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被什麼矇住了,蔣晴心裡一驚,摸上去,軟軟的,那是,絲巾?
這個老不死,變態,他又想幹什麼?
蔣晴心中發秫,這兩三個月,她是被他折騰怕了,他總能想到一些瘋狂又變態的行徑來折磨她,她要是哭泣求饒,他就會更歡喜更高興。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要他好看。
“你幹什麼呢?”蔣晴強壓下心裡的恐懼,想要扒下眼上的絲巾,皺眉問。
“噓,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是好玩的事兒!”耳邊,傳來高宏博的聲音。
什麼好玩的,蔣晴心中更慌,雙手去扒,可還沒等她摘下絲巾,就聽到有人進了房,好像有不少人,然後,有人將她按倒在牀上,她的手腳被呈大字型的按着。
蔣晴又驚又懼,大叫:“做什麼?你們這是做什麼?”
沒人回答她,回答她的,是粗魯的動作。
她的衣服被扒了,手腳被按着,直到自己被強硬進入,劇痛使蔣晴大叫起來:“高宏博,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
蔣晴的眼淚忍不住滲了出來,浸溼了絲巾。
但沒有人理會她,耳邊除了調笑,就是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目。
蔣晴放棄了掙扎,像是一具屍體的躺在那裡,她忽然慶幸,慶幸自己的眼睛是被蒙着的,看不到這些人醜惡的嘴臉。
良久,蔣晴蹲在浴室裡,一遍遍的唰着自己的身子。
她沒有哭,她的眼淚,早已經流乾了。
老不死的老了,不太行了,所以他要玩刺激的才刺激自己。
蔣晴麻木的唰着身體,心裡的恨,早已肆虐周身。
她恨,恨誰,誰讓她淪落到這地步。
是了,蔣從何,她的好父親,要不是他夠狠,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自己又怎麼會被這老不死給弄出來。
還有蔣大方,還有誰?
誰害她?
不怕,她會一個個的討回來的,目前是走出這個地方。
走出浴室,高宏博躺在牀上抽着雪茄,看她出來了,冷笑一聲:“洗乾淨了?”
蔣晴看他一眼,道:“你不該帶那些人來,我不喜歡他們!”
“我喜歡就行了!”高宏博淡淡一笑。
蔣晴呼吸微窒,低下頭,任由頭髮絲往下滴水,道:“你不是喜歡我的嗎?怎麼就願意讓人看我,碰我!”
“不過是助興而已。”
蔣晴的手微攥,擡起頭道:“我想去看望我爸媽!”
高宏博抽菸的手一頓,說道:“他們都在監獄裡,你看來有什麼用?”
“我想去!”蔣晴固執的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高宏博斂下眼眉。
蔣晴微微一笑,看着他道:“那你就會失去我這個玩物!”
她賭,在賭這個老不死的還沒玩夠她,不讓她去,她就死。
果然,高宏博臉色微變,道:“過來!”
蔣晴走過去。
高宏博把煙擱在牀頭的菸灰缸上,衝着她一笑,忽然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我高宏博最恨有人威脅我,你算是什麼東西?當老子沒你不行了?”
蔣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可以去嗎?”
高宏博看着她染着血的紅脣,心中微顫,笑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