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又是一陣譁然,很多人在這時都湊上前來說:
“韓熠,我就知道你不會偷東西的。”
“是啊!韓熠他怎麼可能做的出那樣的事。”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韓熠聽着這些話,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剛剛他被冤枉陷害的時候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說話,除了她……
那種堅定不移被人信任肯定的感覺他第一次如此深刻的體會到,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想着,他的目光不自覺轉移到陸悠雪的身上。
她正垂着眸,兩手拽着衣角,那副文靜的模樣竟讓他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
越過人羣,他徑直來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走了出去。
同學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驚訝之色,童安可的臉上也流露出詫異。
他們這是在一起了?
陸悠雪被韓熠拉着走了出去,他拉着她,一路飛快,來到了學校的小花園裡。
“韓熠,什麼事啊?走這麼快……”她按着胸口,氣喘吁吁地問。
“爲什麼要站出來幫我說話?”他問,不等她回答又說:“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沒有偷,萬一我真的……”
“沒有萬一。”陸悠雪打斷他的話,語氣異常肯定,“韓熠,在我這兒,我沒有萬一,喜歡你所以選擇相信。”
她嘴角抿着,掛着淡淡的笑,在下午的陽光映照下,仿若冬日裡突然綻放出來的花朵,透着讓人舒逸的歡樂。
韓熠鬼使神差般擡起手,搭上她的腦袋,揉了下她的頭髮,似乎不過癮,又揉了好幾下。
陸悠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韓熠,你幹嘛呢?”
他立刻縮回了手,插進了口袋。
想到自己剛纔的舉動,韓熠尷尬之餘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剛纔怎麼會想到去去揉她的頭髮呢?
這個舉動好像有點兒太曖昧了……
君容景一回國,便陷入無邊無際的忙碌中,盛世最近接了幾筆大的工程單,需要他每天簽字審查跟進,往往這一忙就是到深夜。
處理完了文件早已到了凌晨,君容景揉着發澀的雙眼起身回房,清風帶着涼意將文件掀起,透紙的筆跡像刀刻一般凌厲。
陸傾傾已經睡着,安靜的睡容讓他煩躁不安的心很神奇的一瞬間安定下來。
也只有她,才能帶給他這樣的魔力。
君容景俯身吻了吻她的臉蛋,在她的臉頰上溫柔的落下一枚輕吻。
一夜好眠……
陸傾傾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她擡頭望了望,先是看到堅毅有型的下巴,然後纔看到深邃的眉眼。
她輕嘆一番,剛想從牀上坐起來,熟悉的磁性嗓音就傳入了耳朵裡。
“週末,再多睡一會兒。”
“你今天不去公司啊?”
“都說了是週末。”
陸傾傾,“………”
她好像問了一句廢話。
“你多睡會兒吧,最近那麼忙。”
她說着,掙扎着又要起牀,君容景卻一個猛撲,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