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柒臉色一變:“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這裡有妖神殿?”
軒轅逸點頭:“知道。”
“那你爲什麼不多帶一些物資?”鳳柒鬱悶了。
“不用帶那麼多,只要找到了主殿我保準你餓不死!”鳳柒側目沒有說話。
軒轅逸跳下去,蟲子怕火所以他方圓一尺內是乾淨的。
“咯吱……”吊燈與天花板鏈接的地方發出聲響,想必是承受不住了。
“跳下來吧。”軒轅逸喊道。
鳳柒不猶豫,直接跳,跳到了軒轅逸的懷裡。
墨衣用哭腔說道:“奴婢跳哪啊?”軒轅逸當然不會接着她。
軒轅逸用腳點了一塊地方:“這裡,跳!”
墨衣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睛跳下來,只是腳剛落地就又一空,原來金塔被他們踩的發生塌陷。
不過這一次沒有想象中的衝擊力,三人落到柔軟的墊子上,贏的東西只有跟他們一起掉落的屋頂。
墨衣揹包裡的夜明珠嘩啦一聲四散彈跳着。
鳳柒爬起來,看了看周圍,一些掉落的甲蟲不知道在怕什麼,倉皇的逃走。
軒轅逸起身往右邊走,右邊是一個大廳,廳上面則是一盞巨大的琉璃燈,他用火筒將燈點燃,大廳立即亮堂的髮絲可辨。
這裡兩邊有數張精美的桌子,還有坐墊,桌上空空的,沒有飯菜。
往上看能看見一個巨大的王座,而這個王座上還有人坐在那裡,他的姿勢有些奇怪,用手支着下巴,眼神似乎是在看左邊的柱子。
實際上這個人身上穿着盔甲,鳳柒根本沒有看見眼睛,完全是憑感覺猜測。
“妖神?”墨衣問道。
軒轅逸皺眉:“如果是妖神,他應該是活的。”
“活的?難道真的會一百年出來一次嗎?”墨衣驚訝的說道。
鳳柒看了看軒轅逸,如果妖神和戰神的傳說是真的,那麼軒轅逸總有一天會與妖神面對面戰鬥,不知道會不會是現在。
墨衣說道:“他爲什麼不動?”
軒轅逸皺眉說道
:“應該是個死的,過去看看!”
墨衣沒敢過去,鳳柒跟着軒轅逸過去看了看,盔甲內是一個白色的骷髏,果然是死的。
“真不是妖神嗎?”鳳柒問。
“不是,我想戰神和妖神的傳說有誤,至於真相是什麼我也不得而知!”軒轅逸聳聳肩膀。
鳳柒摸摸下巴,仔細打量王座和骷髏:“妖神的傳說有多少年了?”
“大概有一千多年吧。”軒轅逸伸手摘下骷髏手上戴着的虎眼戒指。
“那是什麼?”鳳柒問。
軒轅逸說道:“據說是戰神戒指,而戰神的初始形象就是一隻老虎!”
鳳柒用手指戳了戳白骨,結果白骨立即化成了粉末,盔甲散落滾到地上。
“咳咳……怎麼會這樣!”鳳柒用手扇着。
軒轅逸失笑:“都一千多年了,你以爲還能很硬?”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鳳柒抿了抿脣,說道:“總覺得這個骷髏的姿勢很怪,如果有表情,那麼我猜他死前一定非常的迷茫,似乎是被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困惑住了。”
“也許吧。”軒轅逸點頭,他在清理盔甲上的灰塵。
墨衣見骷髏化作了粉末,心裡鬆了口氣:“還好,沒有鬧鬼!”
鳳柒轉身看着她,本想取笑幾句,結果她看見一個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女人渾身罩着黑紗,只有一雙眼睛晶亮,她正站在墨衣的身後。
一雙蒼白的手正準備掐住墨衣的脖子,但與鳳柒對視之後她的動作停頓,隨後緩緩的收回手,慢慢後退。
她這一些列動作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導致鳳柒覺得自己是看見了幻覺。
墨衣發現鳳柒瞪着眼睛驚恐的看着她身後,心裡頓時寒氣瀰漫,戰戰兢兢的轉身看去,正好看見那黑衣女人消失的一瞬。
“哇……鬼啊……”墨衣衝向鳳柒死死的抱着她。
鳳柒咬了咬脣:“你看見了?”
“看見了,是鬼,猙獰的臉上都是血,青面獠牙,奴婢好怕……”墨衣很美出息的哭了。
鳳柒皺眉:“我看
見的是個跟我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她從頭到腳都罩着黑紗,一雙眼睛非常亮,卻有些熟悉的感覺。
爲什麼你看見的不一樣?是不是眼花了啊!”
墨衣搖頭:“沒有,奴婢看的很清楚。”
軒轅逸扭頭說道:“幻由心生。”
話是沒錯,可是鳳柒覺得這不僅僅是幻覺那麼簡單。
“我去那邊看看!”鳳柒決定去黑衣女人消失的方向看看。
墨衣說道:“奴婢跟着你!”
鳳柒點點頭,知道這丫頭膽小。
前方是一扇門,純金的嵌着很多各色寶石,有拉手,兩扇門可以同時拉開。
鳳柒伸手將門拉開一條縫,裡面是長長的走廊。她將門完全打開,只能看見附近的地面和牆壁,前方是一片深遠的漆黑。
“嘭嘭嘭……”走廊每隔三尺就有一根柱子,柱子上有油燈,此刻居然依序自燃起來。
墨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鬧鬼……”
鳳柒笑道:“是自燃燈,沒什麼稀奇的,只不過氧氣從我們這裡往前蔓延,所以燈纔會一個個點燃。”
“真的嗎?”墨衣擦擦眼淚站了起來。
鳳柒點頭,左右看了看,兩邊居然是壁畫,左右各一副,從左邊開始看到右邊是連貫的。
不過這左邊的壁畫畫着一對兒夫婦在祭拜,供臺上放着各種牲口的頭顱。夫婦的身後還跪着很多人,其中一個卻直勾勾的看着女子,眼神不善。
右邊的壁畫上畫着夫婦中的男子站起來將手裡的貢品送上供臺時那個眼神兇惡的人拉開了弓箭對準那個男人。
女子並沒有察覺這一切,依舊在祈禱着。
鳳柒皺眉往裡面走了走,原來這走量裡的壁畫很多,每隔三尺就會被一根柱子分割開。
再看左邊的壁畫,兇惡的男子已經射殺了祭祀的男子,女子驚駭的抱住自己的丈夫冷冷的看着那個兇手。
右邊的壁畫畫風一變,居然是那個女人與兇手在成親,只是畫上的女子雙目流着血淚!難道那個人謀朝篡位後逼着女人嫁給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