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格打了個響指,雙眼精亮,道:“我想我大概知道是爲什麼了!”
他突然的大呼,嚇了沉思的寧剛一跳,不由地呵斥:“說話就說話,咋咋呼呼做什麼?”
寧格嘿的一聲,坐了過去,道:“我知道蔣從河爲什麼要把齊大哥發配邊疆了!”
“什麼發配邊疆,只是提名,別瞎說!”寧剛輕斥。
“那你說說,是爲什麼?”寧老爺子很是好奇,這兒子是發現什麼了?
寧格故作高深莫測的賣了個關子,問:“別的先不說,我先問你們,這蔣從河,過年的時候晚會什麼麼的,你們都有遇見吧?可有發覺什麼不妥?”
寧老爺子把身子往後一靠:“我今年沒怎麼去晚會,這要問你大哥。”
寧剛想了想,就道:“也沒什麼不妥啊!”
“不會吧?您在想想!”寧格不死心。
寧剛又回想了一下,實在也想不出什麼來,就不耐煩了,道:“到底是什麼,你這小子,還賣關子?”
寧格深感無趣,卻也不敢在糊弄,就道:“大哥你們不知道,我卻知道,這蔣從何的女兒,叫啥來着?嗯,蔣晴,好像是看上齊大哥了!”
“什麼?”
寧剛和寧老爺子均是一愣。
蔣從何的女兒看上了齊泰國,一個有婦之夫?
兩人對視一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估計就是因爲這樣,齊泰國‘得罪’了蔣從何,所以他要急着把他打發去邊疆了!
寧剛覺得有些啼笑皆非,自己想破了頭,也沒想到這一點上來,以爲對方是要打壓自己這邊呢!
殊不知,打壓是要打壓,卻不爲公,而是爲私。
這蔣從河,也太兒戲了,公報私仇,還真是……
臭不要臉!
“你有沒查清楚的?事關人家的名聲,可別瞎說!”寧剛看向老弟。
寧格翻了個大白眼,道:“你們不在清城不知道,我卻知道,這可是程素告訴我的。那蔣晴,現在就在齊泰國的部隊裡下基層當軍醫呢!”
這……
“蔣晴是什麼人啊,有這樣的家底,犯的着去清城這樣的小地方下基層做軍醫?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我讓大哥您想想,過年蔣家有啥不妥,依我看,肯定是發生了啥事,估摸就是因爲蔣晴攤牌了。而蔣從河,惱羞成怒,就要急着把我齊大哥給發配邊疆,也好把他寶貝千金給從懸崖拉回來唄!”寧格越說,越覺得自己言之有理,十有八成是因爲這樣。
“如果是這樣,那蔣從河這做法,未免有點上不了檯面了!”寧剛皺眉道。
“拳拳愛女之心,只是旁人無辜!”寧老爺子搖着頭說了一句。
“蔣從河要臉面,知道這事傳出去,自己的臉子肯定要不得了,所以就用這樣的下作招數唄。切,自己的女兒不要臉,硬要湊上去,遷怒他人,臭不要臉!”寧格滿面鄙夷:“不用說了,這肯定就是這蔣從河,公報私仇!”
寧剛哭笑不得,虧他還要把這個事揉碎了去看去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簡單,這蔣從河,自己高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