈木棉搖搖頭,“王上未下令,本將軍不能回王都。”
“可是將軍,再這樣下去您的命都要沒了。”
雲獻和林達着急的不得了。
“娘,您還是回川虞吧。”豹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兒子沒用,弄不出來疫病的藥方,爹肯定有辦法的,您回川虞,爹肯定能治好。嗚嗚……”
這孩子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抹臉,哭的可是傷心了。
雲獻都被感染的擦了擦眼睛。
“將軍,您還是回去吧!”
“都給我閉嘴!”沈木棉拼着力氣吼道,“沒的治療就沒的治,歷來只有在馬上死去的將軍,還沒有因病偷偷溜回去的將軍呢。”
說完,又看向豹子,“你給我起來!起來,聽見沒有?”
“起來,我這就起來,娘您別生氣。”
她一吼豹子嚇一跳。
“你姓沈,你身上留着沈家和顧家的血,沈家和顧家男人歷來只流血不流淚,你哭什麼?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把眼淚給我擦乾淨。”
“是,娘我不哭了。”
豹子慌忙的擦着眼睛。
只是越擦反而越多,他頭低着,愣是不敢動一下。
沈木棉看着他好一會才說,“去,給我配些藥,能讓我站起來的藥。”
“是!”
豹子乖乖的出去了。
“你們幾個,給你們五日時間鑽研瘟疫的藥方,若是還沒有進展,就軍法處置。”
“是。”
“是……”
軍醫們也出去了。
“你們兩個各自部署好自己的下屬,時刻裝備着。咳咳……”停頓片刻,沈木棉又繼續說,“我猜,要不了兩日,我重病的消息就會傳到敵營,郭守成該有動作了。”
“是!”
眼見帳篷簾子動了,從帳篷後面出來一個人。
隨後就見此人跑了老遠的地方去撒了泡尿。
等他撒尿回來的時候,卻被他們的小隊隊長給攔住了。
“你剛纔幹什麼去了?”
“撒尿。”
“撒尿你跑那麼遠做什麼?”
小隊長冷哼着,踹了他一腳。
“真當我不知道你有鬼呢。”
“頭,您這是什麼意思?”
“少廢話,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
而就在這人撒尿的地方,沒一會又出現了一個人,在原地扣了好半天,從中間掏出一截布條。
“將軍,我們動手的機會來了。”
天啓的大營內,郭守成正在鑽研地形圖。
“怎麼回事?”
“可靠消息,沈木棉感染上了瘟疫,如今重病不起了。”傳信的人說,“林達和雲獻建議她回川虞,可是她沒有詔令不能回。而派去聯繫沈蘭風的人被我們給劫殺了,現在沈木棉怕是必死無疑了。如今明軍上下皆是死氣沉沉,這是我們的機會。”
“沈木棉真病了?”郭守成怎麼覺得那麼順利呢?
他只是想讓明軍感染瘟疫,怎麼連沈木棉都感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