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卷39 無愛的懲罰
像安立行這種長像儒雅俊逸,穿着又極具品味的成功男士,自然也就成了這些女人的首選獵物。其中一個女人,有些迫不及待的依身上去……
以一種趁虛而入的方式!她已經觀察了安立行很久,或許從他那輛奢華的奔馳車剛一停在酒吧的門口時,她就已經注意到了他!懶
剛剛黏膩上安立行的後背,就從他線條清冽的薄脣間溢出一個厭惡之極的字眼,“滾!”
隨後,安立行甩動了幾下手中的一疊厚實的粉紅人民幣,嘶冷的聲音低哮:“拿上這些錢,給老有多遠滾多遠!”
或許這個妖冶露骨的女人並不缺小錢,缺的是一張長期的穩定飯票。所以,她驕傲的賞了安立行一個白眼,外加一句刺骨譏諷的言語,“一個被女人拋棄的男人,拽什麼拽啊!”顯然,女人是經驗的,也是老道的。長期的釣獵金主,培育了她犀利的眼光。
一句一針見血的言語,讓安立行原本就殤然的神情越發的暗沉:他暖丫頭的婚期就訂在了下個月,而新郎卻不是他……心,如刀割似的疼,疼得他一陣緊一陣的窒息。
粉色紙幣,像無根的浮萍一般,從安立行白皙潤潔的手中灑落下來,染着淡淡的淒涼。
見着眼前的俊逸金主被自己言中的疼處,女人再次黏膩上安立行的肩膀,嬌柔媚態的輕語:“忘記過去戀情的唯一方式,就是重新開啓一段新的戀情……我就毛遂自薦的陪你喝一杯?”蟲
得到安立行沉默是金的默認後,女人開始斟滿杯中的酒……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風紅的身影襲來,女人剛剛端起的紅酒杯,已經被來人奪去。緊隨其後,一串紅色的酒液飛灑過來,很準的潑在了女人濃妝豔抹的臉龐上……
“你再敢碰我男人一下,我就廢了你!”任意瑤風輕雲淡的朝女人說道。
女人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剛想破口大罵時,“啪”一聲響亮的耳光直接將她給打閉上了嘴。
‘吭啷’一聲巨響,就在女人抓狂得想再次撒潑時,任意瑤一把操起吧檯上的紅酒瓶,砸去了瓶底,抵在了女人的下巴處,“怎麼,想玩命麼?!姑奶奶一定奉陪到底!”
女人落荒而逃;而包圍在安立行四周躍躍欲試的女人們,也跟着一起作鳥獸散!
而安立行,一直低垂着眼瞼自斟自飲着。像是眼前正發生的一切,跟他毫無關係一樣。他無視着任意瑤的任何言行舉止。一種徹頭徹尾的冷漠!
“安立行,我們談談……”任意瑤從安立行手中拿下了酒杯,溫和着自己聲音。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安立行冷聲應道,微頓,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略顯僵硬的面容,“對了,以後別以安夫人自居!你除了是安安的親生媽咪,其它什麼也不是!懂麼?!”冷情冷意的言語,如寒冰之斂,刺得任意瑤心間狠實的生疼着。
“安立行,你王八蛋!”任意瑤哽咽着聲音淒厲的吼了一嗓。
安立行早已經恢復了沉默,面色冷清的繼續他的自斟自飲。
“行,安立行,算你狠,算你沒心沒肺!”任意瑤一邊朝酒吧的門口退着,一邊朝着無動於衷的安立行發狠的說道:“我現在就回安家把安安帶走!讓你安立行橫去吧!”言畢,快速的跑出酒吧,朝着停車場方向一路飛奔。
直到任意瑤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門口時,安立行才猛然意識到她離開之前的最後一句話:我現在就回安家把安安帶走!讓你安立行橫去吧!
安安?!那個瘋女人要帶走安安?!
迅猛的,安立行躍身而起,快如獵豹似的朝着消失在門口處的任意瑤緊追上去。
安安是他安立行的小公主,是他安立行一脈相承的血親;他已經失去了他的暖丫頭,他再也不能失去他親愛的小寶貝小公主了。她必須留在自己身邊,也只能留在自己身邊,任何人都不能從他身邊把她搶走。
任意瑤剛剛從手包裡找出奔馳車的備用鑰匙,腰際就被緊追過來的安立行死死的勒住,“任意瑤,你不能帶走安安!她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帶走她……”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着。或許是因爲剛剛的一種飛奔追逐,或許是因爲透着一種害怕再次失去自己珍愛的寶貝。
任意瑤沒有作答安立行命令式的口吻,轉過身來,重重的啃咬上他清冽的薄脣;主動伸出熱情的粉舌,在他脣上一點點的舔,一點一點的吮,最後一點一點的咬……
安立行微微滯怔,僵化着身體任由任意瑤在自己的雙脣上肆意的吮着咬着。
“立行,愛我……求你,愛我……”任意瑤的後背依在奔馳車的車門上,努力的向上蹭挪着身體,一隻手臂緊緊的勾住他的頸脖,一隻手在他胸.前貪婪的撫.摸索取……
安立行沒有迎和身上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着自己的女人,而是微微仰起頭,去看那漆黑一團的夜: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正如他現在的心情一般,黑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一片迷茫!
任意瑤吻離了他清冽的脣,微顫輕滑的喉結,流線極好的胸.部肌肉紋理,一路下探……
她不滿意他的冷漠,她急切的用自己炙燙的熱情,來喚起他的情.欲!她巧妙的拉下了他的西褲拉鍊,將他的欲.望之根釋放勾出。
突兀的,安立行的身體猛的僵了僵,感覺有個溼潤、溫暖的柔軟物體,緊緊包裹住了他的男性象徵,一種溫如冬日暖洋的感覺!那種帶着吸力的敏.感包裹,似乎觸到了他靈魂深處那根最脆弱的心絃,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激.情渲染了……
感覺到口中綿軟物體的突然間脈.動,輔助一個猛.吸,她成功的喚醒了他沉睡着男性生理,輕.舔,吸.吮;腫.脹,堅.挺……在她的努力下,他的男.性.欲.望神奇般的變化着!
或許,心是冷漠的;可身體卻經不起這種激.情的邀請,安立行滿足的輕哼了起來,並本能的挺了挺自己的昂.然,讓它配合着她舌尖的按.摩……纏綿、默契!
然,就在他即將在她口中達到巔.峰時,她卻將他的腫.脹從口中退出,緩緩站立起身,媚眼如絲的盯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欲.望被撩.撥起來,安立行喉頭滾動,大撐探入她的套裙中,將她巴掌大的小褲扯下去;任意瑤配合着安立行的動作,雙腳交替的蹭挪,褪去了下.身的小褲……
他生硬的托起她的翹臀,將她瑩.白.彈.性,光潔如溫玉一般的雙.腿.分開,騎.跨在自己的腰.際;沒有任何的前.戲,狠狠的頂進她……
“立行……輕點兒……輕點兒……”隨着他的衝撞搖晃,爲了減輕後背撞擊在奔馳車的車門上的疼痛,任意瑤緊緊摟着他,“立行,乖,我們上車做……”
作答她的,是他狠狠的刺在她最爲敏.感的那個點上,任意瑤再也說不出話;下.身被他兇狠的進出,她緊緊的勾抱着他的頸脖,哼哼唧唧的嬌媚呻.吟着,卻期待他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任意瑤對安立行的勾.引和挑.逗,無疑成了他發泄內心苦澀的導火索。他狠狠的頂弄着她,帶着宣泄的懲罰,又或者是對他自己的懲罰。
這樣透支體力、不計後果的弄頂,她疼,他亦疼!他的火熱欲.望,以極快的速度摩.擦着她的敏.感嬌.嫩的內.壁,她扭腰避讓着疼痛,有意的收縮自己去裹緊他,“立行,我們上車做吧……”
這裡是酒吧的停車場,像這種按耐不住的男女激.情.戲每天都會上演。
冷不丁的,安立行翻轉過任意瑤的身,讓她匍匐在了奔馳車的車身上,就這樣從後面衝進她的身體,從後面貫.穿。
“立行,疼……別這樣……立行,求你別這樣……”被他這樣一頂,她被壓的緊緊的,肺裡的空氣都被他兇猛的衝.撞擠出來,說出來的話支離破碎,哀求聲落入他的耳際,他懲罰性的進出得更深更狠。任意瑤被他折磨的幾乎暈過去,哀求到嗓都沙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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