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卷67 你這個惡趣味的女人……
童安暖的言語中,染着明顯的不滿。因爲中午的時候,樑非凡就答應過她:今晚會早點回來查看處理賓客名單之類的結婚大事。
手機那頭卻是片刻的沉寂,隨後傳來樑非凡微微吁氣的聲音,似乎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又隔上幾秒,才傳出他嘶啞低沉的言語:“暖,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脫不開身。晚上可能回去不了,你跟洛洛今晚就睡在他舅舅家吧……”
童安暖努了努嘴,糾結的咬了咬紅脣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理解和支持,“那好吧……我跟洛洛今晚就留在安家。非凡,你也要注意身體,別加班加得太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嗯,”樑非凡啞着嗓子哼應了一聲,隨後從齒間淡去一句話,“你跟洛洛早點兒睡覺吧。”
“好的……那我掛了!”似乎感覺到樑非凡口氣的嚴肅和低沉,童安暖並沒有提醒他中午答應過她的有關兩人結婚要辦的大事。
雖然這麼說,可童安暖沒有先掛電話,而是靜靜的等候着樑非凡那頭先掛。似乎希冀着他能給她什麼驚喜。可讓童安暖倍感失望的是:樑非凡不但先掛斷了電話,而且還掛得十分之匆忙。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要比兩個的結婚大事還重要?!
莫名的失落感襲來,生爲小女人的童安暖,難免會胡思亂想……
睨到童安暖一臉失落的神情,任意瑤美目輕輕上挑,“不用猜,你家樑痞子肯定說他很忙!行了,男人熱衷於自己的事業,那是好事兒!你也別糾結了,早點兒帶洛洛上樓睡覺吧……瞧把孩子困得,呵欠連天的。剛剛就讓你留下了,可你貪偏要折騰……”
童安暖扁了扁嘴,軟着聲音道:“嫂子,那我跟洛洛先去睡了……”
“去吧去吧!我把這幾樣補品清單交給平姐後,一會兒也上樓。”任意瑤揚了揚手中拿着的紙張。**
回到自己的房間,童安暖哄睡樑洛洛小朋友後,便開始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眠。
離婚期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身爲新郎的他,竟然甩下一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夜不歸宿!童安暖心裡難免有些憋屈得緊。感覺自己跟他結婚,變成了自己一人在唱獨角戲一樣。
他什麼時候才能給她們母子一個安定的家,和安定的他?!
童安暖很想再給樑非凡打個電話,問他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忙;可手機在手上把玩了十來分鐘,最終還是放棄了!或許,他真的有什麼很重要的情節要忙呢?!
這麼想着,童安暖也隨之安然了下來,吻了吻睡得正酣然的小寶貝,偎依着兒子慢慢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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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沐浴後的任意瑤,美得妖嬈,美得咄咄逼人。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衣,若隱若現着她火辣的妙曼身體,惹火般張揚着女性玲瓏的曲線美。
任意瑤一邊拍打着潤膚乳,,嬌柔着聲音溫呵道:“好了立行,別再看了!你天天盯着你家安小公主看,膩歪不膩歪啊?!”
安立行沒有作答任意瑤的溫聲呵斥,甚至於連頭都沒擡一下。依舊溫情的注視着睡夢中的女兒,輔之輕之又輕,柔之又柔的撫愛。
見安立行又擺出一副‘只要女兒不要女兒媽咪’的冷情樣兒,任意瑤紅脣輕咬,怨怨的瞄了他一眼,有些不甘心的依身上前,緊貼着安立行的後背側身躺下。“立行,你聞聞,我剛用了新款的香奈兒,好聞麼?!”
“嗯,好聞!”安立行淡淡的應了一句,依舊目不轉睛的盯看着睡得正香甜的女兒安安。
“你還沒聞呢,就說好聞啊……想搪塞我是不是?!”任意瑤嬌蠻的掰過安立行的頭,並湊近自己的頸脖,“聞聞嘛,好聞麼?!”
拗不過她的安立行,只得將她的香氣深嗅滿肺,“嗯,還行!”
“還行?!‘還行’是什麼意思啊?!馬馬虎虎?!勉勉強強?!”任意瑤有些不滿意的纏繞上安立行的身體,……
觸碰到安立行的男性凸起,任意瑤微微一頓,想起什麼來,她壓低聲音媚媚的在安立行耳際耳語,“它還好麼?!沒受傷吧……”
安立行微微一滯,“什麼?!誰?!”
任意瑤笑意更濃,索性伸出手去,隔着安立行的睡衣按壓住了他的男性凸起,“這裡,小立行……”
“……”安立行好看的脣角不淡定的抽了一下,“女兒在呢!”
任意瑤美目流轉,將按壓着他關鍵部位的手緊了緊,“不行,我要檢查一下……這裡面可裝的安安的弟弟和妹妹呢……可千萬不能受傷!”
然,話一出口,任意瑤便後悔得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豈不是在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果不其然,安立行溫潤的眉宇瞬間暗沉了一些,淡淡的殤然籠罩着他儒雅的俊臉。
“立行,怎麼又不開心了?!是不是想起了你跟韓琪的孩子?!”任意瑤直言不諱。她在刺激安立行的疼點。
安立行靜靜的睨着熟睡中的安小公主,在她額前溫情的落下一個吻後,才淡聲道:“都過去了,就別在提了。”
“你以爲我想提啊!看着你這副悲痛的樣子,我心疼!”任意瑤提高聲音嚷道。
沉默,就是安立行給出的迴應。
靜寂片刻,任意瑤溫情脈脈的勾摟住安立行的頸脖,將他的俊臉緊貼在自己的女性最柔軟上,“立行,安安會有弟弟或妹妹的……一定會有!”
良久,突兀的,安立行緩聲問道:“意瑤,等辦完暖暖的婚事之後,我想給咱女兒辦個生日宴……”
“生日宴?!可安安的生日已經過了啊?!”任意瑤微微一怔。
“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安安是我安立行的女兒……”安立行溫聲道。很顯然,他想給私生女的安安一個光明正大的安家小公主身份。生日宴,只是個藉口。
任意瑤柳眉輕揚,淡聲追問:“那你說,在安安的生日宴上:我這個當媽咪的,是出席呢,還是不出席呢?!再則,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席?!”
安立行斂眸若有所思,又過了良久,才從他清冽的脣間溢出一句風輕雲淡的話:“再說吧!”
“安立行,!”
伴隨着厲聲的嚷吼,任意瑤鑽進了薄被裡,開始了她大幅度的野蠻動作。
“呃……啊!任意瑤,你這個惡趣味的女人……你怎麼什麼地方都咬啊?!會疼的……”安立行吃疼的抽吸一聲,痛得他一陣咬牙切齒。
然,下一秒,任意瑤突然間從最南側翻身到女兒安安的北面,晾給安立行一個妙曼的背影后,便沒了聲音,也沒了動作。
冷落下安立行,惆悵的按揉着被咬疼的男性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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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依舊亮着紅燈,時鐘已接近凌晨,也就是說,藍泰被送進去差不多快三多個小時了。
突然,急救室的警示燈滅了,聞迅趕來的‘暗月’兄弟們立刻聚攏了過去。
一分鐘後,從裡面走出三四個白大褂,戈倉立刻迎了上去。
“醫生,我師傅他……他怎麼樣了?!”戈倉急切的問道,聲音哆嗦得厲害,似乎他很害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我們已經盡全力搶救了,但病人傷勢太過嚴重,尤其是頭部,經過二次碰撞!雖然暫時沒掃描出有大量的顱內出血,但不代表接下來不會有意外發生。也就是說,病人暫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如果他能度過接下來的48小時,纔算真正脫離生命危險!但情況不容樂觀,接來來,會有很嚴重的病發症。即便脫離生命危險,殘疾的機率很大,有可能腦癱,也可能成植物人,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