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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他們似乎都形成了這樣的相處模式,他要面子脾氣易怒,所以她會先低頭示好,他也知道她沒什麼耐心,所以也不會一直氣個沒完。
他的身上有着她喜歡的味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連同着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牽動着全身的細胞一起跟着她的心莫名的悸動着。
來到醫院,醫生給陸傾傾量了下體溫,37度2,稍微有點兒發燒。
他安排護士給陸傾傾打了個小針,又開了些藥,然後兩個人又回到了家。
打完針後,陸傾傾明顯感覺自己的大腦不受控制了,昏昏沉沉的,恨不得馬上沾枕頭睡覺。
“不行,藥還沒吃,不能睡。”
君容景不讓她睡,親自下廚下了碗麪,讓她吃了好吃藥,不然對胃不好。
他其實是個很粗線條的男人,唯獨對陸傾傾,卻超乎尋常的心細。
陸傾傾不想吃,拼命地搖着頭,只不過她的抗議持續了不到兩分鐘,就自動的繳械投降了。
因爲君容景威脅的眼神太可怕了,她寧願乖乖吃麪,都不想面對他那張冰山臉。
怕她一個人吃會無聊,所以君容景很大氣的說陪着她一塊吃,其實他也餓了,故意給自己找個藉口罷了。
君容景吃麪的姿勢特別的優雅,而且不會發出一點兒聲音。
陸傾傾覺得看他吃麪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所以,他一碗很快就解決完了,她的還維持原狀。
”你吃不吃?不吃的話我就吃你。“
他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冷聲威脅。
手指下的觸感,柔嫩至極,她的皮膚真細軟,總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揉一揉,捏一捏。
“你別亂來哦!我感冒了。”陸傾傾好心勸告。
“我不怕。”他狂妄的說,慢慢逼近。
陸傾傾連忙擡起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圖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會傳染的,明天你一定會感冒的你信不信?”
“不信。”說完,捲住了她的脣舌。
陸傾傾服了,被他吻得昏天暗地的,頭疼得更厲害了,連忙推開他,按捺住氣喘吁吁的心臟,”我吃,我吃還不行麼?“
他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對付這女人,就得用這種辦法。
第二天早上,陸傾傾感冒就好了,整個人神清氣爽,滿血復活。
可悲催的是,景大少居然又感冒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給傳染的,醒來的時候,他就感覺有點迷糊,頭很沉,看什麼都是顛倒的,很不舒服。
君容景的體質很好,一般不會感冒,所以突然間這樣,他還真的挺不適應。
他往旁邊一看,陸傾傾已經起牀了,牀單的溫度涼涼的,看來起了很久。
他頭疼得很,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陸傾傾晨跑完回來,發現君容景竟然還在睡覺。
她將氣息調勻,兩臂撐在牀上,趴下去問他,“君容景,你裝睡的嗎?”
“滾開,別煩我。”君容景不耐煩地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