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我要你。
脣畔染着玉色,流連在那鎖骨的一點青痣之上。
蘇重黛媚眼迷離,只覺得眼前全然是這個壞心男人邪肆的笑容。
“嗚……不要……”
含苞待放的身子微微扭動着,那一種最原始的慾望刺激的她想要逃離,這是從未感受過的,奇詭的讓人不安的感覺。
“乖,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
蕭君陌音色沉鬱,誘哄着。
身下的人不安的搖着頭,細軟的發蹭在他的脖頸之上,身體愈發沸騰。
“妞妞,聽話。”
低聲哄着這個難伺候的小丫頭,蕭君陌卻是盡心竭力的伺候着。
“小師妹!小師妹!”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光乍亮,緊接着一道身影衝了進來,邱翊安手中拿着什麼,興奮之際卻看見了屋中……
“蕭君陌,你這個渣滓!”
一聲巨吼之後,邱翊安的憤怒達到了的極點,抄起近旁的花瓶就朝着蕭君陌的方向砸去。
蕭君陌眸色微沉,用被衾裹住仍舊還在迷亂之中不知所措的蘇重黛,轉身分出一掌,那花瓶在沙曼之外應聲而碎。
此刻的蘇重黛已然是醒悟過來,整個人縮緊在被衾之中,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竟然在那樣的挑逗之下動了情。
“我們出去說。”
蕭君陌知道此時此刻蘇重黛如何窘迫,雖然又氣又惱,可還是平心靜氣的整理了衣衫帶着邱翊安離開了屋子。
邱翊安也知自己如今不方便呆在此地,轉身跟着蕭君陌離開了屋子。
廊下,邱翊安如一隻護食的家犬,惡狠狠地衝着蕭君陌齜牙咧嘴,一把拎住了蕭君陌的衣領,怒道。
“臭小子,你敢欺負我小師妹。”
一手抹開邱翊安拽着自己衣領的手,蕭君陌無良輕笑。
“師兄在說什麼,妞妞本就是我蕭君陌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行夫妻之實,師兄總不會還要管我們夫妻閨房之事吧?”
混賬!
邱翊安恨的咬牙,他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小師妹,一向來是當成親生妹妹一樣的疼。
結果一轉眼不但嫁人了,還被他瞧見了被蕭君陌給拱了,這讓他如何不氣?
“反正小師妹如今還小,你不能動她!”
看着小,摸起來倒是不小。
聽着邱翊安這般說,蕭君陌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中默默道,自然這話不會對着外人說。
“及笄!最早也要等到及笄纔是!”
邱翊安見蕭君陌不理他,氣得直跳腳。
及笄嗎?
他記得妞妞是生在七夕的,也就是今年的七夕了,險些就將她的壽辰給忘記了。
“反正就在這幾日,我也不急於一時。”
嘴上答應着是一回事,至於閨房牀第之間,邱翊安那廝也管不着。
邱翊安這才驚覺,蘇重黛的及笄之日不遠了!
恍然間,有種自己挖了個坑給自己跳的感覺,雖是生氣,可到底他還是管不了人家的夫妻之事,最多不過警告而已。
今日這樣,邱翊安哪怕再有事也只能暫且告辭了。
推門進去,蕭君陌還想溫存,卻不想梓月已經伺候了蘇重黛準備沐浴,只能嘆息一聲。
到了晚間,可憐憋悶了一日的蕭君陌發現蘇重黛傍晚的時候竟然來了月事,這一下恐怕是便真的要拖到七夕了。
瞧着身邊這個男人難得吃癟的樣子,蘇重黛的心情便格外的好。
“你這磨人的丫頭。”
一把將竊竊而笑的蘇重黛壓在身下,吃是吃不到了,蕭君陌只好另將那紅脣蹂躪了一番,也算是解了幾分這相思之苦。
之後幾日也是閒來無事,蘇重黛不願出去見那些不願見的人,便一直窩在院子裡。
邱翊安也來找過她,進門就說蕭君陌的事情,都被蘇重黛三言兩語的敷衍過去了,最後只留下了一本自己隨手寫的藥方註解便離開了。
蕭家府中自己配有藥房和府醫,取用藥材也是方便,蘇重黛只按着邱翊安留下的藥方配藥嘗試,有時再加以自己的註解改善。
七夕的前兩日,該準備的東西蕭君陌都代她準備了,蘇重黛整日正在屋中磨藥,小白躺在她腿上一個勁兒的打着哈欠。
日光灩灩,籠在人身上,一個勁兒的發懶發睏,蘇重黛碾了些薄荷放在鼻尖,輕嗅着。
此刻,梓月走了進來,看了看四周,俯身附在蘇重黛耳邊低聲道。
“聽說被關在柴房之中的蕭珍妍今早丑時的時候歿了。”
“可說了是什麼緣故?”
蘇重黛並不驚訝,蕭瑩玉的那一針必定是要了蕭珍妍的性命的,毒會在身體之中潛伏几日,而後暴斃身亡。
到時候,蕭瑩玉自然撇的乾乾淨淨。
“說是服毒自盡,如今都信了二夫人的步搖是蕭珍妍偷的。”
“你只充不知,不管不問便可。”
蘇重黛點了點頭,對着梓月囑咐了一句。
梓月記進了心裡,不敢懈怠半分。
“不知什麼?妞妞似乎若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大可以問我。”
隨着一聲嬌笑,蕭瑩玉走進了內室,笑看着坐在窗下搗藥的蘇重黛。
今個兒蘇重黛不過穿了一件水藍鍛的畫竹衫子,外頭披着披風,墨色的長髮分爲上下兩股,一股用碧色的玉蘭簪綰起,而另一股輕輕垂着,順服的貼在背上。
這樣清淺的美人,看着驀地讓人覺得刺眼,蕭瑩玉也曾盼過這樣的歲月靜好,可憐身在世家大族生生將她養成了工於心計的。
因而,瞧見這樣的蘇重黛,心裡頭是愈發嫉妒。
“大小姐來做什麼,不必陪着二夫人準備乞巧?”
“大嫂同我何必這樣見外,只喚我妹妹便好。”
雖然年紀要比蘇重黛大些,可是輩分在那裡,蕭瑩玉笑着在她的面前坐下。
見蘇重黛不語,蕭瑩玉不願讓氣氛冷了,繼而又問。
“不知妞妞你是否得空,不如陪着我去準備乞巧之事。母親這幾日身子不好,我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有你在,我也能緩得過來些。”
此話的意思,便是不讓蘇重黛一個人閒着了。
這樣的請求並不過分,蘇重黛也不好拒絕。
只不過,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