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柒鬆手:“什麼辦法?”
“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就說孩子小需要時間培養,他們不是已經去了學院?就說這事兒畢業再說!”金寶珍揉揉脖子。
鳳柒點頭:“也好,只能如此了,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若是辦不成,哼!”
金寶珍一哆嗦,立即覺得自己活的委屈,聖後唉,那可是這片大路上最尊貴的女人,可是到了鳳柒面前她居然還會哆嗦!
“放心,這事兒我幫你搞定,你可得等我,不能自己跑了!”金寶珍立即拎起裙子就跑。
等金寶珍回來的時候都快午時了,她面色不是很好,不過目光有神,應該是成了,只不過過程比較麻煩些。
“如何?”鳳柒側目。
“成了,不過有些事兒不能怪我。”金寶珍縮了縮脖子。
“什麼事兒?”鳳柒問。
“你那寶貝閨女直接把小金龍拖去當寵物了,長老會雖然沒再堅持,不過將來有小金龍在,八成你閨女也跑不了!”金寶珍說道。
鳳柒扶額:“看來這也是沒辦法的。”
明覺笑道:“也許那丫頭就喜歡這個路呢?世事難預料,既然這片土地將來會是你女兒的,那麼你是不是該出些力氣?”
鳳柒嘆息一聲:“總覺得不該生孩子。”
“什麼?”金寶珍茫然的看着她。
“我就想着孩子大了我就能做自己的事情了,不用再管他們,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可是現在生出來了才知道這是一輩子的束縛,哪能說不管就不管的。”鳳柒嘆息。
“所以我不生。”金寶珍得意的看着鳳柒。
“告訴你,三十歲之前不生,那麼過了三十歲你就別想生。”鳳柒嚇唬她。
“誰說的,有很多三十幾歲照樣生孩子的,甚至還有上了四十歲當孃的。”金寶珍側目。
鳳柒冷笑:“那些人可不是第一胎!”
金寶珍臉上的笑容僵住:“難道歲數大了生第一胎很危險?”
鳳柒點頭:“沒錯,絕大多數都會一屍兩命,你覺得你能躲得過?”這世界的
醫術可沒有謎城那裡的高。
金寶珍咬了咬脣:“好吧,從冰國回來我就跟他生。”
鳳柒點點頭,這話題打住,他們商量馬車慢慢的離開皇宮。
御書房內……
“別打……別打臉……”軒轅絕哀嚎。
軒轅逸冷着臉收手:“都是你害的我不能跟娘子一起走!”
“那你還不快教我?教會了你可以去追!”軒轅絕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軒轅逸側目。
“沒什麼,我們什麼時候上課?”軒轅絕說道。
“立即、馬上!”軒轅逸哼道。
可憐的軒轅絕身爲聖主卻被軒轅逸管的死死的。
鳳柒三人一路向北,越走越冷,三人雖然有冰蠶絲衣服,可也不能穿的太過於單薄,於是都換了稍厚一點的衣服。
鳳柒掀開簾子看了看,一路都是荒草地,冰國寒冷,人都以肉食爲主,青菜就是奢侈品。
金寶珍看了看鳳柒:“你帶了什麼吃的?”
“什麼都有,還有水果,你要嗎?”鳳柒還以爲她饞了。
金寶珍說道:“我看那些人都吃肉,也不加什麼調料直接撒點鹽就吃了,這樣下去我受不了!”
鳳柒笑道:“這裡的人不吃肉就無法抵抗嚴寒,你以爲人人都會內功呀!”
明覺說道:“這裡有茶。”
金寶珍撇撇嘴:“茶又不能填飽肚子。”
明覺笑道:“一個蘋果可以換一兩茶葉。”
鳳柒正在啃蘋果,於是問道:“什麼茶?好喝嗎?”
“是一種銀霜茶,數量很少,但一個蘋果能換一兩。”明覺淡淡一笑。
鳳柒頓覺自己這個蘋果啃的浪費了:“那麼好的茶換蘋果,有人換嗎?”
明覺笑道:“當然有人換。”
鳳柒想起明覺需要用寒性東西壓制身體內的毒素,想必這銀霜茶也是其一,不過腦子裡幻想明覺用蘋果換茶葉的情景就很是惡寒。
金寶珍說道:“銀霜茶,聽着耳熟。”
鳳柒問道:“冰國不給
聖域國進貢嗎?難道沒有銀霜茶?”
“哎呀,我想起來了,這銀霜茶是大山裡一種叫冬青的茶樹嫩芽,不過要成爲茶就必須在嫩葉長到一寸長時遇到霧凇將它凍住,還必須在霧凇沒有消除或者擴大之前採摘下來。
所以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泡茶之後入口是苦的,回味是甘冽,那種感覺就像……就像蹲在雪地裡吃火鍋。”金寶珍說道。
鳳柒列了一下嘴:“你這是說什麼都能跟吃聯繫上。”
金寶珍看了看鳳柒手裡的蘋果頓覺可惜:“你好敗家,能換一兩茶葉呢!”
鳳柒這個蘋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後哼道:“一個蘋果能換一兩,一兩能喝好久了。”
金寶珍側目:“一兩僅僅是一杯好不好?”
“什麼?”鳳柒搞不懂這是什麼茶怎麼這麼重,一兩才泡一杯。
明覺拿出一個盒子:“這是我最後的一兩,你嚐嚐!”
鳳柒點頭:“好,怎麼泡?”
“用滾水洗一遍,如果想喝苦一些就用滾水泡,若是不想喝那麼苦的就用溫水。”明覺說道。
鳳柒覺得這個茶比較棘手,不同的溫度會造成不同的口感,這要多少茶葉才能讓她找到適合自己口感的呢?
車裡有小炭爐,鳳柒燒了水開始泡茶,茶香飄出,鳳柒深吸一口氣:“好香!”
這種香可不是尋常茶葉的那種香,甘冽且沁人肺腑。
鳳柒給自己倒了一杯,明覺則又往小茶壺裡蓄水。
金寶珍等明覺倒出茶葉,然後她也重複了一遍得了一杯茶。
鳳柒問道:“你的都第三遍了,不淡嗎?”
金寶珍搖頭:“不會,這個茶可以泡很多次,直到裡面的苦味沒有了也就失去意義。”
鳳柒點頭,如此倒也不是太貴。
她啜了一口茶,發現這個東西入口還真是苦,自己的水溫沒掌握好。
“車裡的貴人可否賞一杯熱茶救命?”車外有人喊道,聲音沙啞。
車伕說道:“夫人,這裡有十幾個人,似乎是逃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