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她高聳的胸前擡起頭,驚訝地挑眉,“丫頭,你確定?”
夏晴深小臉紅紅地瞪他,“既然都被你說的好像我要強了你似的,所以,我覺得我也不能白擔了這個惡名吧?”
樑忍冬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嗯,娘子所言甚是有理,那爲夫就勉爲其難地從了你吧。”
說罷,從她身上翻身而下,平躺在她的身側。
然後轉頭對她笑眯眯地道:“娘子,爲夫準備好了。”
夏晴深看着他,強作鎮定地道:“那個……你還沒脫衣服呢。”
樑忍冬好笑地瞅着身邊色厲內荏的丫頭,“娘子,要來就得來全套,你的衣服,哪次不是爲夫幫你脫的?”
聞言,夏晴深的小臉更紅了。
這個男人,平時穿着軍裝正氣凜然的,可是脫了軍裝立刻就恢復了狼的本性。
又狡猾,又流|氓。
夏晴深在心裡把他狠狠地腹誹了一通。
然後,她咬咬牙,心一橫,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好巧不巧地,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硬硬的物什上。
樑忍冬頓時蹙緊眉峰,喉間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隱忍的吟哦。
嚇得夏晴深趕忙擡起小屁屁,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卻被樑忍冬一把握住了纖細的腰肢,重新按回了他的身上。
只不過,這次她稍稍坐的往前了一些,因此沒有再“誤傷”他。
但是,那個巨大的某物,依舊隔着他的軍裝長褲,緊緊地貼在她的小屁屁上。
夏晴深騎在他的身上,羞得不敢擡頭。
之前的那番豪言壯語,此刻早已被她丟在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只是,她忘了,樑忍冬卻沒忘。
不但沒忘,還很好心地開口提醒她,“娘子,你不是準備要強了爲夫嗎?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可否開始了?”
夏晴深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訕訕地笑道:“對啊對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可現在光天化日的,沒氣氛啊,不如,等天黑了吧?”
樑忍冬微微挑眉,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促狹,輕笑道:“娘子,你這藉口未免有些太過勉強了,該不會是你不知道怎麼做吧?那還是讓爲夫來吧。”
話落,他作勢就要起身。
夏晴深趕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急聲道:“我來我來,我知道怎麼做的……”
她這一彎腰,兩個高聳如玉峰的部位,便立刻顫悠悠地送到了他的眼前。
看見他漆黑的眸子猛地一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那裡,夏晴深只覺得臉上燙的像着了火一般。
急忙伸出小手,使勁兒矇住他的眼睛,霸道地命令道:“把眼睛閉上。”
樑忍冬委屈地嘆息,“娘子,不許爲夫動也就罷了,難道看也不許看了嗎?”
“對!不許看!”
“好吧,我閉上眼睛,但是,你若是再不開始,我可就要自己來嘍?”
聽出他語氣中的一絲不耐,夏晴深立刻鼓起勇氣,伸手去解他軍襯衣上的鈕釦。
一顆一顆地解開,他古銅色的胸膛,便在她眼前一點一點地展露出來。
直到她把釦子全部解開,然後把襯衣向兩邊緩緩撩開,頓時,那片鋼鐵般健碩的胸膛,便整個地坦|露在她的眼前。
那修長的頸項,那寬闊的肩膀,那結實的胸膛,那勁瘦的腰腹……
還有那一塊塊緊繃的肌肉,好似蘊藏着某種神秘的能量,隨時可以迸發出驚人的力量。
再配上他那張俊酷的臉龐,嘴角那抹似有若無、氣定神閒的笑容……
夏晴深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忍不住有些心旌盪漾。
以前,她總以爲景之皓是個惑人心魄的妖孽。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平日裡軍裝筆挺、正氣凜然的樑上校,其實才是一個真正顛倒衆生的妖孽……
“娘子,別隻顧着欣賞爲夫的美色,繼續啊。”
他低沉的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在靜謐的臥房中悠悠然地響起,卻震得她心肝兒一顫。
有些手忙腳亂地幫他脫下了襯衣,然後,小手慢吞吞地移到了他的軍用腰帶上。
雖然她儘量拖延着時間,可是程序依舊到了最關鍵的那一步。
小手放在他內褲的鬆緊帶上,遲疑了半晌。
卻在聽到他那句“還是我來吧”之後,立刻雙眼一閉,小手抓住他的內褲迅速地往下扯。
但是,極度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內褲竟然被他那個巨大的某物給擋住了去路。
夏晴深閉着眼睛,急的滿頭大汗,一咬牙,伸手一把握住了那個大傢伙。
可是因爲她是閉着眼睛的,而且又緊張羞澀到了極點,因此反而怎麼脫都脫不下來。
就在她進退兩難之際,樑忍冬忽然伸手摟住她的纖腰,一個翻身把她重新壓倒在了牀上。
樑忍冬趴在她胸前,漆黑的眸中帶着兩團熊熊燃燒的墨焰,緊緊地盯着她的眼睛。
嗓音暗啞地在她耳邊低笑,“老婆,事實勝於雄辯,你對這項技術活兒太不熟練,今天老公就幫你多練習一下,等你熟練了之後,再來壓倒老公,可好?”
說罷,不顧她的反抗,低頭急不可待地吻住了她……
於是,夏晴深婚後的第一次壯舉,就這樣半途夭折了……
——
快到傍晚的時候,樑忍冬和夏晴深牽手下了樓。
樑靜元正坐在偏廳裡看書,秋嫂在廚房忙着準備晚餐。
樑忍冬牽着夏晴深走到樑靜元面前,笑眯眯地喊了聲“媽”。
樑靜元取下老花鏡,擡起頭看了看他們,淡淡地道:“晚餐可能還要再等一下,你們先坐下來等會吧。”
樑忍冬笑着道:“媽,鍾子約了我一起吃晚飯,我馬上就要出去,讓夏夏陪您吃飯吧。”
樑靜元微微地點點頭,“去吧,路上開車要小心,別太晚了。”
“媽,我知道了。”樑忍冬回頭朝夏晴深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地道,“丫頭,晚飯好好陪着咱媽多吃點兒,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
夏晴深仰起小臉對他微微一笑,然後目送着他轉身離去,直到那道修長挺拔的背影,終於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夏夏。”樑靜元忽然淡淡地開口道。
夏晴深聽得心頭猛地一跳,急忙轉過頭,有些緊張地看着樑靜元,輕聲問道:“媽媽,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