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已經領證,就是合法夫妻。
覃慕柏帶宋曉曉回他住的地方,李慧敏也沒攔着,只是心中還有些問題想要問清楚,只能改日挑時間再問。
阿瑞開車送李慧敏回家,一直送到樓上。
陳姨出來扔垃圾,恰好碰上,看到李慧敏,笑着說:“李姐,回來了啊!”
阿瑞禮貌的跟她打了聲招呼,李慧敏道謝,他轉身離開,卻在下樓的時候聽見李慧敏說:“大半個月沒有看到妍妍那孩子了吧?她不會是搬走了吧?”
陳姨笑笑:“不知道呢,那孩子也是,突然搬過來,對我們還挺熱情的,經常送些吃的給我們,可最近真沒看到她。今天我還敲過門,想着她喜歡吃我做的粉蒸肉,我還給她做了不少呢,她沒應…….”
阿瑞站在那裡靜靜的聽了一會兒,直到沒有聲音,才悄無聲息的返回樓上,站在宋曉曉家的對門,眉頭蹙起。
開了門進去,屋子裡一片漆黑,他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觀察着屋子裡的一切,很乾淨,佈置得很溫馨,完全是小女生喜歡的風格。
客廳的牆角一處放着畫板,地上堆着幾幅畫,旁邊的陽臺,玻璃門沒有關上,素色的窗簾被風吹起,窗外還有寒冷呼嘯的聲音。
他面色冷肅的看着地上放着的那一幅畫,掏出手機給覃慕柏打電話。
此時覃慕柏正在回去的路上,宋曉曉靠着他睡着了,他聽着阿瑞的彙報,眼神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了!”
他將手機放回口袋裡,手輕輕的拍着宋曉曉的肩膀,那個女人啊,居然住在宋曉曉家對面,這是準備伺機而動?
車剛剛停穩,宋曉曉就醒了過來,她自己開門下車,拉着覃慕柏的手回家。
“我媽肯定有很多事情想問我,之前她問過你的事情,我都沒有細說,現在我都不跟她說一聲就跟你領了證,她肯定會不舒服的!”宋曉曉有點兒擔心李慧敏會不高興,畢竟結婚是大事,她不經過父母親的同意顯得太草率了一點。
“我知道,我會跟媽好好談談的,”覃慕柏捏捏她的手,語氣溫柔。
“你適應角色適應得真快!”他這一聲媽叫得還真是自然,她都不好意思喊覃珏張蘭熙爸媽呢!
“應該的,”覃慕柏笑了笑,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剛進屋,言墨給宋曉曉打來電話,覃慕柏正好看到,他眼眸眯了眯,宋曉曉接了電話:“言學長,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
覃慕柏換好鞋子,拿了拖鞋給宋曉曉,宋曉曉坐下來,一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去脫靴子,被覃慕柏先一步握住了腿,他竟是半蹲在自己面前,幫她脫鞋子,再將拖鞋套在她的腳上。
“好久沒見你了,想見見你唄,你最近在忙什麼?上次放了我的鴿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宋曉曉臉頰微微泛紅,是被覃慕柏這樣的舉動弄得很不好意思,她輕聲對言墨說:“嗯,年底了,工作比較忙,改天我請你吃飯。”
覃慕柏瞪着她:“秦管家給你燉了湯,去喝一碗,剛纔不是還在車裡睡着了嗎?喝完洗了澡,就早點睡覺!”
不輕不重的聲音,傳入了言墨的耳中,他眉頭一跳,總覺得這聲音分外的熟悉:“曉曉,你跟誰在一起嗎?”
宋曉曉不知道該怎麼跟言墨解釋,只說:“嗯,我還有事,就不聊了。”
沒等言墨回話就掛了電話,而覃慕柏湊過來在她脣上咬了一口:“覃太太,要守婦道!”
宋曉曉覺得他這話說的很是奇怪,她哪有不守婦道,不過是接了個電話而已。
她喝了湯回房間洗澡,在車上睡了一會兒,這會兒不困,她拿着手機給虞夢珊發信息,她現在身體好了很多,好久沒見虞夢珊,想要跟她見個面。
………
“大哥已經離開了蘭城,沒有找到妍妍,她應該已經離開了蘭城,至於去了哪裡,找不到一點兒痕跡,”葉磊很有點兒氣惱,邢夢妍藏得真是夠好,這麼多人都沒有將她找出來,而且她還能有辦法離開蘭城,肯定是有人在幫她,至於是誰,應該是他們都不想不到注意不到的人。
“她來了蘭城之後,一直住在曉曉家對面,阿瑞已經發現了,屋子裡都是她的東西,”覃慕柏眉宇間盡是沉鬱之色,他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讓他很煩躁。
“什麼?她膽子真是大!”葉磊震驚不已,他以前就覺得邢夢妍是個很瘋狂的女人,沒想到真的是個瘋子!
“rb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安城不是在那邊嗎?”覃慕柏覺得張蘭熙去了rb很有些問題,她怎麼會跟伊藤家的人認識?
“三哥說伊藤家的繼承人身邊有個中國女孩子,長相與張蘭熙有幾分相似,你說奇怪不奇怪?該不會是……”葉磊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測,張蘭熙的事情,除了他和顧安城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曝出來,絕對是醜聞!
覃慕柏陰沉沉的不說話,葉磊看着都害怕,很快就將話題引到宋曉曉的身上:“二哥,小七知道你結婚了,過幾天要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唄,帶上二嫂一起啊!”
敲門聲響起,看到進來的人,覃慕柏神色緩和了不少:“再說吧!”
他合上電腦屏幕,看着宋曉曉走過來,笑了一笑:“你怎麼跑書房來了?”
“我來拿一本書,”覃慕柏的書房很大,裡面有很多的藏書,她也喜歡看書,在家裡閒來無事,就找一些書來看。
覃慕柏朝她招招手,宋曉曉走過去,他將宋曉曉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頭埋在她的肩窩,她洗過澡,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隱約還能聞到她自己本身的香味。
沁人心脾的香味,令他有點兒心猿意馬,大手捏住她的下頷,直接吻了上去,帶着一點兒急迫。
宋曉曉的手緩緩的圈住他的脖頸,輕輕的迴應着他。
呼吸灼熱而又粗重,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慢慢的揉弄着她,細碎的輕吟從她的嘴角溢出。