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怎麼沒接電話,我剛纔在上洗手間,沒有聽到。”
然後對方也沒有說話,空氣中靜靜靜着。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好久,閻擎才說到:“等下來到酒店來找我吧。”
白若夏就知道他一定會說這句話。白若夏說了一句好,問了一句那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
現在她的身份在閻擎的面前。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只要帶着面具,她就是落櫻。
白若夏站在空空的客廳裡盯着空氣中的某一處發了好久,突然一下子水杯裡的水倒在了她的腳上,她感覺到了溼意才一下子回了神。
今天的一天,其實白若夏過的可以說有味道吧。其實剛纔在宴會上的時候,當看到閻擎跟別的愛麗絲的女董事一起曖昧的時候,他的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
其實說實話,閻擎又是她的誰呢?她在他面前只是一個情婦而已。
脫下面具,在公司裡,她也只是一個他的員工,根本就沒有權利去,要求她做什麼。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閻擎已經開始住進了白若夏的心裡,但是白若夏卻沒有住進閻擎的心裡。
白若夏知道自己沒有在閻擎的心裡劃過痕跡。但是這也只是白若夏自己的以爲罷了。
現在閻擎就要找他作爲落櫻的身份,帶着面具去見他了。
在面具下,兩個人可以若無其事的相處,白若夏其實覺得這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白若夏有時候其實並不想面對,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一個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他。
半夏想了一下還是去浴室,洗漱了一下,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洗了一個頭,洗掉了今天的優雅又幹練的髮型。
對了,白若夏突然想到今天招標會上不知道顧安有沒有招標到。想想自己作爲閻擎的閨蜜也真的是挺不合格的。
連她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陪在她身邊,反而自己因爲自己的小事,先離開了她,也不知道顧安到底最後,有沒有招標到。
不知道她家那個瀕臨破產的公司有沒有的救,其實閻擎的公司很大,招不招的到這個項目,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白若夏並不知道其實對於這樣的一個大公司來說,這個項目可以使公司更上一層樓,誰不希望拿到這個招標會呢。
其實白若夏是很糾結的,她希望兩個人都能拿到,但是其實只能拿到一個,所以她的心裡的天平還是偏向了顧安,自己的閨蜜。畢竟她家的公司就快瀕臨破產了。
白若夏在浴室裡發了一會兒呆,用吹風機吹乾了自己的頭髮,打理成一個簡單的馬尾,就匆匆出門了。
在馬路上的時候,因爲沒有打到出租車,所以,所以白若夏,就沿着馬路邊,慢慢的走。
看到出租車再打車。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白若夏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在這茫茫人海中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子。
天地之大,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其實這樣過着帶着面具的日子,她一點也不開心,並沒有那種快樂。
反而脫下面具,在公司裡生活的白若夏纔是
那個,相對真實的自己。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白若夏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閻擎所在的那個酒店。
司機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白若夏,在深更半夜確實一個女孩子打的去酒店確實很容易引人遐想。
但是白若夏沒有解釋,因爲她也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那就是事實,她確實是去找男人的。雖然性質可能不是司機所以爲的那種。
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因此白若夏並沒有解釋,她只是不斷的往窗外看風景,對於司機時不時瞟來的眼神沒有做任何的迴應。
司機可能也覺得無趣,所以也就沒有再漂白若夏了,就專心的開着車,車子開的很快,因爲是晚上並沒有太多的車流,一會兒就到了。白若夏付了車錢就下車了。
酒店的門外,白若夏沒有立即就走,而是慢慢的踱步進了酒店。
她進酒店到前臺的時候,小姐直接問:“請問您是不是白若夏小姐。”
白若夏回答了一聲:“是。”然後前臺就給了白若夏一張房卡。
白若夏沒有立即去電梯間,而是轉身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的時候,當白若夏捆綁好面具的時候。
看着鏡子裡只剩兩個眼睛的自己,突然苦笑了一下。提醒自己不要在多想了。
之後白若夏沒有從正門上樓,而是從側門,從樓梯間走上七樓。七樓說高也高,說不高也高。
但是白若夏爬的真的有些氣喘吁吁,幸好她今天晚上在家裡換了雙比較低的高跟鞋。
沒有太吃力,等白若夏爬上七樓的時候,看了一下手機,現在已經快將近半夜12點了。
不知道,閻擎等的有沒有不耐煩,但是,也來不及白若夏多想。就聽到別的房間裡的人好像要出來。
白若夏一下子慌了,於是就用門卡刷了一下門就開了,屋子裡黑黑的。
白若夏本以爲沒有人,但是等她進去的時候。白若夏突然看到遠處有菸頭正在明明暗暗着。白若夏知道閻擎一定是在抽菸,還有屋子裡滿屋子的煙味也驗證了她的想法。
白若夏問到:“你怎麼不開燈呢?”然後白若夏轉身把門關上了,想要打開燈。
突然閻擎說道:“別開。”
白若夏的手就頓在那兒沒有開,其實白若夏那個時候已經摸到了那個開關,卻因爲他的話沒有按下去。
白若夏頓了一下,突然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過了一會兒,閻擎的兩隻手就環上了白若夏的腰,閻擎整個人倚在白若夏的背後,頭靠在白若夏的肩膀上。
就像把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倚在白若夏的身上。誰都沒有說話,就只有閻擎的手不斷在摩擦着白若夏的的腰間。
“怎麼這麼遲纔來?”閻擎問道,“我都等了好久了。”
閻擎的話中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委屈。其實今天,閻擎就是突發奇想要叫落櫻過來的。
因爲剛纔在宴會上的時候,當他與愛麗絲的女董事分開的時候,想要去找一找白若夏的時候,發現她不在。
後來看到手機的時候知道她已經走了,閻擎一下子覺得心裡非常的煩悶。但是沒有辦法,先
要完成手上的招標會。
等招標會結束的時候,閻擎一下子覺得空虛,就想找她,那個一開始戴着面具的能給他帶來一絲絲溫暖的女人。
白若夏回答道:“我今天,因爲,在路上的時候沒有打到車,所以走了一段路,還有在浴室的時候洗了一個澡,耽誤了一些時間。
閻擎其實並沒有聽她的解釋,而是整個人在靠在白若夏的身上,這個時候,閻擎就覺得特別的放鬆。
白若夏被環繞在閻擎的懷裡,這種時候的溫暖,也是白若夏偷偷留戀的,自己可以懷念的。
突然間,一個尷尬的聲音想起,是閻擎的肚子叫了。因爲閻擎在宴會上一直在應酬,所以沒有顧得上吃東西。自己也沒有在意。
可以現在,肚子開始抗議了。
白若夏問到:“那個 ,你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吧。”
“嗯。”說着,閻擎放開了白若夏,讓白若夏去煮東西了。
白若夏不管遭遇了什麼樣的困難,不管在工作上遇到了什麼樣的挫折,但是白若夏還是兢兢業業的工作。
這一點,全公司的人都能看到,全公司的人都能看得到白若夏的努力。
每一天,白若夏都是準時來到公司,一般她都是最早到公司的,晚上也不會是第一個走的,總是把工作做完再回家。
雖然大家都很嫉妒總裁對她的好,但是她確實是一個不會在工作上開玩笑的人,是一個很認真負責的人。
主管也看到了白若夏的認真。好多次都把白若夏叫到辦公室,認真的教她設計,告訴他設計的真諦。
如何更好的設計,對白若夏真的是把自己所學的東西都交給了她,雖然上一次的抄襲事件還沒有沒有得到完滿的解決。
但是現在主管的心已經不再偏向王麗了,因爲他從這段時間白若夏的表現來看。
白若夏確實不像是一個會抄襲他人的人。看她對工作的熱情,就像是真正愛設計的人。
在不斷的被主管鼓勵,被主管肯定,白若夏每一天在公司都生活的很充實。
但是有一點,就是每一天白若夏都要被閻擎叫到辦公室, 時不時的逗她。
這天下午,白若夏上完洗手間以後,就被閻擎叫到了辦公室。
白若夏站在閻擎辦公桌前,就看着閻擎靜靜的工作。閻擎並沒有理他,也沒有讓她走。
過了一會兒,沒有工作太長時間閻擎就停下來看着白若夏沒有說話。
當白若夏還在鬱悶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閻擎突然開口了:“聽說你這幾天去主管的辦公室特別的頻繁。”
“對,主管每天都會把我叫到辦公室,教我一些設計的方法,然後讓我仔細的去體會他所說的東西,這幾天在他的幫助想我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
閻擎聽到白若夏在談論設計,看到那種充滿熱情的表情。
相信她,這幾天確實是在主管的辦公室好好的學設計。
他量那個主管也沒有膽子敢追他看好的女朋友。
他想那個主管是真的不想幹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