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從河他們爺倆真像一對父子似的,而自己,和女兒分散兩國不能見面,小天也是終日難見,魯淑芬氣不打一處來。
“不許走!”她抓起沙發上的靠墊向蔣從河砸了過去。
蔣大方立即擋住了,抓住了那靠墊,道:“魯姨,你心裡有氣衝我來,可爸他也有年紀了,你不能這樣對他。”
蔣從河心裡俱是欣慰,到底是親兒子,知道擁護他。
魯淑芬卻是震怒不已:“誰是你這賤種的魯姨,不要在這虛情假意的,你那狼子野心,我一眼就看出了,誰不知道你這賤種是想要來禍害我們家!”
“住口!”蔣從河震怒:“岳父今晚也見過大方了,他老人家也覺得大方是可造之材,讓大方涉足魯家的部分生意,你休在這胡言亂語的!”
什麼,爸也見過這賤種,還認同他?
魯淑芬一怔,呆呆的坐了起來。
“都是一家人,大方也沒做什麼礙你的眼,怎麼你就不能容他,他尚且能容你們幾個,你這肚量,是越來越狹窄了!”蔣從河哼了一聲。
魯淑芬腦子裡有點兒空白。
蔣從河也懶得再說,叫上蔣大方轉身上樓。
“慢着。”魯淑芬又叫:“晴晴的電話呢?你給我,我要和她說話!”
蔣從河和蔣大方心裡同時一跳,轉過來看着她道:“她那個醫院比較嚴謹,你去打擾她治療做什麼?今天我已經和她通過電話了,她都好,還讓我問候你!”
魯淑芬眉頭一皺,心裡隱隱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其實,魯姨與其關心蔣晴,還不如關心一下蔣天呢,聽說他近日和個酒女打得火熱,還得罪了別人。”蔣大方在這時插了句。
魯淑芬聽了一怔,小天得罪了別人?
“他得罪了誰?”
果然這心思一下子就被轉開了。
“還有誰,還不是那周少爺!”蔣大方輕蔑一笑,示意蔣從河上樓。
兩父子上了樓,關上書房的門,蔣從河擦了擦額上的汗,道:“幸好你機警,不然就暴露了!”
蔣大方何嘗不是,就道:“這樣不是辦法,得多給魯姨找點事兒幹才行!”
“這事暫且先不論,先說那個運輸的事,今晚你也聽到了吧,魯家老爺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能不能打進這個生意,這一趟就是塊試金石。”蔣從河道。
“爸,您真的親自接觸這生意?”蔣大方問。
蔣從河有點不自在,道:“那當然沒有,只是在上面物資清單上,籤個名字而已,其餘的我都不清楚。”
這隻老狐狸!
蔣大方暗罵一聲,又小心地道:“那你就不怕魯家擺你一道?我看着老爺子看你的眼神,很不善!”
蔣從河哼的一聲,道:“他們不敢,這些年,我也捏着他們的脈門呢!”他說着,又從身後的牆壁上,打開保險櫃,掏出一個賬本遞過來。
蔣大方接過翻開,強掩着內心的激動:“這……”
“這些年的交易,全在這裡,兒子,你要一個人對你死心塌地,你就必須得捏住他的命門,叫他背叛你不得!”蔣從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蔣大方心一緊,那龐大的金額,像是箭一樣往他心上戳去,讓他有點心驚肉跳的,連忙合上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