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木棉簡直無語,“你們真是豬腦子,好好的給紅茶下什麼墮胎藥?”
“不是墮胎藥。”沈白茶就急急的辯解,“我們被那個大夫騙了,他說給我們的喝了就跟死一樣的藥。”
沈木棉突然就明白了,感情這兩個人不相信她,私自去找大夫重新開藥,結果遇到個騙子,用墮胎藥代替了假死藥,偏不巧沈紅茶真的懷上了,然後喝了藥流產了。
且還被劉家的人知道了,母女兩就捱了一頓打。
此刻沈木棉的心裡,真是臥槽臥槽的!
“你們…你們可真是作死!”
沈木棉手點着她,“不相信我,反倒相信一個外人,這下好了?”
當然了她給的也不是什麼裝死藥,不過是從劉大夫那討來的,能讓人沒力氣的藥,讓沈紅茶吃了,走不到五十步就會力氣用完。
她不想讓沈紅茶走出劉家院子,便想了這個法子,她只想讓沈紅茶被慢慢折磨,可沒打算讓她死的那麼快。
可誰知道,她竟然被自己的親孃給作的要死了,這也算是因果報應了吧。
“大姐,這事咱們不能這麼算了啊,你看娘被打成這個樣子……”
“不算了能怎麼樣?”沈木棉問,“你們兩個可真是厲害,下了藥還不走,還留在人家住下來,結果被人打個正着。這事你們沒理,我們怎麼去找人?傷人子嗣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別說人家打你們,就是打死了,我們都沒辦法上門討說法,這事只能認!”
“嗚嗚……”
平常這些事不是大周氏想辦法就是沈紅茶出點子。
這會大周氏出了事,沈木棉不願去討說法,她怎麼都覺得這樣不對,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沈白茶就急的哭。
到了晚上大周氏醒了。
屋裡黑洞洞的,也沒點燈,好在有點點月光。
大周氏腦子一時有些打結,好半晌纔想起白天的事,牙齒咬的咯吱吱響,“都怪死丫頭!”
“呵呵……”沈木棉站在牀邊笑的很陰森。
“誰?”
大周氏突然驚的坐了起來,就見牀邊有個人影,可又看不清臉。
“你自己作死,還怪我?”
這下大周氏聽清楚了,“你個死丫頭在這唬什麼人?給我滾蛋,你個不孝順的東西,老孃都這樣了,你還不去找人算賬。還讓人家去報官?我可是你娘!你心怎麼那麼狠?我怎麼就那麼倒黴,生了你這麼個倒黴閨女。”
沈木棉想讓劉家去報官的話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真是氣死她了。
“我比你更倒黴,我個倒黴催的,誰的肚子不去,偏跑你肚子裡去投胎,就你生我這件事,能讓我膈應好多年。見天說我心狠,你心不狠你給紅茶下藥?那不是你閨女啊?”
“你胡說,我那是被人騙了,我要是知道我會那麼做麼?”
“哦,害紅茶的孩子你是被人騙了,那我家豹子呢?不是你孫子?”
“那得怪你,誰讓你是個克人命?他生你肚裡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